“我……”唐文浩突然觉得这个回答有些困难,其实,他已经很想了,就是有些矛盾,觉得宁可心尸骨未寒自己就忙着快活,好像对不起宁可心一样。百度:本名+
阮玲还是了解他,捧着他的脸颊啵了一口,笑道,“我知道你想了,跟荷花妹妹睡吧!小丫头肯定比你更想了,你们还是新婚呢!等你们完了再到我被窝里来,好不好?”
唐文浩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把一旁的荷花开心得爬到阮玲的身边搂着她就亲,“姐姐,好姐姐,你最了解我了,文浩哥哥,快点!”
阿梅姐疼爱地看着荷花笑道,“这几天宝贝没有碰你,要疯了吧?”
“嗯!”荷花羞涩地笑道。
“你们俩进被窝吧!别看电视了,早点快活完了早点睡觉,这些天你也没有怎么好好休息过。”阮玲催促道。
就这样,唐文浩和荷花躺在了大床中间的一个被窝里,阮玲和阿梅各睡一旁,四人就这样躺在了一起。
荷花一进被窝呼吸就加快,小手就不老实了,直接往唐文浩,“文浩哥哥,我想死了。”
唐文浩知道小丫头现在这年龄是属于只要数量不要质量的年龄,一天少于三四次她就觉得不过瘾,把做这事当成了小姑娘吃零食一样平常。
可他这还是第一次在其她女人面前做这事,尽管阮玲和阿梅姐都是他自己的女人,心里还是有些障碍,放不开,就迟迟不肯行动。
他觉得别扭,随便往哪边一动,不是看到阮玲的俏脸就是看到阿梅的美眸,关键是,她们姐妹俩还都没有睡,好像自己在现场直播一样,这种感觉特别不好,他很不适应,可荷花早已按耐不住了。
见唐文浩自己没有行动,知道他是不好意思,就在他耳边娇滴滴地笑道,“哥,以后你要天天这样跟我们姐妹三睡在一起,你逃的了吗?你要不好意思,我自己来好不好?”
唐文浩一瞥她饥渴的美眸,笑了,扭头看了一眼对面的阮玲,只见阮玲娇笑着看着自己,说道,“宝贝,荷花说得没错,你以后没得选择了,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还在想呢!回去以后,我就把我们俩那房间再改造一下,改成像咱们现在睡的床,可以睡好多人,我就把你这些女人都召集起来,并排躺在一起,呵呵!其实也挺不错的哈?到时候感觉一定好刺激,你们姐俩觉得我这个主意怎么样?”
“好,好、好,姐姐,这个办法好!我也觉得好刺激。”荷花娇笑道。
“阿玲,你就真的不怕把宝贝惯坏了呀?天天这样睡在美女堆里,他不跟中国古代的皇上一样?”
“宝贝现在本来就是我们的皇上呀!”阮玲笑道。
荷花一边跟她们聊着天,一边爬上了唐文浩的身子,不等唐文浩搂抱着她,她自己就自说自话地将唐文浩,揽进了她的温柔乡里,看来,小丫头真的要疯掉了。
其实,一场酣畅淋漓的发泄,对于缓解一个人心里的压力是非常有效的,经过一个小时的奋斗,唐文浩终于将自己内心的苦闷用彻底释放的方式一股脑儿地稀释。
所以说,有时候,温柔的女人是男人的一副缓解压力的良药,只是这种服药方式对于阮玲和阿梅来说有些残忍,她们的男人和她们的妹妹舒服了,可她们姐妹俩却煎熬地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
这种状态下都能睡着的女人,还是女人吗?
第二天,唐成夫妇开始跟家里的亲戚,什么七大姨八大姑的商量唐文浩和三个媳妇的婚事,虽然不打结婚证,但在她们这边农村,只要是把人带回来睡了,就等于宣告了两人的婚姻是可以公开的,婚礼就是要办的。
经商议,他们明天就在村里大摆筵席,为她们几个举行婚礼,同时,唐文浩今天上午赶紧上派出所办身份证,还要上他们市里补办护照。
家里的事情都交给了两个老人,唐文浩和他的媳妇们吃完饭拿着户口簿就上镇里派出所办身份证了,为了方便,唐文浩先补办了一张临时的,打点了几百块钱,当时就拿到手上了,正式的身份证三个月以后派出所会寄到他家里去。
接着,唐文浩就领着他的媳妇们打了一辆车直奔他们的地区市公安局补办护照,这可就没有那么快了,公安局的人说最快也要一个星期,要想再快的话,只能自己拿着资料上省城,为了节约时间,他们又驱车上了省城,还好,比较幸运,下班前,他们把资料送到了省城公安机关出入境管理部门。
办好手续后,已是日薄西山,但她们不敢住宾馆,上海发生的查房一幕,让她们心有余悸,所以四个人又紧接着驱车向老家进发了。
幸好家离省城不算太远,两个小时的车程,回到家时也不过晚上八点多,唐成夫妇已经在家里焦急地等待着她们了。
见儿子媳妇们安全回来了,杨月珍赶紧热菜,招呼她们洗手吃饭。
一家人正其乐融融地吃着晚饭时,外面传来了一声咳嗽,“嗯嗨!老唐,在家吗?”
“好像是村长。”杨月珍疑惑地看着自己的丈夫。
“嗯!我去看看,阿玲,阿梅,你们先吃着。”跟儿子媳妇们打了个招呼后,唐成出去了。
一到外面,只见村长何德能叼着一根烟站在自家的院里,“何村长,吃饭没?要不进屋喝两盅?”
“吃过了,老唐,我从今天听说你儿子文浩从越南带了三个媳妇回来了?”何德能问道。
“啊!对呀!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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