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啦!”我冲刘长吁喊了一声,做了个ok的姿势。
宠物店还真是门庭若市的,一会抱着这种狗来的,一会拉着那种狗来的,大多数是常客,还没等我指引,就直接奔楼上去了。
也有来给猫狗买东西的,都是些老手,根本不用去理会,他们自己提了篮子,在采购区挑选着,有一起来的还在一起叽叽喳喳讨论他们家狗爱吃什么,那个家猫爱玩什么之类的,听得我都有些自卑了。
我生活是农村,狗猫是常见的家禽,条件好的人家,会给狗蒸黑馒头吃,或者剩饭,但是从来不会有人顾及狗是否会缺钙,需要驱虫之类的事情,若不是有时候把别人咬了要打狂犬疫苗,决计在狗身上是不会花一分钱的;那些条件不好的人家,直接用开水给狗烫黑面吃,或者吃的麦麸之类的,谁也不会理会那个忠实的看家护院的狗的喜怒哀乐;而此时的城里人,把狗带的跟孩子一样,懂狗的欢喜悲哀,这让我大跌眼镜了。
长见识归长见识,今天的工作是不能失误的,我接待每一个从门前经过的客人,认真收银,那个会学舌的鹦鹉也兢兢业业的负起职责,每进来一人就大声地说:“欢迎,欢迎”。
大概11点左右,一个坐着轮椅的老人被一位中年女子推了进来,我还没来得及抬头,鹦鹉就已经在树干上抓狂了:“爷爷好,爷爷好。”看鹦鹉的兴奋度我大致猜出来,这就是鹦鹉的主人了。
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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