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
不过等等,他那种看白痴的眼神是怎么回事?
霍珩原本对公主能遣散男宠一事表示挺惊讶的,尤其是她让花无殇也跟着滚蛋这事儿,她是真不知道花无殇兼职自己护卫一事了?
打算探究一下她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结果接收到闵鹤媛这种略显痴呆的目光以后眉头一蹙,反而大步走开了。
得,脑子一定摔坏了。
“哎你去哪里?”
闵鹤媛反应过来立马问他,总觉得这人随时都能当甩手掌柜,一点儿都不具备女生想要的安全感。
“骑马。”
霍珩说着翻身上了马,身姿挺拔,动作利落,一点儿都没有普通文臣的羸弱。
哦,他是当过宗人府头头的,闵鹤媛摸着下巴,听父亲说过宗人府是个很血腥的地方呀。
她一晃神,霍珩已经要驭马先行了,闵鹤媛赶紧喊他。
“别啊!咱们一起坐马车呀夫君!”
她才不会放过这大好的拉拢关系的机会,车里面儿嘛,一个小颠簸什么的,她要是恰如其分的扑倒了霍珩,也算是拉近彼此关系了不是咩。
这一声夫君真是喊得情真意切,余音袅袅,霍珩饶是面上不动声色,听着也是心都黑了。
他僵硬的回头,看着一脸殷切的闵鹤媛,额上青筋突突的跳。
“天子六驾,是以公主的马车不适合在下。”
苏承欢从小就这样招摇过市惯了,苏承欢出生之前,钦天监算过,说长公主是什么福星转世,是,所以特许了公主殿下的排场。
如果这排场要是用到他身上那就会被人诟病,也会遭到帝王的猜疑,说他有异心。
然而,当他把目光投向车上笑的跟宫里贵妃娘娘养的狐狸犬似的闵鹤媛,就把她故意想坑他的想法给压下了。
不管从哪个角度看,咱们的公主殿下都宛若智障,好像先前压根儿没想到这个问题。
闵鹤媛确实没想到,她是家里放养长大的郡主,山高皇帝远的,哪儿那么多规矩呢?
当即指挥家丁。
“哎哎,使不得呐使不得,你们几个给我把这马车改改,四架即可。”
然后拎起裙摆往前小跑两步,到了霍珩的马下,仰着渣公主的锥子脸,伸出一只纤纤素手,满眼都在冒小星星。
“相公,可愿与我共乘一骑?”
霍珩端坐在高头大马上,微微垂眸瞥她一眼,在闵鹤媛觉得自己的笑肌都快炸裂的时候,才收回视线,扬起马鞭,“驾!”
闵鹤媛吃了一嘴灰,在侍女家丁惊奇又惶恐的目光下,没精打采的钻进了马车里。
霍珩并没有跑多远,等着马车追上来了,保持着同一速度前行。
闵鹤媛就来过一次京城,那是她六岁时候,记忆还停留在街头一串串红彤彤的糖葫芦上面。
现如今京城的发展变化较直小时候简直改头换面,轩昂的楼宇,鎏金的酒肆,除了富得流油她想不出其他形容词了。
一抬眼看见霍珩并驾在马车边,赶紧收敛了眼睛里对京城的好奇和窥探,笑的甜蜜蜜的。
“你在等我啊相公。”
霍珩罕见的回复一句,“想太多。”
言简意赅,却没什么恶意,闵鹤媛的眼睛一下子亮了,有希望!
霍珩转过头不再看她,两个人一路相安无事的到了宫里。
闵鹤媛暗暗叫糟,后悔脑子短路让侍女留在了府上,她不认路啊。
好在身边有霍珩,她不轻不重的拽着他的袖子,小心又轻声的再三强调,“相公,我脑袋坏了不认路,你可千万不要和我分开。”
霍珩挑眉,“那我要是和你分开呢?”
这人真坏!闵鹤媛磨牙,“那我就告诉母妃你把我打失忆了!”
霍珩瞧着她这样子倒是微微抿了下唇,笑意清浅。
闵鹤媛一看冰山都笑了,还以为这是答应了,结果接下来霍珩的话简直让她幻灭。
“你是不是忘了,男人是不能去后宫的,而太子妃娘娘一会儿少不得要传你去觐见。”
“……”
过了早朝时间,皇上和老太子聚在一处批奏章,看见姑父恭顺贤良的模样,闵鹤媛觉得这父慈子孝堪称史上典范。
太监尖着嗓子通传一声,两人的朱砂笔放下,一致看过来。
皇上起身,颇为蹒跚的朝着闵鹤媛走过来,“欢儿来了!你这是想起皇爷爷来了吗,来让爷爷看看是不是又瘦了。”
这是苏承欢自嫁给霍珩以后的第一次入宫,当初钦天监断言苏承欢是国家的福祉的时候,就奠定了皇上对她不一样的厚爱基调。
如今福祉入宫了,皇帝自然是格外的高兴。
“父皇您慢点儿。”
太子匆忙扶住了老皇帝,较之皇帝来说,他就稳重的多,一点儿也没有情绪外露。
两个人一同朝着这俩小年轻走来。
“微臣参见皇上、参见岳父。”
大概是一把年纪还做太子的缘故,所以太子殿下很和蔼的让霍珩称自己岳父就好。
太子虚扶一把霍珩,闵鹤媛却早已经挽住皇上的胳膊了。
“我们是来谢恩的皇爷爷。”
她笑的娇俏,虽然苏承欢的脸是偏向静美不羁的,但是硬是让闵鹤媛带的生动俏皮起来。
闵鹤媛是结合皇表姐的性格想了想,才大胆的选择了免了行礼一事。
她扶着皇帝重新坐下,“皇爷爷,您要再赏,我的公主府都要装不下啦。”
“你呀、你要是乖一点别惹事,皇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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