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城的当夜,用法术把男主家里的库房打开,把银票珠宝字画等值钱的物件全都偷运到城市各家各户。
第二天男主人醒来,家里鸡飞狗跳!
姜季子在男主人府外看热闹,见男主人带着一帮人气冲冲的跑出府,嘴里骂骂咧咧的道:“定是那个江湖骗子,我要宰了那个老不死的。”
姜季子见有人要因自己遭殃,赶紧跟在男主人身后,随着男主人来到一处绿荫湖畔,那男主人抓起白花飘飘老者,把老者身前的画板、颜料全都踢进了湖里。
“昨日你说我日后定能飞黄腾达,财富享之不尽,为何今早我一觉醒来,家里的库房就被掏空了?是不是你?是你勾结外人盗了我的钱财!我要拉你去见官府,走!”
姜季子看清这倒霉的老人不就是神算子吗?他平时应该有替人算命,赚取钱财,买颜料和画纸。
这可不得了了,想替亡灵伸个冤,让神算子背锅了,姜季子变成一个妇人,拉住男主人道:“不是他,你冤枉他了。偷你钱财的人是瞿城的居民,不信你随便去几家找找,看能不能找到你丢的东西。”
男主人警觉道:“你怎么知道?”
姜季子掐指算道:“我算的不会错,我们就在瞿城,你可以派人看着我们。我要是算的不对,你可以把我们抓去见官。”
“好好好,你们就在这里,别想走。”男主人让仆人看着他们,自己带着另外一帮人去居民家里找。
姜季子看那些颜料和画布都溶入到湖水里,全都不能用了,叹息道:“老爷爷啊,你可算到自己有今日一劫。”
神算子摆正脸,严肃道:“算命的从不会替自己算,倒是你,为何要胡乱的改变他人命程。”
姜季子疑惑,道:“我记得您之前说,命就在那里,不会因我的出现而改变。为何今日又说我改变了他人的命程?”
神算子道:“你身上有亡灵的气息!死去之人本不在命程之内,而你打破了与亡灵之间的壁垒,与亡灵做了交易吗?”
姜季子说:“我没要求她做什么,就是替她出口气而已。可能这男人命里有此一劫,不过是我做了而已。”她看了眼不远处的大东,大东正负手在湖边看人钓鱼。
神算子道:“亡灵已经是结果了,你却因为知道了结果而去改变事情发展,全变了——”他飞快拨弄手中算盘,整个人看起来极其兴奋。
姜季子起初不觉得自己做了什么,看神算子越来越激动,不禁问道:“什么全变了?”
“整座城的人,命运都变了!”神算子感叹。
姜季子大惊,嘀咕自己不过是做了一件小事,怎么造成了这么恶劣的影响呢?问:“那我会不会遭到很大的报应?”
神算子道:“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他叫道:“一个不确定的因子,本来无法撼动命运的齿轮,机缘巧合之下,这个不确定的因子竟先知道了结果,因结果而改变命运上的一个点,这个点一动,所有的都动了起来。”
“什么结果?”姜季子一头雾水。
神算子兴奋道:“是亡灵,亡灵就是不可改变的结果啊!虽然有些门派与亡灵打交道,也能改变个别人的命运,但是巧就巧在,你是个不确定的因子啊!那些与亡灵打交道的人,也是命中该有,即使是改命也在一定的命局内,而你这一动,把大家全都打散了。”
姜季子不是很懂,总的来说就是她改了很多人命,她只关心自己会不会有报应。
“那替我算算,最近有没有大难?”
神算子瞪了她一眼,道:“你本就没有定数,我怎能算出!倒是我刚才算了一算,这个城市有血光之灾。可谓牵一发而动全身。”
姜季子问神算子是何血光之灾,自己造的孽可不可以补救?神算子说最好不要再插手了,越插手事情越糟糕。
姜季子心中一动,告诉神算子她伴侣不知跑到何处去了,让神算子帮忙算算。
神算子算了算,说他正在北方,如果姜季子往北方走,或许能遇到。
姜季子问北方是哪里?
神算子说他不能说的太多,怕遭报应。
“你加入了灵隐宗?”神算子看着大东说。
姜季子谦虚道:“我只是刚学了点皮毛。”
神算子道:“一个凡人的亡灵就能引发如此大的变动,若是与修行之人的阴灵勾连,那将会引起怎样的动荡。”
姜季子道:“是好,还是不好呢?”
神算子摇头道:“不可说好,不可说不好,本来就没有好,也没有不好,一切唯心造矣。”
姜季子在旁边连连点头,虽然她并不能领会神算子的意思。
神算子没有多言,趁着那男人没回来,先开溜了。姜季子站在湖边,忽然的有些不明白,为何会在这里再遇到神算子,是机缘巧合,还是这位神算子特意在此等待?
接下来几天,姜季子与大东留在城中关注事态变化。正如神算子所说,这个城市出现了血光之灾。
男主人动员全府人员到处翻找财物,那些被强行搜查的居民不满男主人的强横,拿起菜刀锄头反抗,有些居民偷偷把财物卖给了当铺,被男主人搜了当铺,当铺的人不会做这个亏本买卖,碍于男主人在瞿城势力庞大,家丁众多,不敢轻易反抗,偷偷去外地搬了救兵回来…
有些居民之前与其它居民有仇恨,借此时机偷偷向男主人打小报告,说某某人也参与了偷盗…如此整座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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