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李拾光顿时紧张起来:“那,那杨阿姨怎么说?”
徐清泓故意逗她:“什么怎么说?”
“啊呀,你可真讨厌。”李拾光轻轻在他胳膊上拍了一下,“就是我们的事嘛。”
徐清泓失笑道:“你放心,我母亲没有任何意见,我父亲当年一无所有,她也是自己找的我父亲。”
李拾光好像知道了什么秘密:“是杨阿姨先追的叔叔?”
徐清泓笑道:“是啊。”
徐清泓父亲在科研上很有天赋,生活中其它方面则少了些情商,身为家里的老三,上面两个哥哥,下面还有弟弟,有没有哥哥的精明,从小被父母哥哥压榨,木木呆呆的,二十六了还没结婚。唯读书上还有几分天赋,在国家恢复了高考后,一举考入了国大,之后被杨胜男看中。
老家父母兄弟都不齿他上门女婿似的,家里事事以杨胜男为主,一点地位都没有,他自己却过得很舒心,可以什么都不用操心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没什么不好。
很有几分痴性。
杨胜男在官场打拼的时候,对丈夫也放心的很,徐清泓父亲对她的在乎远远大于她。
在徐家,杨胜男就像一个严厉的大家长,而徐父则更像一个孩子。
杨书记这么快回来自然是为了拐卖人口的事。
杨书记详细问了李拾光那天的事,李拾光将自己是如何得知有人被卖,说当地人都知道那四十岁老光棍买了个十八岁媳妇,也知道那边有人贩子团伙,只是不知具体是谁,那中年男人一定知道,那边不止这一个被买回来的媳妇,具体哪些,年初二叔叔婶婶过来,她也向叔叔婶婶打听了,附近的村民都知道这事。
“这事你就别管了,我会处理,你安心读书。”杨书记虽然面色严肃,对她却很和蔼。
李拾光有些紧张地点了点头:“杨阿姨,里面有一个被拐卖的女孩叫罗春花,她是被她父母给卖了的,如果她不愿意回家能不能告诉我一声?我来安排。”
“你认识她?”
“知道一点情况,那天我和哥哥去的就是买她的人家,不过她在房里被锁着,出不来。”想了想,李拾光又道:“我总觉得那个买她的中年男人很不对劲,身上有股让人很不舒服的气息,阴森森的,让人看着很害怕。”
“这事我们会调查,你不要再参与。”杨书记语气温和,却是命令式语句。
李拾光不自觉的就跟着点头。
她是极其厌恶别人用命令性语句和她说话的,可杨书记不自觉的强势,却丝毫没有让她产生排斥和厌恶。
和杨书记谈完,徐清泓送李拾光下楼,刚出门他就将她的手握上了,李拾光还怕被杨书记看到呢,挣了挣,没挣开,被他十指紧扣着,李拾光心里莫名的像潺潺溪水似的,渗入点点的甜,接着甜越来越多,让她脸上不自觉地就绽放出甜蜜的笑。
整个心都仿佛泡在了蜜糖里。
一直走出小区,两人都没有说话,一直手牵手慢慢悠悠的保持节奏一致地摇晃着牵着的那只手,直到两人站在雪地里停下,李拾光抱着他依偎到他怀里,脸蹭着他胸口的衣服:“亲爱的,好想你。”
李拾光此时很想,一个人睡觉时也很想,但实际上,她白天是过的很充实的,在家陪陪家人,或是忙碌别的事情,一天下来想到徐清泓的次数也就那么几次。
可徐清泓不一样。
他看一会儿书,就会不自觉的抬头看一眼电话机,心里总是空荡荡的,走到哪儿都觉得少了什么,夜晚睡觉的时候,伸手一捞,身边空荡荡的。
他心里有股极致的渴望,希望她在身边,从此一直一直在身边,让他的世界不再是孤独的一个人。
一个人踽踽独行了太久,当身边出现了那么一个人,体会过两个人在一起时的温暖,就再也不愿回到一个人独自生活的日子。
谢成堂从迪斯科里出来,骑着摩托车一个人街上茫然骑行。
还是新春,街上热闹非凡,到处喜气洋洋,这一切仿佛都和他无关,不论是走到何处,那股无处躲藏的寂寞如影随形的跟着他,一颗心就像空了似的。
他也不愿意回家,家中仿佛埋了一颗定时炸弹,随时随地的爆炸,导致他家一整个年都在吵吵闹闹中度过,他已经打定注意,明天回省城不带赵美心。
谢成堂年初六就要回省城,这几天李拾光一直宅在家里不出门,他想和她说话都见不到她人,他知道她在躲他,没想到她会这样厌恶自己。
对于两人的分手,他想了很多原因,他想到过自己,想到过赵美心从中作梗,也想过是不是因为徐清泓,第三个原因是他一直不愿意相信的。
但当他真的看到二人手牵着手亲密地走在路上时,他才清晰的感知到那股剜心的疼痛和被欺骗的愤怒。
他一脚踩下油门,摩托车轰一声疾驰到两人身边,擦身而过,离的极近,徐清泓条件反射的将她拉到了身后。
被他护在身后的李拾光被吓了一大跳,连忙检查徐清泓:“没事吧?有没有撞到你?”
“我没事。”
看着二人若无旁人的亲密,谢成堂肺都快气炸了,心底似乎冷的掺了冰渣子,寒着脸冷笑:“原来这才是你和我分手的理由!”
李拾光原本很生气,抬头一看是他,见他还一脸捉奸在床的表情,顿时觉得意兴阑珊。
她平静地举了举两人十指紧扣的手:“是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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