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说着便起身进屋了。默不作声地跟在言时身后同他和衣而眠,文容媛又忍不住问道:“为什么会交给母亲?他们到底又是犯了什么罪?”
“都是些莫须有的罪名罢了。”迎向她困惑的神情,言时脱去了外衫,轻描淡写地说了句,“彼时武帝已立了文帝为储,却有人说父亲他们意欲拥立宁王殿下……”
“可实际上宁王殿下全无争权之心,这些人也只是宁王殿下的书画好友,仅此而已。”
武帝、文帝皆已崩逝,宁王十余年来一直待在临城藩地。文容媛实是无法窥见他们从前发生了什么故事,只能讷讷地应声,闭起眼就寝实在得多。
“这些年来,郡主应该是最难熬的吧。”朦胧间,文容媛依稀感觉到他握起她的手,温和却不失坚定地许诺道,“即使晚了,我定会替父亲他们沉冤昭雪。只是,现在尚不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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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悦安楼。
雅间内充斥着浓郁的脂粉味,伴随着一股特殊的金属味儿。侍女将一道道丰盛的酒菜接连送了上来,八位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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