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宁儿,祝况早上烧过热水了,在锅里温着,我只要再添两把柴火就成。”
宁长安抿抿唇,拧了他的小红豆一记,没好气道:“你看你,越来越荒唐了,这都什么时辰了,我们竟然还在泡澡,这要是被你的小厮知道了,我都觉得要没脸了。”
“好好好,宁儿放心,不会的,就我们自己知道。”其实他的小厮知道也没什么,凤祁南动动喉结,轻轻揉捏着那饱满的sū_xiōng,讨好道:“宁儿,你累了就靠我怀里歇歇,我来帮你搓洗就好。”
“你!”宁长安别过头,气咻咻道:“赶紧洗,洗完我要去做午膳了。”
凤祁南认真地应好,不是他想要的,只是那物件自己受刺激胀大起来,他是被逼无奈的。
除了床帏之事让宁长安觉得有些憋闷,其他的,这些日子就如同生活在蜜罐子里一般,以致于到三月的最后一日她都没能想起来这个月的月事根本没来。
凤祁南拿着包袱进屋,就见她拿着笔似在写些什么,走进一看便笑了,坐在她身旁提醒道:“宁儿,算账有算盘的,明日我给你买个算盘回来,就不用你这么麻烦的一笔笔写下来算过去了。”
“我们就日常用度,哪用得着打算盘,又不是做生意;再说我也不会用算盘,不用买了,我用笔来算算不费什么的。”
宁长安算完后记下一笔,接着再算,顺便问道:“凤祁,你喜欢喝什么茶呀?我这会儿算三月的用度才发现我们就买了信阳毛尖和茉莉花茶,都是我喜欢喝的,那你呢?”
凤祁南心中一暖,微微迟疑还是实话实说:“君山银针,我喝茶比较挑,这小镇没的卖,无妨的,我就跟宁儿一起喝毛尖好了。”
君山银针?宁长安转眸想想,好像没听说过,可能是大梁这边的出产的,没有流通到大周去,不过她是不想委屈自己的男人的。
“别呀,你既然有喜欢喝的,你就说呗,小镇上没有,就让你的小厮跑到县城里去买;你不是说他现在闲着,没多少事做,那就去跑一趟好了。对了,这君山银针一斤多少呀?我把银两给你,明日就让你的小厮去买吧。”
比燕窝还贵的,凤祁南可不想让自己的女人皱眉,随意扯道:“就一两银子,宁儿就别操这个心了,这银两我自己出就行。算的如何了,我来看看,没算好的话我来算吧,宁儿歇歇,别累着了。”
“为何你自己出呀?我等下就拿银两给你。”宁长安埋头把账算好,推给他看:“之前你给的三十两我都没算进去,还是用了快三十二两,都不知道究竟用在哪里了。”
凤祁南怜爱的点点她的小嘴,安抚道:“我已经找到活计了,我们以后会越过越好的,银钱的事宁儿就别操心了。我刚给宁儿买回来四件新衣,宁儿来试试。”
宁长安伸着脖子看去,见他带着一包袱,包袱打开,果然是女子的衣裳,立时脸色有点不好:“我说你乱花钱就是乱花钱,我衣裳多的够穿了;不够我自己会做的,那一箱布匹都没怎么动过,你何必去费买新衣的钱。”
凤祁南只得把这人儿抱过来揽在怀里,哄道:“宁儿不要生气嘛,我就是舍不得你这么辛苦,再说这几件新衣又不费多少。宁儿,咱们不要过得那么拮据好不好,你这么省,我心里就难受,只想让你用好的。”
宁长安瞪他一眼,无奈道:“以后别这样了,我们的日子才刚开始,还是要省着点用的。”
凤祁南满眼笑意,凑过去亲亲她的小嘴,毫不含糊的说假话:“好。”
这德行,宁长安忍不住就要轻拍他一下,“好了,你去书房忙吧,哎对了,你今日出门是去交画吗,书画馆的老板怎么说呀,还满意吗?”
幸亏宁长安没进过书房,就怕影响他,否则她就能看到,那书房里没什么书画,唯独一副画就是她的画像;不过就算她进去,也能被男人糊弄过去也是真的。
凤祁南随口编道:“是呀,老板挺满意的,这个月不凑巧;今后就十天交一次,不用再要我亲自去,让祝况送去就成。”
其实祝况现在每日真闲的慌,闲的都不适应,只能自己多练练武,跟主子请示,他想出去转转,看看有没有机会能让他除暴安良,惩恶扬善。
“那就去把堰门镇仔仔细细地查探一番,堰门镇查完,再把潜江县查一番;过个两三年,我们就要搬新居,先把地方找起来吧。”
“是,主子。”
凤祁南眼眸一眯,一道锐光一闪而逝,问:“你说,胤都有多少人相信,凤祁南确实已经死了?”
这个,祝况斟酌道:“回主子,无论是否可信,应该有很多人要将这个传言变成事实,还有一部分人,则要抗着决不让这传言成为事实。”
“那抗个一两年,应该差不多了。”
祝况低首,凤祁南看他一眼,幽幽道:“去年年底,大周和辽国的战事彻底终结,辽国割地赔款,算上前年年初,北疆割让的土地,大周的疆域扩张不少吧,若是此次把回鹘击退,他们在北边和西北一带,二十年之内都不会有战事。”
祝况垂首道:“主子,属下不是觉得如今的生活不好,要劝您回去,而是,而是觉得您该为江山社稷着想。
大周这位三皇子绝非等闲之辈,他破了您的联纵之计,大辽和北疆都已不成气候,更不提光明盟一个小小的民间组织,他根本不会看在眼里;大辽和北疆赔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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