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此案确实有待彻查,疑点甚多。”阿媛道:“首先,从沃水几乎年年有大水,冲毁屋舍也不是第一次,而朝廷年年拨款修堤振灾。一个年年发大水的地方,年年有余款,是为怪事。
其二,沃水,在楚是为上游,在业为下游,上游年年水患,而下游却有四五年安然无患,同样治堤修坝,为何业多年无事,楚却年年为患?且沃水在业河床更高,水势虽缓但所挟泥沙却更多,治理更难。难的无事,易的却年年出事。所以这也是怪事。
其三,治水患这样的大事,一个新来的御使都能发现问题,为何河工部却一无所察?”
恭王惊讶道:“楚没有河工部,业国才设。”
“我记错了吗?”阿媛错愕地抬头看了看楚晔,见他独自一人站在暗处垂目不语,等了许久,才又接着说:“想来柏御使感觉事情有蹊跷,才上殿参奏的,若是换成平常人自然会探查清楚再上奏,但柏御使初来驾到,根本无从着手;他又是个文人,自然有不吐不快的文人风骨;更兼他有个好丈人,自然胆气比一般人足些。”
说完看了看恭王,恭王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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