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万一惹恼了别人,用剑伤了自己怎么办。
刀疤男正怀揣着玉佩要去换钱,熬了这么久,总算找到一家比较有良心的当铺。原来刀疤男那天见过万吉后,在集市上翻了个遍,居然真让他找到了一枚与他手上相仿的仿制玉佩。不过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是假货。
在刀疤男将将要进当铺的时候,余光中他察觉不远处有动静,就好奇地看了看。
不看还好,一看不得了。他发现有三个人正往自己这边跑来,颇有来势汹汹的感觉。此时他并没有认出邓柳玲,毕竟邓柳玲跑得这么快,刀疤□□本来不及辨认。
虽然他认不出对方是谁,可是多年偷盗中练来的警觉让他条件反射地逃跑。因为他觉得这些人很可能是奔着他来的,估计是以前被他偷过东西的人。
于是他撒开腿猛跑,脚速很快,然后又哪里快得过常年练武的三人。于是一下就被邓柳玲抓住。
“往哪儿跑呢?”邓柳玲把他拽到一个偏僻的地方。
“大爷饶命啊,你们是不是抓错人了?我是良民啊,不能冤枉无辜。”刀疤男脸上的伤疤随着他开口闭口间动来动去的,显得更不美观。他一向的准则是见到不对就跑,跑了还被抓那就求饶,顺带说谎或编好话。
这准则也灵验了好几回,但是这回碰到的是邓柳玲。她即便没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对于某些事物还是比较上心的。
“你前不久是不是杀害了一个女子?”虽然是这么问,但是邓柳玲心里其实不大抱希望的。因为刘家院子的围墙很高,如果不靠外界条件,没有没有点武艺根本跳不到围墙上。她去查看过了,刘家围墙那里只留有一些脚印,并没有其他如石头等的痕迹。
“大爷,可真是冤枉啊。小人连蚂蚁都不舍得踩死,怎么敢杀人啊。大爷,赶紧放了我吧,我还有急事。”刀疤男说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的,还不带打草稿。
见邓柳玲丝毫没有松动的迹象,又强调说:“真的有急事,大爷,求饶过。”
“那好,我问你,你那天偷了我朋友的玉佩,现在在哪里?别想抵赖,我认得是你。”
既然对方这么斩钉截铁,看来是不能马虎过去了,只是这玉佩……他偷了这么多块,不知道邓柳玲说的是哪块啊。
“这……”
“青色的雕羊玉佩。”邓柳玲提醒到。
刀疤男差点就往怀里摸了,里面正是那块玉佩,不过好在忍住了。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赔笑道:“大爷,真不巧,这玉佩在前段时间被我转卖出去了,我也不知道现在在哪里。”
“什么?”那岂不是又要断了线索,“你可知道那人是谁?”
刀疤男摇摇头,“小人并不认识他,不过当日他穿的是一件玄色的衣服,一个青年男子,他自己说是玉佩主人的朋友。”
什么?居然说是师兄的朋友,难道他认识师兄?可是谁会陷害师兄?邓柳玲把洛瑾的朋友在脑中一一过了个遍,但是都被排除了。
是了,虽然他自己说是朋友,谁知道呢。也许他刚好知道玉佩是师兄的,毕竟师兄时常把玉佩挂在身上,别人记得也属正常。算了,先不管这个,让师兄脱嫌才是正经。
“走,你现在跟我走一趟。我师兄被人陷害成杀人凶手,你只要说出你之前就已经把玉佩已经偷走了,这样我师兄就没有嫌疑了。”谁知邓柳玲扯动间,刀疤男怀里掉了一样东西出来。
“叮”一声清脆的声响传来,邓柳玲看去,忽然是一块雕羊玉佩,而且跟洛瑾的一模一样。
她疑惑地捡起来查看,待看到玉佩背面的擦痕时,瞪大了双眼。这不是师兄上次和阿壮比武时留下的痕迹吗。
“说,为什么玉佩还在你这里?”邓柳玲一把抓住刀疤男的前襟,恶声问到。
玉佩掉出来的那一瞬间,刀疤男暗道真是流年不利。这回只得讨好地说:“我上次看那个人很想要这玉佩,就想了个馊主意,买了个赝品去代替,没想到他还真看不出来。这不,今天正打算卖掉这真的玉佩。”
“这次作证,你只需要原原本本地说出来就好。”刀疤男面露为难,邓柳玲又加了一句,“只要我师兄平安出狱,我们可以不追究你偷盗之事。”
还有一句没有输出来,那就是“我们不追究,别人追究就不在我考虑范围。”这是从洛瑾身上学来的。
果然刀疤男一脸放心。于是邓柳玲四人快马加鞭赶回了京城。
无论是王若还是刘媛媛的事,均已证实与洛瑾无关,洛瑾无罪释放。虽然杀害刘媛媛的凶手并没有抓到,但洛瑾确实无罪。至于凶手,那就是大理寺该做的。
大理寺的人也有些惭愧,毕竟办案是他们的职责,结果他们的工作都被邓柳玲他们做得差不多了。
洛瑾出狱的当天,邓柳玲与母亲朱氏都去了洛府。洛老夫人陆氏早早叫人备好了火盆,在洛瑾入门的时候,让他从火盆上跨过去,去去霉运。之后又让人拿柚子叶沾上水,往洛瑾身上洒,这样可以驱邪。
洛瑾总是出事,让陆氏不得不感慨自己这个孙子就是多灾多难,好在都化险为夷了。
范壮更是直接奉上高僧开过光的佛像给洛瑾,“来来,你赶紧把这佛像供起来,它镇宅还驱邪。你怎么就这么多事呢,希望你以后都平平安安的。”
洛瑾出事后,范壮也急得不行,原本他是想跟邓柳玲一起去的,但是魏氏那里拦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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