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是什么都不肯说。”
“陛下……”
“好了,这事就此打住吧,以后朕不会再提。只求你做事前想想朕的立场,不要让我太为难。”凤绫音无奈道。
楚秋寒一怔,过了好一会儿才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他知道,这已经是凤绫音最大的让步了。他也知道,凤绫音其实没必要做这样的让步,她终究还是心太。”
“你知道就好。”凤绫音斜了他一眼,只喜欢楚秋寒能知道后也能做到,别又是一句空口白话。
“好了,朕回去了。”凤绫音起身转头对他笑道,“你以后若是觉得无聊,来飞凰宫找朕便是,或者去朝云轩也好,别整日喝酒。朕都快养不起你这条酒虫了。”
“好,那以后陛下可别嫌我烦。”楚秋寒笑道。
“该嫌弃的时候还是得嫌弃,自己讨人嫌,难道还不许别人嫌弃吗?”
楚秋寒听了只是笑,他觉得凤绫音嫌弃他也就是嘴上嫌弃,要是心里嫌弃,哪里会叫自己去找她?
女人果然都是口是心非的,即使是栖凤的女帝,在这点上也没什么不同。
那之后,楚秋寒果然没事就去找凤绫音,毫不客气。沈钰要是嫌他烦了,他就直接搬出凤绫音的原话来,沈钰只好闭嘴。
苏砚之倒是与楚秋寒处得不错,因为这段时间苏砚之又将楚戏蝶写的五国游记翻了出来,遇到感兴趣的就会问楚秋寒是不是真的,楚秋寒一一作答,有时候还能书上没提到的东西说苏砚之听。
每到这时,苏砚之都听得无比认真,那双大眼睛眨巴眨巴,眼里全是对外面世界的渴望。
“真希望有一次能出去看看。”
楚秋寒笑道:“你都在后宫里了,还怎么出去?要不要我带着你偷溜出去?”
苏砚之听了后居然很心动,认真地问:“可以吗楚?”
他其实也喜欢看一些游侠传奇,总觉得偷溜两个字听上去很刺激。
“可以啊,只要半路上不会被灰头土脸地抓回去。”楚秋寒笑道,“走水路比较安全,我们可以先从京城坐船去澜州,然后再从澜州乘大船去南楚。你应该还没见过海吧?海上很有趣的,有时候会有很多鱼跳上来。你只要坐船上,什么都不用动,就能捡一堆鱼回去煮。不过在海上漂个几天,你可能就再也不想吃鱼了。”
苏砚之皱眉:“水路安全吗?我看很多武侠传奇里面,他们杀人都是在水里下手的。”
“那也得看是什么水啊?一般的河是可以伏击,可京城到澜州只有一条云江,云江水又深又急,哪里能埋伏人。去南楚过的就是大海,海水能直接把人泡肿好吗?何况海里还有各种危险的东西,在里头伏击只怕自己的命先没了。”
“所以走水路真能躲过追兵吗?”苏砚之眼睛瞬间亮了。
“喂喂喂,朕还在这儿呢,你们这样旁若无人地瞎商量真的好吗?”凤绫音忍不住出声提醒他们俩。
楚秋寒笑道:“陛下在又没事,若是沈钰在,只怕立马抓我去割舌头了。”
这是怕沈钰不怕她的意思吗?自己君威何在啊?
“你再胡说下去,信不信朕也割了你舌头?”凤绫音瞪他。
“可我并没有胡说呀,陛为天女可不能随便冤枉人。”楚秋寒一脸无辜,“陛下若是不信,可以跟我一起坐船去一趟南楚,到时候就知道我说的是不是真的了。”
“谁要跟你去。”凤绫音冷哼一声,继续苦逼地看奏折。
此时此刻,苏砚之很想说一句,他要去啊!
然而他也知道不能,他这辈子大概只能待在后宫里了。凤绫音待他不错他就该知足了,不能再妄图其他。
至于凤绫音曾经那些会让他一展抱负的话,他也只当耳旁风,听过就算了。
他想凤绫音说那些话时应该是真心的,只是身处高位,有太多的事情无可奈何。祖宗立下的规矩纵然有不合理之处,也不是能轻易更改的。
楚秋寒走到凤绫音身边坐下,问道:“陛下难道不想出去看看吗?外头有千山万水大好山河,身为这天下之主却不识这天下,不觉得可悲吗?”
确实挺可悲的,凤绫音也这样觉得,可是她哪里有机会出去?她现在一出去卫兰不才奇怪。
“你还真是给点好脸色就要上房揭瓦了,再啰嗦朕就罚你抄男训五百遍了。”
“秋寒知错,还望陛下不要见怪。”楚秋寒知道凤绫音说到就能做到,连忙讨饶。
“知道错了就给朕安分些,别老跟砚之说那些有的没的。”凤绫音往他脑门上拍了一下。
“是是是,臣侍遵命。”楚秋寒又坐回苏砚之身边。
苏砚之觉得有些遗憾,他刚刚听得正高兴呢。不过很快他的注意力又被楚秋寒吸引了,楚秋寒给他讲起了当年在海上的所见所闻,苏砚之听得如痴如醉。
“陛下,大事不好了!”青荷忽然匆匆忙忙闯了进来,“我方才给洛上卿送完信,因为贪玩就去茶楼坐了一会儿,结果听到他们在数落陛下不是。”
☆、第四十章编写话本
凤绫音自那日从上卿府回来后,便常与洛上卿互通书信商量对策。为了安全起见,这些信件她一直都是让碧竹或者沈钰送去的。
这两天沈钰派出去的暗卫新得了条线索,沈钰便亲自出去查看,碧竹恰好也有其他事情要办,凤绫音这才让青荷跑了一趟。
她也知道青荷贪玩,送完信后肯定会耽搁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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