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长的笑容,易堃不由一抖,不过还是上前向凤绫音行了个礼。
“夫人果然在这儿,我家夫人叫我来找您。”
凤绫音笑着问:“找我做什么?与你叙旧吗?”
“别别别,我与夫人可不熟。”易堃连忙摆手,“我家大人说了,夫人在这儿的事情应该已经办得差不多了,是否要上他那儿坐坐?”
“我在这儿待得好好的,去那儿干嘛?”凤绫音本来打算过两天就过去,不过易堃亲自来请,她总要做出一副不乐意的模样逗逗他。
这家伙跟个鞭炮似的,一点就着,好玩极了。
谁知道易堃竟也不急,而是对着门外喊道:“我就说了我请不动她,你自己叫人吧!”
外头还有其他人吗?凤绫音有些好奇,上身不由往前倾了些。
“夫人,真的不去杏花镇上坐坐吗?”门外走进来一个面容清秀的男子,穿着一身黛色长袍,手里握着一把折扇,一副十足的书生模样。
这人看上去很面熟,凤绫音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你是屈……”
“学生屈途远,拜见夫人。”屈遥笑着朝凤绫音行了个礼。
屈遥,字途远。呵,这家伙也是个会玩的。
不过刚才胡掌柜都说了,不会随便放人进来,免得有人来找她讨好处,怎么就把这两个家伙放进来了?
“屈先生不必多礼,随我上来说话。”凤绫音说完,就上了楼。
屈遥连忙跟了上去,易堃也在后头不情不愿地跟着。
凤绫音上楼的时候,苏砚之恰好在她房间里研究芙蓉镇的一些名册,见凤绫音来了便笑着准备汇报。
“夫人,你来看这个……”苏砚之见到凤绫音身后的两个人男人眨了眨眼,惊道,“夫人,你这就下楼和胡掌柜唠个嗑的功夫,怎么就又来找了两个男人上来了?”
青荷也惊讶地瞪圆了眼睛,碧竹还好,只是愣了片刻。
“胡说什么呢?”凤绫音瞥了他一眼,又道,“青荷,下楼拿些冰镇的茶来,两位远道而来,应该都口渴了。”
“是。”青荷只好忍下八卦的心思,跑下了楼。
青荷刚出去,沈钰也捧锦盒进来了,看到屋里多出来的两个男人,也愣了一下。
易堃忍不住道:夫人果然是个人物,出来体察民情还要带上两支解语花。”
沈钰冷冷的目光立即扫向易堃。
屈遥连忙用手肘撞了易堃一下,低声道:“别胡说。”
“带两支解语花总比带个炮筒好,某些人火气太旺,当心祸从口出。”凤绫音斜了易堃一眼,又看向沈钰,微微笑道,“小钰手里拿的是什么?”
沈钰道:“我今天去衙门送灾银,衙门是一位师爷说今年收成不好,没有什么东西能上贡给朝廷,便备了份薄礼要我转交给夫人。”
“原来如此,拿过来给朕看看。”凤绫音想,能说出这番话来,那人应该已经猜到她身份了。
猜破不说破,倒也聪明懂事。
沈钰来之前已经仔细检查过盒子了,所以直接递了过去。
那盒子有些大,里头摆着一排的绢花,全都是芙蓉模样,有白的、红的、黄的、的、粉紫的,也有白中泛红或是粉中带白的,有多瓣的也有单瓣的,总之常见的品种都有。朵朵都做工精巧,栩栩如生,凤绫音见了爱不释手。
“不愧是芙蓉镇,这芙蓉绢花比去年秀州进贡上来的都好。”
沈钰道:“这绢花是杨溪月在家时闲着无聊自己做的。”
“好一双巧手。”凤绫音想,就算日后她做不成师爷,那凭着这等手艺也不至于饿死。
易堃忽然又道:“夫人是更喜欢那些绢花呢?还是更喜欢你头上那支凤簪?那些绢花与你头上那支银簪似乎不能兼容。”
他记得上次凤绫音去他们家里找屈遥的时候,头上就戴着那根银凤簪,也不知是凑巧还是她真的那么喜欢那支银凤簪。
凤绫音将盒子放下,走到易堃面前,缓缓地拔下了头上的银凤簪,笑道:“怎么?你看上这簪子了?”
易堃不知道凤绫音为何忽然凑这么近,不自在地别过脸去,撇嘴道:“我又不是女人,怎么会喜欢这种东西。”
凤绫音按下了簪子上的机关,尖刺直接抵在易堃脖子上,把易堃和屈遥都吓了一跳。
屈遥直接跪下了:“陛下,易堃口无遮拦是罪臣教导无方,还望陛下饶他一命。”
凤绫音握着那支簪子在易堃脖子上微微刺了一下,并没有去,所以不疼,只是有点痒。
“你既是栖凤的人,有些事朕就管得。然而朕的事你却管不得,下次再废话那么多,朕就命人直接拔了你的舌头。”凤绫音冷笑道。
易堃不服气道:“那你和昏君有什么区别?”
凤绫音挑眉:“你一而再再而三出言顶撞朕,以下犯上,难道不应该治罪?”
若是没其他人,易堃这样也就算了。偏偏今天屋子里这么多人,她要是再不摆出点威严来,只怕易堃以后还会变本加厉。若是日后易堃当着外人的面顶撞她,那凤绫音也保不住他了。
所以还是应该给这家伙一点教训,让他收敛一下脾气。
“可……”易堃是想反驳的,却不知道要怎么反驳了。
他觉得自己今天做的不算过分,但是他和屈遥毕竟有一项欺君之罪还身上,凤绫音随时都能要了他们两人的性命。现在凤绫音对他还算忍让,应该都是看在屈遥的面子上。
屈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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