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自己也是个sè_qíng狂,两个sè_qíng狂凑在一起除了做爱还能做什么?
憾生调侃秦贺做爱时就像挺机关枪,够厉害!后来干脆就叫秦贺机关枪了。
秦贺十分满意这个外号,全当是夸奖。他在车行忙碌工作,回来却一点疲惫之态都没有,每晚打完肉搏战后第二天还能精神奕奕地去车行。憾生每天上班都摇摇晃晃面色萎靡,因此对他崇拜得要死,问他是不是背着自己吃了什么补品。
秦贺说就吃了你。
憾生恨恨地说:“难不成你小子练了传说中的吸星大法?”
秦贺边笑着边神速地把憾生和自己都脱了个精光,开始他的机关枪攻势,完事后他抱着憾生说:“我爱死你的身体了,做的时候觉得怎么做都不够,不做的时候又老想着。”
憾生嘲笑他说你干脆找个摄像机把全过程拍下来拿到办公室去慢慢欣赏好了。
秦贺一笑,又蓄势待发地压在憾生身上了。
憾生挣扎着说:“不干了,你练了传世绝技老子没练,不陪你耗了!”
秦贺只好松了手,把床头灯关了,说:那就睡觉吧。
他话没说完憾生就像头死猪一样睡着了。秦贺籍着朦胧的夜色细细地欣赏着憾生的睡相,自己没有睡着就似乎陷入梦境,他抬手用指尖滑过憾生的脸颊,嘴唇,鼻梁,突然伤感起来。
他知道两个男人想长期相守,不是用性来维系,而是用爱。他毫不吝啬地付出了所有的爱,却对憾生一点把握都没有,憾生从没说过爱他。秦贺有种深深的隐痛:他和憾生维持不了多久,所以他没完没了地和憾生做爱,一天都不想浪费。
他惊恐地发现自己陷进了一个无底深渊再也出不来了,如果和憾生分开了日子该怎么过?他缩回手,望着憾生沉睡的脸孔开始冷静地打理自己狂热的思绪。
憾生合着眼,长长的睫毛盖下来,若有若无地晃动;柔软的嘴唇微微张着;皮肤光滑得如浸过牛奶一样……
秦贺失败了,他非但没有冷静下来,反而从小腹下窜上一股无法抑制的炙热。他摇了摇憾生,然后就压了上去。憾生还睡得迷迷糊糊的就被侵入了,清醒后狂吼:“机关枪!你还要不要我活了?老子明天要上早班!”
“不要去了!”秦贺吼得比憾生还响,“一个破工作你还整天去上个鸟!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还不是想见林栋天!”
两个人下半身还如漆似胶,上半身已经反目成仇了,憾生恼羞成怒地嚷道:“操!你个王八蛋和杨远一个鸟样!老子爱见谁见谁你管得着吗?”
秦贺撞击的频率和强度一点都没有减缓,豁出去了似的低吼:“我不让你见他!我爱你!我爱你!他对你有多好,我可以加倍对你好!你明天就不许去超市了!不许去!我不让你去!”
“我偏要去——老子偏要去——”
“不许去!我不让你去!我连门都不让你出!不让你去见那王八蛋!”
“操!你才王八蛋——”
“……”
两个人在争吵和推扭中达到了高潮,累得直喘粗气,秦贺疲惫地退出憾生的身体,用生硬的口气命令道:“明天给我在家呆着,哪都不许去!”
憾生毫不示弱地咆哮道:“你以为你是哪根葱啊?我就是想见林栋天怎么了?你有什么不满就滚!”
秦贺怒极反笑,冷哼一声说:“凭什么要我滚?”
憾生一时傻住了。
秦贺后悔得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憾生很快反应过来了,他的嘴唇颤了一会儿,然后撑起身子爬起来,在凌乱的床上四下摸索自己的衣服。
秦贺一把抱住他将他按倒回去发了疯似的狂吻,语无伦次地说着:“对不起,憾生,对不起,你别走,我错了,对不起,你别走啊,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憾生较劲地不断推开秦贺,纠缠了一会儿,憾生脸上都是泪水,不是自己的,而是秦贺的,憾生心软了,也没有体力了,只好任由秦贺摆布。
秦贺把脸埋进了憾生的肩头,他哽咽着说:“憾生……我真的很爱你,我从见你第一眼就喜欢你了,多少年了……我绞尽脑汁地乱献殷情,你却从来都懒得多理我一下,尉浩阳,林栋天,杨远,你可以爱他们,为什么偏偏不肯爱我……我到底哪点不好,你告诉我……我什么都可以改的……为什么你就不肯给我机会,求求你爱我吧,憾生,你爱我吧……”
憾生一句话都不应,全身像散了架一样。两个人的汗水混着泪水湿了床单,最后两个人都昏昏沉沉地睡了。
第二天憾生从床上爬起来,冲了个澡穿上超市的工作服,像往常一样上班去了。
秦贺坐在床上看着憾生有条不紊的一举一动,终于知道自己和憾生之间的关系只能用性伴侣这个可笑又可悲的词眼来形容。他就是如何的不甘愿也没有勇气再说“不许去”这种话,他怕使强反而会逼急了憾生,只要能留住憾生,受点委屈又有什么呢?
第44章
秦贺再也不提爱了,这让憾生松了好大一口气。
秦贺在床上更加气势汹涌,憾生觉得自己纵欲过度得都快阳痿了,两腿间的那东西被秦贺揉捏啃咬得快硬不起来了,他对秦贺说你去搞点药来玩玩吧。秦贺巴不得,第二天就弄来十分神效的药,两个人翻来覆去地做了个天昏地暗,憾生觉得爽毙了:谈什么恋爱啊?过这种有性无爱的生活多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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