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说道:“我保证会查清发生了什么,让她醒过来。”
何思站在他身后,一样看着她。
一模一样的脸,明明性别不同,但一眼看过去,一个仿佛是另一个的重影,本就该合成一个整体。
夏小希怔了一下。她知道何瑜的话只是安慰她,妈妈生病了,情况有点奇怪,但什么时候醒来得看医生怎么说……可她无法从他脸上移开目光。
那不是空洞的安慰,即使现在脑袋一片混乱,她也很确定这一点——作为一个单亲家庭的孩子,这类安慰她听得多了。
但这一刻她意识到,她很确定何瑜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而她相信他的话。
虽然夏小希已经过了相信童话的年纪,一个暗恋的帅哥居然连她妈生病,都能保证治得好,简直是胡扯。
后来她想,她相信何瑜不是因为他那一刻帅得要命,说出那些话的样子像个能拯救一切灾难的王子。
而是因为那一刻,他眼中近乎偏执与黑暗的坚定。
因为一个下午出现了三个昏迷的案例,医院怀疑是传染病,救护车一走,学校连图书馆都关闭了。
当天晚上,疾控中心也来了一趟,辅导员让打电话通知所有的学生呆在寝室,不要扎堆,本市的学生尽量回家,如有不测还有可能停课。
一群学生们接到电话,议论纷纷,脑补了几十万字的好莱坞电影的末世剧情,双生子回家的时候,还看到有人在超市买大瓶的瓶装水和罐头,连屯食物都开始了,现在大学生真有行动力。
何思两个人挺高兴学校动作也够快,不要她们花精力想怎么把人驱赶出图书馆,不然恐怕就不只是末世传染病的剧情,直接进入恐怖片了。
但昏迷并没有停止。
当天夜里,一个法律系大二的男生睡了过去,没再醒过来。
于是第二天一大早,救护车再次开进了校园。
到目前为止,学校已有四个人陆续处于昏迷状态了。这些人,全都是那天晚上在图书馆中,梦到了眼睛的人。
整个学校都在窃窃私语,谈论那只眼睛的事。
窃窃私语是因为辅导员专门打电话给学生们,要他们不要相信这些怪力乱神的说法,身为新时代的大学生,一切都要讲究科学。
不过一点也没影响同学们故事编得越来越玄幻,本地的学生连夜搬回了家,不在本地的,能蹭到朋友沙发的就去蹭沙发,能蹭地板的蹭地板,学校附近的租房中介生意突然好了一倍。
但事情还没有结束,到了第二天中午的时候,昏迷的人出现了第一个死亡案例。
死的是周静和,第一个昏迷的人。
一天前,何思还路过宿舍楼时看着她被救护车带走,寝室的朋友还在说着要带上牙刷、饭盒和课本的事。现在已是天人永隔了。
阴影网络上终于有人发布了双城大学巨大眼睛的任务,何思想也没想就把任务接下来了。
她是接下来后者看到后面的报酬的。
——“阿尔法三型灵质稳定药剂”。这类东西很少见,研究灵质稳定是小众课题,目前全球也只有凡尘之眼,或是未来掠影几个组织有研究,而能弄出药物来的更是少之又少。也很少有人会用这玩意儿来做酬劳。
何思也是因为何瑜的事才对这类事情如数家珍,简直达到了“久病成良医”的地步。
她盯着报酬看了一会儿,接案先付一半,完功后付另一半,干的好还有奖励。好得不相话,而且尤其适合她们。
何思伸了个懒腰,从电脑前起身,她想起简安那个关于幕后黑手的电话,眼神幽暗下来。
那可绝对不是害怕的眼神。
疾控中心查了半天,没查到什么头绪,建议学校停课,可又不想引起麻烦,纠结了一番,课还是照上。
但注定是没有一个学生能有一颗安定的好好上课的心,所有人都一副忧国忧民的样子,心思全扑在了学校的恐怖故事上。
什么所有人做了同一个梦啊,悬挂在天上的大眼睛啊,昏迷啊,都这种时候了,还学什么习,追什么星,考什么试,聊什么其它话题啊!
为了保证八卦渠道的畅通,同学们什么人际关系都用上了,这年头谁能找不到几个有关系的亲戚啊,于是上午课程的八卦主要围绕着李长安同学提供的情报展开。
李长安跟她们一样,中文系,大一新生,本地人,经过今天的事情才知道,他妈妈的表姐的小姨子在疾控中心工作。
他坐在教室的一角,貌不惊人,但跟前围了一堆的同学。
根据他的第一手消息,这次疫情很不简单,恐怕不只是传染病,而是某种更为神秘的力量。
在疾控中心,周静和的尸体已经被一个“神秘组织”接管,没人说得清他们是什么人,似乎是某个国际组织
然后他还神秘兮兮地调出一张照片,交出手机供大家传阅,说是那个亲戚冒着生命危险——真是人生不息,八卦不止——照下的诡异组织负责人的样子。
照片拿出来,所有人都尴尬了。
看所有人都一副无语的表情,何思接过来时,准备无论如何说句好话,可是拿到手里,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照片完全照花了,大概他那位以生命来八卦的亲戚,真的是在九死一生中拍下的快门,于是完全顾不得质量了。
图片里可以看到一间疑似办公室里乏善可陈的摆设,半张办公桌,一角轮椅床,于是真的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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