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涛只是简单说那次麻将的过程,叶丽听明白,这样子打麻将最终会变成什么样子。只是说,“下午不是耽误你们了?”“怎么说这些呢,你回来我很开心。”
说着话,谁都不想提起他人,高涛怕叶丽多心,女人的心思有时候也就那么一瞬间,把握不准会让彼此疏远的。不说话,便用动作来表示自己的意思。抽动起来,叶丽知道男人想表现,让自己开心。却也知道他更希望郭春海等人过来玩,只有玩才会更高层次的开心。
用手抵住男人,高涛停下来。叶丽说,“你先歇一阵,没事的。”高涛便听出她的意思,这时,恰好郭春海又来电话,还没有说话高涛也知道是要说什么,看着叶丽,叶丽不说话,高涛说,“不说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随你吧。”
高涛才接听电话,郭春海自然是要想过来,叶丽隔一段时间没回来,他也想得很。总要有些新意玩起来才开心。“过来也行。”高涛说这样一句,不多说。
高涛也不解释,在家里一个人确实难以让叶丽享受到的极致,有郭春海过来帮忙,真会让叶丽如生如死的。而她也接受这些,没什么不好的。
收拾好家,高涛在家里也做了些准备,要用到东西都先弄好,免得到时再忙,叶丽看着他做这些,情绪慢慢地变得好些。
郭春海和伍欢到来还带领一个女子,女子显得瘦,但也不是骨感的那种。进门后先过来跟叶丽招呼,“叶姐好,我是小婉。早听说叶姐是个大美女,今天见了比想象的还要美,又丰腴性感,难怪高哥一天总是在念叨着叶姐。”
“小婉啊,欢迎来做客。”
“叶姐,我是不是太冒昧了。”
“客气什么。”对这个叫小婉的,既然是那种性子又跟高涛等人这样往来,今后少不了会见面,如今她这样出现反倒是最好的。在叶丽面前反而坦然,只是她的出现不少扮演高涛情人的角色。情人和玩那是完全的两种概念,对高涛、郭春海等人的观念里确实是这样,小婉反而不需要遮遮掩掩的,就像伍欢当着小婉的面前趴开高涛的拉链掏出东西来吃,郭春海笑眯眯地看着还要叫好一样的道理。
叶丽知道他们这些人的想法,自己也认同这样做没有什么不对,小婉的出现也很平常。好在小婉没有亲密的男人,要保人会变成六个人来玩了。今天这架势,女多男少,玩起来只是两男人累些,叶丽倒不担心她给冷落。郭春海和伍欢急着要过来,意思也是明白的。
招呼大家坐,端上水果吃物,说着近来的话题。伍欢说,“叶姐,高哥有没有说他在打麻将时偷牌使诈?”高涛倒是没说。伍欢说那天是第一次玩牌,先输得最惨的就是高涛,再输就得为其他人服务了,抓到一把牌张不错,但始终欠一张。小婉打出一张他要的,便起了心思,过两圈抓牌时手拐了个弯,将牌带走,随即便和了把大的。偏偏还是小婉点炮,让小婉不仅输得小裤都没了,还欠高涛的。只得用肉来还,就这样将小婉拉下水。
但他偷的那张牌偏偏郭春海手中有三张,小婉打出一张,高涛不可能再有那张牌。小婉当时不知,郭春海只是笑,等小婉兑过了后,才将三张牌亮出来。小婉便要高涛双倍赔还,怎么赔?那也只得将小婉侍弄满意了才行。
说一阵话,伍欢提议说还是打麻将好玩。但今晚有五个人,打麻将会多出一个来,叶丽说她在旁看着就行,一样热闹。郭春海自然不肯,伍欢说还是她在旁看。当下做到郭春海身边看牌。小婉是客人,叶丽才回家,确实不好让。四个人也不多推,便将麻将摆上来。
但他们的玩法却跟一般不同,更容易和牌,这样才会精彩刺激。先每一个人发二十个筹码,伍欢也要二十个筹码,她不上桌但可以买码。每一次在尾墩最后一张牌拿在手里,一上一次庄家为参照,轮到谁家就跟那家一同输赢,这样也能让牌局变得更多风险。
二十个筹码在这种玩法会很快用尽,接下来才是他们所需要的刺激。叶丽不是没玩过麻将,也知道上了桌技巧之类的实际上用处不大,关键还要看牌运。五个人此时都是薄衣裤,谁都不占什么便宜。郭春海坐在叶丽上家,高涛坐在她下家,小婉坐在对面。
坐下后,伍欢说,“老公,你在叶姐上面可要多给她吃哦。”郭春海说,“那是当然,只要叶姐喜欢吃什么都会给她吃的。”伍欢又说,“高哥,你要吃叶姐什么?”“自然是叶姐的二饼。”二饼又常让牌友说成是二奶或奶子,也有人女人在打牌时叫自己有的。意思都是那了。
开始打牌也不会很正归,倒是伍欢在旁买马较真,买准一人后也不去看那人的牌,不说牌只说笑话。第一把却是小婉先和牌,是一把自摸,按规矩每个人都要给出四个筹码。对大家说来也都不受多少影响。第二把却是叶丽给高涛点炮,很不巧伍欢买中高涛,叶丽便要出双倍的筹码,使得她的筹码一下子少了,再输便没有几个筹码可出,得用脱衣来低债。
叶丽接下来却连和几把,不仅将输掉的筹码拿回来患有盈余,倒是伍欢的筹码变少了,随即郭春海和一把大牌,将伍欢的筹码赢光还脱掉的衣服,两个奶子吊着,靠在郭春海身边还在看牌。小婉的牌势也颓废起来,身上只剩下一个文胸,再输也会跟伍欢一样了。
叶丽还行,最强的就是郭春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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