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没说完,他已经封缄了她的嘴。
以后,都不会骗你。
☆、甜蜜
次日,上官泠儿醒来时,萧景琋仍熟睡微鼾。她仔细打量着,他的唇,他的鼻,他的眉,他的眼,她第一次与他靠得这样近,近到他呼吸和体温都可及。她不自觉伸出手,手指在他的额头上上下轻轻移动着,从左到右。她喜欢他现在闭着眼睛不蹙眉,也不冷眼看她的乖巧样子。
她就这样看了良久,才起身下床梳妆,正从梳妆盒里取出胭脂,便从镜子中看到萧景琋不知何时已经醒来,起身看着自己,眼里带着笑。
她回过头去,他仍旧那样看着她,看得她有些不自在。
“你不要再这样……”
“我觉得你今日不必涂胭脂了”。他抢白道,调子柔和明快。
她一时不解这是何意。
“我的意思是,你今日好看极了,用不着胭脂水粉”。他咳嗽一声,顿了顿说道,她怎么这么笨啊,连好听的话也分不出。
这样腻死人的话竟然能从他的口里说出来,她有些不大习惯。
“原来殿下常常对惠妃,就是说这些啊”。她笑盈盈看着他打趣道。
他一怔,不顾自己还光着脚,三两步快速走到她跟前,故作严肃地看着她。
“这种话我从来没对别人说过,你是第一个。你以后不准再这么牙尖嘴利地跟我说话。”语气看似在要求,却更像请求。
“好啦,我知道了”。她被他孩子气的样子逗乐,又嗔怪道,“快去把鞋穿上”。
她说完回身去挑选今日要戴的发钗,他却也凑过来,伸手在首饰盒里将发钗一只一只翻出来,给她戴上又取下,左右思量,比对着哪一只更合适。
“看来看去就是这几个样子,都没有什么特别的”。
他放下手中的一只,还想再伸手去拿别的来看。她不过想找一只与昨日不重样的戴上就好,他如此大费心思挑来拣去,简直就是在浪费她的时间嘛。
“哎呀,你不要再挑了,我眼都花了,你快先去把穿鞋子穿上。”她拉开他推搡着想让他离开,他则笑嘻嘻拉着她的胳膊不走。
两个人正拉拉扯扯,云霜端着水盆进来,看到眼前这一幕。
“奴婢,等一会儿再过来”她边说边往回退。
“把水盆端过来吧”。上官泠儿开口叫住了云霜,玩味地看着萧景琋。
他无奈地瞪了她一眼,立马站直了身子,不疾不徐走到床边去穿鞋子。
云霜把水盆放下,正准备退下去,萧景琋又开口叫住了她。
“一会儿叫人把多余的那床被子拿下去吧”。
云霜一愣,这被子不是太子妃才刚叫人拿过来没多久吗?她转脸看向太子妃,上官泠儿还在寻思他这句话,完全没有注意到云霜正看着她,云霜应了一声是,便退了出去。
待梳洗完毕,他张开了双臂,站在原地看着她,道:“你来帮我更衣”。
她便走过去,取下搭在屏风上的外衣,套在他的身上,他仍旧那么站着,任她摆布。她俯身为他系腰带,他顺势俯下身子,低头在她的脖颈间蹭着。他嗅着她身上的淡淡香气,呼出的热气在她颈间游走,她一向对这种近距离接触敏感,那热气让她觉得想被小虫子叮着似的痒的难受。她停下了要收紧腰带的动作,两只手一起发力,狠狠地收紧,勒得他一下子喘不过气来。
他连咳了好几声,惊声大叫,你要谋杀亲夫啊。
她拍拍手,扬起嘴角,淡淡道,谁叫你一直动来动去。
他转转眼珠子,原来她怕痒啊。这下岂不是抓住了她的软肋。
“哎呀,好了好了,我错了还不行嘛,你快帮我系好嘛”。
“你自己系吧”她白了他一眼,反而不紧不慢坐了下来。
她刚倒好的热茶还没到嘴边,他已经麻利地系好了腰带,夺过她手里的茶杯搁在桌子上。只说了句,你跟我来,就拉着一头雾水的她向殿外走去。
两人出了殿门,穿过长廊,一直走到他的书房。他拉着她走到书桌旁,打开靠里边的抽屉,取出一只方形的暗红色镶金小木盒子。
他在她面前慢慢打开盒子,拨开盖着的丝帛,是一只玲珑剔透的玉坠。
“这是当年我出生时,皇祖母送的贺礼,用世间罕见的玉制成,后来父皇又命宫中工匠,在上面刻了我的名字,保平安康健的,它很有灵性的。现在我把它送给你。”他一边说着,一边将玉坠戴在了她的脖颈上。
她将玉坠子捏在手里,低头仔细看着:“皇祖母给的,这么珍贵的东西,对你意义非凡,我怎么……”。
她话没说完,他便伸手捉住她的手,抬眼看着她,一字一句:“因为我现在已经有了最珍贵的东西。”他满眼笑意看着她,她抬眼与他四目相对,也笑笑地看着他。
“那现在,你是不是也应该送个东西给我?”他看着她俯身凑近问道。
“正所谓礼尚往来嘛,你想要什么?”她干脆明快地反问。
“我想要……”
他说着拉开椅子坐下来,她一本正经地看着他,等他说后半句。他伸出右臂抓住她,用力一拉,她顺势跌入他怀中。她欲起身,他左臂早已死死将她锁住。她越是动弹,他越是用的劲更大,她索性便不再挣扎了。
“别动了,就这样坐一会儿”。
“那你也让我换个舒服的姿势嘛”,她白眼道,原来这人想要的不过就是这样。
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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