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才能一一实验。
那就尽快弄完所有的事,专心与她探讨其中的奥秘。林阶瞬间做出了决断。
第三天入夜时,他们赶到了使团落脚的驿站,米易的信鸽几乎同时赶到,原来王孟甫被软禁之后,王氏日日到府中吵闹,死活要带走王孟甫,而暮松斋的守卫也截杀了几个试图杀林思灭口的死士。
林阶将纸条在灯上燃尽,眉间浮起一抹戾气。他很怀疑这次吴次辅突然摔伤临时找他代替出使是胡太后的手笔。但不管是与不是,胡太后都已经触及了他的底线,这几日忙着赶路没有处理,如今腾开了手,正要解决她。
“李盛。”他唤了一声,李盛应声而入,低头待命。
“五日之内,将胡太后父兄的丑事在京中散布开,同时护送苦主到京城告御状。”林阶低声吩咐道。
李盛很快消失在黑夜中,林阶眉间一片漠然。胡太后的哥哥强抢民女还打死了人,她父亲为了替儿子遮掩,竟试图杀掉所有的知情人,前次他亲自去登州解决了后患,安抚了苦主,为的是不让明侑被胡家人连累了名声,但如今看来,不必再为胡太后留情面。
明侑是个分得清轻重的,母子情分再重,江山社稷仍旧要排在前面。
安排好各项事务后,林阶这才取了药膏回去卧房,阮宁还是趴着睡,被子没有盖严,露出了一小截白白的腿,还有光裸的脚踝。
林阶舔舔唇,轻手轻脚走近了,忽地在她脚踝处一咬,低声笑道:“睡着了吗?”
“睡着了。”阮宁飞快地缩回脚,又扭了几扭,将被子压在腿下。
“睡着就好了,我做什么你都不会知道。”林阶说着探手进去,握住了脚踝,慢慢向上。
“没睡!”阮宁连忙睁开眼,努力向回缩脚。
“没睡更好,活色生香的,更有趣味。”林阶笑得十分贼。
该死,怎么说都是他占便宜!
阮宁一脚踢在他手上,嗔道:“说过不许动手动脚的!”
“我说的是给你涂药,”林阶抬眉,故作惊诧,“你想歪到哪里去了?”
阮宁红着脸夺过他手里的药膏:“不用你涂,我能够着!”
“是么?”林阶隔着被子轻轻拍了下她的屁股,笑道,“这里也够得着?”
流氓!阮宁咬牙切齿,得了便宜还卖乖,弄死他!
“好了,不逗你了。”林阶见她气得鼓鼓的,忍不住拍了拍她的脑袋,跟着在她身边躺下,问道,“你娘对你好吗?”
“还好?”阮宁努力站在原主的角度来思考这个问题,“管吃管喝,嘘寒问暖,除了总想拿我贴补她娘家侄子以外。怎么了?”
林阶的脸色阴沉下去,冷冷地说:“她这几日总为了王孟甫去府中吵闹。”
阮宁很是头疼,叹道:“我这个糊涂娘,也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才好。”
“好办。”林阶阴冷冷地说,“她无非觉得你是女儿,早晚是别家的人,侄子才跟她最亲,既如此,那就让米叔给你爹纳一房妾,好好生几个儿子,我看她还有没有精神折腾。”
阮宁呆了一下,这不是宅斗文里的套路吗?果然是首辅大人,连这都懂!
林阶见她一脸跃跃欲试,有些意外,便问道:“你不生气?”
“不生气,”阮宁回忆着宅斗文的细节,瞬间打开了思路,“或者你有什么助孕的药给她吃点,让她自己生孩子去也行,我觉得她要是自己有了儿子肯定就不想着把阮家搬空都送给王孟甫了。”
林阶禁不住一笑,在她脸上一吻,道:“你呀。”
阮宁歪着头冲自己一点,笑道:“怎么样,我英明神武?”
“嗯。”林阶又吻了一下,“来,我给你涂药。”
半个时辰后,药终于涂完了,阮宁又蒙着被子不肯露脸,林阶则僵直着去冲了个冷水澡。
屋顶的暗哨努力屏蔽着屋内可疑的动静,对着树上的暗哨打手势:“老大,跟我换个岗,我请你喝酒!”
树上那位斩钉截铁地冲他摆手:“不换!”
开玩笑,谁不知道大人一抱着阮姑娘进房就会有各种不可描述的声响,他费尽心机才把在屋顶执勤的机会留给了别人,想换?门儿也没有啊!
慈宁宫中,胡太后看着刘熙,声音很低:“又没办成?这是派去的第三拨人手了,林思还活得好好的,刘熙,你是不是应该解释下为什么你找的人都是废物?”
刘熙赶紧跪下了,语气里全是忏悔:“娘娘,奴才手下能用的就那么些人,林大人那边都是万中挑一的精兵强将,再说林大人的手段奴才拍马也赶不上啊,娘娘,奴才没用,奴才一定加倍努力!”
这段话竟然意外地触动了胡太后,她黯然垂目,心想,像他那样的天纵英才,怎么能指望一个阉人斗得过他?可恨他竟然被阮宁迷住了心窍,竟然连夜赶回来带走她,就差那么一步,她差点就能杀了那个贱人了!
刘熙捏着一把汗,他伺候胡太后这多年,最是清楚她的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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