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牲口!
幕天之下,秦书也不知是觉醒了什么奇怪的属性,十分亢奋地拉着王玮在水床上来了两次,才抱他进浴室洗澡、清理,换上干净的浴袍。
然而正当王玮以为今天已经结束,趴在他怀里几乎要睡着时,却感觉抱着自己的秦大总裁颠簸了几下,似乎正在下楼梯。
勉力睁开眼睛一瞧,他们已经从别墅三楼下来,秦书走得稳稳当当,抱着他往外边沙滩走。
“……这是要去哪儿?”拜秦书所赐,王玮的嗓音沙哑得可怕,一开口自己先吓了一跳。
秦书顿了顿,脚下一转去了厨房,把王玮放在料理台上,泡了一杯蜂蜜水给他润润嗓子。
等王玮喝完,秦书抱小孩儿似得托着他的屁股,重新把人抱起来,这才答道:“去游艇上,继续。”
王玮两眼一黑,艰难地咽了口唾沫,问道:“你该不会真想做满五十次?”
他还当秦书只是吓吓他,毕竟三天做满五十次,秦书自己也不可能受得了。
“那倒不是,你身体受不了。”王玮说的那番话到底起了点儿作用,秦书说话竟然直白了一些,虽说不是用在正经事儿上,好歹是个进步。
然而不等他松口气,对方又补充了一句,“回去再慢慢补上。”
“……”
合着这人打的是长期作战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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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五一正好是农历十五,今儿是前一天,十四,但月亮也还算饱满,然而月下的两个人都没心思瞧它,兀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
泛着银辉的月色如水一般照在沙滩上,静静地注视着海面上起伏不定的游艇,配着海浪声一直摇晃到天明。
次日王玮醒过来,只觉得自己几乎死过一次,全身跟被车轧过一遍似的,又酸又疼。
浴袍早就不能穿了,被子底下的身体上一片布料都没有,王玮稍微一动弹,还能感觉到肩胛骨下方钝钝的疼痛——那是昨儿夜里在船尾的护栏上压出来的。
秦总算是食髓知味,在开放环境下,牲口得更加彻底,掐腰、捏臀、捆手、咬脖子,无所不用其极。
后来王玮被他欺负得狠了,哭着骂他“色痞流氓”、“衣冠qín_shòu”,拳打脚踢挨个儿招呼。
平日里强势的王哥转眼就成了只张牙舞爪的小n_ai猫,瞧得人稀奇得紧。
这人大概以为他被做迷糊了,竟还笑了起来,回道:“平时的不动声色,可不就为了做你一个人的色痞流氓?”
王玮被他这句话撩得心头发颤,紧接着又是一番天昏地暗,让他恨不得把当时心软的自己揪出来打死。
在这种情况下,要王玮记清所谓的次数,着实太过为难他,于是他一睁眼,秦书就贴心地提醒道:“还剩四十三。”
“……”王玮的嗓子已经彻底哑了,连瞪他的力气都没有,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再次醒过来已经是下午,王玮身上被这人套了件丝质衬衫,底下是宽松的沙滩裤,裤腿滑下来,露出底下细密的吻痕。
他脸上架着草帽,躺在沙滩椅上陪着秦书钓鱼。
秦书这人不管做什么都很厉害,脚边的小木桶里已经装满活鱼,附近也不见驾驶员的身影,估计游艇也是他自己开出来的。
瞧见他醒来,秦书收起竿子,抓起他的手指啃了一下,牙齿轻轻地磨着他的指尖,取笑道:“你怎么不干脆睡到假期结束?”
王玮不想搭理他,清了清嗓子,发觉还是有些嘶哑,但说话已经没问题了,不禁感叹年轻人的恢复力就是好。
上辈子他和秦书说开已经是三十多岁的事情,之后顾念着双方的工作和身体,为爱鼓掌的次数就少了,每周三次左右,也不像如今这么疯狂。
可现在他只睡了一个上午,除了腰酸了一些之外竟然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正想着,秦书已经收拾好渔具,侧身挤到这边的沙滩椅上,跟他严丝合缝地贴在一块儿,往他耳根吹气:“在想什么?”
暮春的天气,海上太阳大喇喇地照着,两个人这么靠在一块儿,简直是从内而外的燥热。
王玮推了推他,“起开,热死了。”
秦书从善如流地站起来,一弯腰抱起他,往卧室里走。
王玮悚然一惊,以为他又要做什么不可描述的事儿,当即挣扎起来:“你要干什么!这可是白天!”
“擦药。”秦书把他放在卧室的床上,伸手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几样活血化瘀的药膏,似笑非笑地瞧着他,“还没要够?”
“……”
王玮把自己埋进了枕头堆里。
在太阳底下晒了这么久,秦书的手掌温热,将药膏放手心热化了,慢慢地敷在王玮的伤处,一边问道:“昨儿在川菜馆那些话……”
从昨晚开始,秦书只要一提到这段话就没什么好事儿。王玮刚听了个开头,心头一凛,直接伸手勾住对方的脖子,凑上去堵住他的嘴巴。
“……”
秦书本来想说的不是这个,但小情人难得主动一次,他便没有继续往下说,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小情人的亲吻。
一吻结束,秦书拍拍王玮的屁股,如他所愿地揭过先前那一茬儿,说道:“听话,先擦药。”
“……”
擦完药,王玮去收拾鱼,秦书倚在厨房门口,瞧着他忙碌的身影,餍足地眯起眼睛,认真考虑起小情人醉酒后说的那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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