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也好,顺便让前世嫂子去学点字。
但她没有身份证和户口,坐飞机比较困难,让她一个人坐火车去京城也不太现实。
如果再遇到这样的事,她真的能做到袖手旁观吗?不论怎样,她和爸爸的意思是一致的,就是自己家人的安全最重要,一切善良的前提,都是不影响自己家人的安全和生活。
“爸,妈,你们先暂时将她安置一下,我那边有个美容院,不行的话把当放到我的美容院去,里面安保严密的很,不会有人认识。”
李爸爸说:“这事你就别操心了,过几天我将她送到你六叔那里去,他在省城有个砖窑厂,可以先暂时放在那里安置,一会儿我给你六叔打个电话,让你六叔安排一下。”
李爸爸在听到李妈妈说这件事的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怎样安排她的去处。
李六叔在省城是开砖窑厂起家,这两年造房子的人特别多,砖窑厂的生意特别红火。今年他又承包了省城高速公路的全部材料,李爸爸投了三百万,占了百分之十的股,时常要去省城,他就想等风声过去,晚上趁着天黑,将她带到省城李六叔的砖窑厂里。
砖窑厂里是有许多女工,其中最累但最挣钱的活,装板砖,一天就能赚十块,一个月就能赚三百块,在这个年代工资算是非常高了,很多闲在家里的妇女都愿意去砖窑厂里装板砖,因为有灰尘,这些女工工作的时候都要戴帽子和口罩,脖子上罩着围巾,每天在里面又不出来,不会有人能认出来。
里面还有一种工作,就是在砖窑地下装卸砖坯。
由于是在地下操作,更是难以见到人,而且地下黑漆漆的,虽有灯光,但不近看还是看不出来。
这个工作不像外面装板砖那么累,工钱也没那么多,一个月只有两百块。
因为语言不通,无法沟通。
李拾光他们说什么,罗春花都听不懂,而且因为她从小吃不好又做活,身材瘦小干巴,生的有些老相,他们也一时看不出她到底多大,只有李拾光知道,她和自己同年,过了年也才十九岁。
罗春花一直处于惊恐状态中,除了李拾光谁都无法接近她,尤其是李爸爸。
李妈妈打了水让她脱衣服洗澡,罗春花发出惊恐的叫声,死都不脱。
还是李拾光过来哄了罗春花好久,她才慢慢地将衣服脱了,身上遍是伤痕,几乎没一块好肉。
李拾光差点哭出来。
第96章
她给罗春花洗了澡换了她十四五岁时穿的干净衣服给她换上,又给她洗了头。
李妈妈怕她头上有虱子,不愿让她睡在儿子床上,正好李爷爷李奶奶已经回了乡下,让她睡在了李爷爷李奶奶房间。
李拾光原定十六号走,结果延迟了一天,十六号晚上,任秘书过来开车将李爸爸、李拾光、徐清泓、罗春花一行人送到省城,李妈妈还特意打包了一些李妈妈和李拾光不穿的衣服给罗春花带上。
现在是冬季,头上戴个帽子,拿条围巾将脸一裹,就只剩一双眼睛在外面。
省城那边李六叔早已安排好,李六叔的砖窑厂大多数的女工都是附近村庄里的农村妇女,她们一般在闲暇时选择去砖窑厂做临时工。
因为是李爸爸带过来的人,加上她人实在瘦小的很,李六叔没有让罗春花做卸砖坯的活,而是将她安排在厨房专门烧火。
将罗春花安排好后,任秘书再将李拾光和徐清泓送到沪市机场。
李拾光回到京城,心头最迫切的感觉就是,一定要把武术学好,这样女孩子在遭受危机的时候,在没有别人能救你时,至少可以自救。
李博光走后,苏家人还来闹过几次,他们现在不说要讨钱的事了,就咬死了苏利琴现在是李家人,要定亲。
苏利琴还想来李家修车店里帮忙做工,被李爸爸送回去。
李爸李妈多次不给面子,苏家人总算知道李家是铁了心不要她女儿了,又过来闹,闹着讨钱,李爸爸直接给他在公安局的老同学打了电话。
苏家人这才吓到,没敢再来闹事。
从开春之后,南方的雨水就一直没有听过,雨一直淅淅沥沥的下个不停,河里的水位一涨再涨。
联系到李拾光说的,如果发大水的可能,小舅舅和李爸爸他们商量,在一些堤坝上加防护网,一些低矮的堤坝要加固加高。
李爸爸怕人手不够,就叫了附近的村民来做临时工。
春季又是阴雨季节,很多农村劳动力都现在家里没事做,现在有事做有钱拿,只要不是懒汉,都愿意出来做工。
待到三四月份,早稻播种的季节,雨水不仅没有停下的迹象,反而下的越发缠绵。
农民将水稻种子用麻袋装好放到池塘里发酵生芽,几天后稻种拿出来时还冒着热气,再将发了芽的稻种撒在田里播种。
他们忧愁的看着一直晴不了的天,每天都要带上水车,将田里的水放空。
四月下旬,水位越发升高,一些田地里的水已经将秧苗淹的只剩秧尖那一点,但人们依然不敢不下田插秧,养了蚕的人家还要每天冒雨去山上采桑叶。
蚕食桑叶一定要吃新鲜的,所以一定要每天早上清晨去采桑叶,和种稻子一样,每年两季。
他们已经预想到,今年可能要受灾,却没有其它一点办法,只能祈求老天爷保佑,雨能快点停了,这样秧苗还能救活,不会被水泡烂了根。
别的人家的农民都愁天不好,唯独苏家小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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