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说大坡村到底发生什么事,椅子不漏地说给我听。”张平志说,市里三天之内前后截然不同的态度,县里也必须要有相应的态度和行动才对。怎么样的行动才符合领导的意思?还得先弄清楚了,也要到胡翔宇那里汇报这事。
杨立志早有准备,他和杨新华被叫到县里,住在县政府宾馆不准离开一步,还不就是等这个辩白的机会?金旺和金德望到县里已经把发生的事情说清楚了,至于县里会有什么决定,杨立志自己也无奈。
当即,把发生在大坡村的施工事故说出来,很仔细。
张平志没有打岔听完,沉吟一阵才说,“这样说来,安全事故是发生过,没有人受伤。那位老人是谁,村里人没有问清楚?”
“当时见人没有上,村民金旺将人救下后,老人再三感谢,之后坐车离开。当时村干担心伤了人,之后见人安全走了,就没放在心上。车牌号也没有记。”
“跟在老人身边的年轻人叫什么?”
“据村里人说,叫小林,戴着眼镜,干部模样。”杨立志说,“杨新华见过两人,面生,没见过。”
“这个杨新华怎么搞的,村里人不知轻重,他也不知?太不成熟。”
“县长,我早批评过他了。当时他也是给滚落石头吓得没了魂,得知惊险万分,虽说没有伤人魂儿还回不来。”杨立志说,杨新华之前在杨立志心里也不怎么好,但这两天两人在县里煎熬,心思有所改变,这时帮他说两句话,免得完全断送前程。
张平志不会揪住杨新华的那点屁事不放,小题大做也会让下面的人看白。
说过这事,张平志一直在琢磨着,自然琢磨出味道来。加上去市里之前得到的一些信息,这次事件的关键还是那位老人。一个带着年轻人四处走的老者,又有专车,不是县里的主要领导,琢磨的方向很明确。不是市里的主要任务,必然是省里来的老干部,市里才会这样重视。
如今,估计是省里放口了,市里才让他们回来。毕竟滚落的石块没有砸伤人,再惊险也不能这般把下面的人入罪。
琢磨透这点,张平志放下心来,上面不追究,接下来要做的工作不难做了,到市里跟主要领导检讨几句,迟迟饭,该表示该走动的做到位,大体能够消除那些坏影响。
对长沟乡这边,也得安抚两句,但也要警示一下。毕竟有安全事故发生了,没有伤了人,那是运气,下次不可能再有这样好的运气了。
想一会,说,“立志啊,今天就不留你了。我们先前说的事可不能传开,要不,给人听了揪着不放,我也不便在关键时刻拉你一把,啊。”
“县长,您放心,我知道轻重的。县长关心我,我哪能不明白?”杨立志听这样一句话,完全放松下来,给张平志添了茶水,才重新坐下,知道领导的话还没说完。
“你的能力为心里有数,工作成绩县里也有据可查,安心工作才是最重要的。”张平志说,随即语调便得稍重,“这一次事故没有造成严重后果,那是你、我运气好,下一次还会不会有这样的运气?我可不敢心存侥幸。”
“是,县长,春节后施工之前,一定让各村先进行为期三天到五天的事故安全教育,安全事故必须深入人心,做到人人有安全意识才能上工地。”杨立志说,大坡村发生的事,说起来是意外,安全事故在长沟乡哪一天不挂在嘴边?这样的意外,跟领导不能辩解,意外就是工作没有做到位才引发的。
杨立志这个态度让张平志比较满意,说,“这个态度是对的,我会在必要时间到长沟乡走走,看看你们的工作。”
“欢迎领导指导我们的工作。”
张平志笑起来,“要过年了,你也去忙一忙家里的事吧,准备准备年货。”张平志不再说,挥手让杨立志先走。
杨立志走后,张平志又在琢磨,见胡翔宇之前自己得先琢磨出味道,这样才不会吃亏。相比胡翔宇,他确实在市里少了门道,主要是自己之前跟的领导给调到另一个市,市里的领导们自然不会立即接纳他的投靠。最好的选择是靠近谢诚海,只是,自己表明了诚意,但一直没有得到回音,在市里弱了县里就更弱势。
给胡翔宇打电话去,他也在县政府宾馆,只是在不同的包间。张平志知道胡翔宇喜欢在哪个包间,说,“书记,我过来给你汇报。”
“客气了,过来一起坐坐,喝一杯。”胡翔宇说。对自己这个搭档,胡翔宇虽说稳压一头,但他没有逼得紧,县里的工作要成绩,必须给县政府那边一定的空间和平台,完全掌控在自己手里,看起来很好也很有滋味,但实际效果却不会好。
包间里还有另一个人,是县委办主任刘扬仕。见张平志到来站起来,刘扬仕虽说也是县委常委,排名却靠后。手里的权力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主要取决县委书记的信任程度。但不管怎么样,刘扬仕不可能跟二把手张平志平起平坐,站起来表示自己的态度也是应该。
张平志很客气,“书记你别站了,这些天都辛苦了,就不虚套了。”见胡翔宇要站起来,忙说。“扬仕主任也坐,我们不要客气玩虚的。”张平志笑呵呵的,县委那边有两人在,他态度自然更好些。
坐下后,刘扬仕给张平志递来一杯茶,胡翔宇才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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