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易持摇摇头,不说话。
顶着无端排斥打破疏离的是你,撞破腕上伤痕一直保密的是你,陪我进医院从不曾离开的也是你……
曾经拉着他坠入深渊的并不单是发病的痛苦,更重要的,是没有活下来的希冀。
他这时候真希望四下无人,好能有些肢体上的动作。
可惜事与愿违,不远的身后,就总有人推着输液架,或是推着轮椅,吵嚷着走过。
于是,肢体的冲动化成言语的表达,安易持想,牵手的时候不曾说过,拥抱的时候不曾说过,甚至接吻的时候也不曾说过。
所有顺其自然,水到渠成的亲昵之后,好像总是差点什么……
差点什么呢?
终于,当周遭安静下来时,萦绕的冲动编排成通顺的语句,安易持扯着梁断鸢的领口,拉他低下头来。
耳廓敏感的皮肤触到一阵羽绒般轻柔的触碰,那一天,梁断鸢听到了往后余生再也无法忘记的一句话,
“断鸢……你一定不知道,我真的好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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