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却与她毫无血缘关系,只是一个房子,或者,只是一个机器……
安德烈为了听孩子的胎动,而经过她的同意,侧下头,将耳朵贴在她的肚皮上,于是时间静了,空气静了,却有一股暖流揉入了她的心脏里,时常突兀地发疼。
看见他柔软的棕色头发,随着微风拂动着,白净的脸看得特别清楚,他身上有爱马仕的男士香水味,手上是价钱好几个数字的劳力士腕表。这时肚中的孩子正好踢了一下,仿佛也踢中了她的心脏,剧烈地跳动几下。尤其看见他抬起脸来,薄薄的嘴唇扬起一个灿烂的笑意,像一束光芒一样不可阻挡,就这样直直地渲染她的心脏。
鲜红得像一场灾难。
“你照顾得他很好,谢谢。”
他的中文流俐又好听,清冷的眸子虽然仍有悲凉,但笑起来是那么温暖,出生在俄罗斯的少年,像大雪一样,清冷,干净,漂亮。
因为肚子中是另一个小安德烈,他一定也会像他父亲那样完美,一定也有着会让人忍不住飞蛾扑飞的危险。
“安德烈……”许珞冲他笑,脸色绯红,“因为你是这个孩子的父亲啊……”
如果邵凉此时不出现,那一定很幸福,就算是虚假又短暂的幸福也好……
邵凉一身中国旗袍,身材凹凸有致,散发着东方美女的迷人气质,身上是路易威登最贵的香水,高贵,温柔,美丽,不像她只是一个小人物,巨大的差距感,另她的胃有些恶心。
就如同见到了,极其讨厌的人。
尽管邵凉待自己很好,会送她一些漂亮的裙子,漂亮的鞋子,不过温柔冷静的样子一定是装给自己看的吧,毕竟她是个无法生孩子的女人,而自己肚子里的,是她宝贵的血肉。想起自己肚子里的孩子,还有一半的基因是邵凉的,就觉得特别恶心,甚至想把那半边的基因剔除,吐出来。
而自己表面装出十分感动的样子,握着邵凉白皙细腻得没有一点茧子的手,感动地说:“邵凉姐,你对我真好,谢谢你。”
而邵凉假惺惺的眼睛温柔起来,特别矫情恶心,跟那个从小就打自己的母亲一样恶心,一样另她毛骨悚然。
“如果你愿意的话,就当这个孩子的干妈吧?”
她的声音又轻又甜,像花朵一样的脸,像花朵一样高高在上的脸。头发极其柔顺有光泽,是ipb的洗发水味,那个为俄罗斯皇室设计的牌子,价格肯定贵得另人心寒。
许珞漂亮的素颜脸也轻轻笑了起来,“好啊,这样太好了。”
而心中想着这样的脸,不过是物质堆砌出来的,自己本身也长得很好看,只是素淡了一点,如果,如果也像她那样被奢侈品包装起来,被那些价格挥霍在脸上,高高在上,昂贵,触不可及。
一定,比那个叫邵凉的女人还要美,一定可以动摇安德烈的心,男人,不过都是爱一张美丽的皮囊罢了……
邵凉的化妆台上摆着琳琅满目的化妆品,许珞趁她外出时,潜入她房间,打开海蓝之谜的精华面霜取出一大块,依稀记得这是占有五位数字价格的面霜,而非常高兴地涂在脸上,柔滑的触感,皮肤瞬间如婴儿般娇嫩。
ypb的腮红,香奈儿的粉饼,一层又一层涂在脸上,更加无瑕完美,绝不像曾经打工时买的那些开价品那样,粗劣又故意高大的包装盒,香精味大,一长串的介绍纸,不知道是几流明星代言的,从未见过的名字。
高p过度的妆容脸。像是廉价的化妆品一样。
打完底,就是植村秀的眉笔,描绘形状,真想描出一个,另他突然心动的形状,要像邵凉那样细长又弯,眉峰几乎没有,目光柔软如春水。
还有那满抽屉的口红,特意涂了娇兰最贵的那一只,喷了香奈儿限量版的香水,镜中的自己也是那么美丽高贵。
一层又一层的yù_wàng,烧在她的眼中,像甜得发腻的口红。
而眼前这张大床,有一半是安德烈躺过的,那个深蓝色枕头是他的,于是她俯下身子,仔细嗅那味道,果然是他,常用的爱马仕香水味。
一同诱入她的心脏里头。
安德烈此时在书房中工作,好像是在写一个方案,漂亮的手指敲打着键盘。清瘦又冰凉的身影,犹如一块冰块在她的瞳中发凉。
她推开门走进去,一身妩媚的红色睡裙,漂亮的长发特意卷过,带妆的美丽的脸性感笑起,风情万种,婀娜多姿,该有的美的都有。
她轻轻绕过他的背后,手指绵绵地抱住这个男人,高冷,漂亮,如同不能出价的宝贝,她仿佛醉醺醺地吹他的耳朵,引得他一阵颤抖,却始终在写他的方案,没有转过头看她。
许珞身上的香水味是邵凉常用的哪一款,粉色的邂逅,甜得作嗲。也许就是这股香味,让安德烈误以为自己是她,而温柔地说:“邵凉,别闹,我在工作。”
心脏顿时被一种怨毒的刺,扎根了,长不出参天的大树,却只能长出漫天的野草。
“我不是邵凉……”
许珞的声音柔弱,眼送秋波。安德烈顿时转过来,漂亮的脸一点点转为刺一样的抗拒,皱下那忧郁的眉头,声音如一块寒冰,“许珞,你来这里干嘛?”
然后扫视她脸上的妆容,责备说:“你怎么化妆了?这些都是化学品,对肚子中的孩子不好!快卸掉!”
许珞怔了怔,果然在他的眼中自己就是个代孕工具!而那些温柔都是因为这个孩子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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