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吾友,近来他时常为其妻病痛所忧,故而我想请你出诊一次。”严枫泾正色道。
“可以,只是需等上几日,我初到京师,有些事情尚需安排安排。”谭筱娴沉吟片刻后道。
“这是自然!”严枫泾点头。
而当谭筱娴和严枫泾坐于客栈角落处闲话家常时,听闻谭筱娴携子赴京的杨延和也匆匆赶来了。
“严师兄?!”杨延和走进客栈,望着意外出现在这里的严枫泾有些惊讶。
“怎么见到我,很惊讶吗?”严枫泾看着杨延和问道。
“确实,前些日子听闻严师兄身体微恙,不想今日却是好了。”杨延和拱手道。
“只是寻常的感冒而已,睡一觉就好了。”严枫泾摆手道。
“是吗?”谭筱娴趁严枫泾不注意替严枫泾把了下脉。
“怎么我就这么不值得信任吗?”严枫泾望着谭筱娴无奈道。
“黑历史太多了!”谭筱娴为严枫泾把完脉,耸了耸肩道。
“那你可是看出什么了?”严枫泾笑着说道。
“不曾。”谭筱娴笑着说道。
“不曾?是何意思?”严枫泾笑着说道。
“就是你很健康的意思!”谭筱娴说道。
“你……算了,你心中有数便好。”严枫泾无奈道。
“该说的,都说了,我就不打扰二位了。”严枫泾起身告辞。
“慢走,不送!”谭筱娴端起茶盏。
“这京师的吃食倒是不错!”严枫泾看着谭筱娴揶揄道。
“我平素便是如此。”谭筱娴浅笑道。
“难为杨师弟了!”严枫泾拍拍杨延和的肩膀。
“难不难为他,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若再这么不着调,你就难为了。”谭筱娴看着严枫泾后面的女子笑着说道。
“欸?”严枫泾若有所悟地回头。
“咳咳,娘子,你怎么来了?”严枫泾摸着鼻子道。
“我若是不来,你何时才肯回去?”女子笑着问道。
“是吗?难道不是为了躲避公公?”女子狡黠道。
“……”严枫泾看着女子无言以对。
“噗哧,难得看到严大公子,还有这等张口结舌之时。”谭筱娴望着严枫泾道。
“想来这位便是祖母口中时常念叨起的谈大夫了。”女子望着谭筱娴笑着说道。
“客气,客气!”谭筱娴拱手道。
“谈大夫真是风趣得紧,可惜今日不便多叙,待来日必定随夫君前去府上拜访。”女子笑着说道。
“好,届时定在府上恭候二位。”谭筱娴笑着说道。
“告辞!”一直等候在旁地严枫泾拱手道。
“告辞!”女子面含笑意地随着严枫泾转身离开。
待严枫泾与不曾透露姓名的女子转身离开,谭筱娴看着逗弄杨檬的杨延和,嘴角勾了起来。
“府中的安排妥当了?”谭筱娴看着杨延和笑着问道。
“嗯,其实我在府中待的时日不多,也没什么需要安排的。”杨延和看着谭筱娴笑着说道。
“哦,你不住在府里?”谭筱娴惊讶道。
“偶尔为之!”杨延和答道。
“这是为何?”谭筱娴疑惑道。
“一来,翰林院中需要编修的书目繁多,二来,府中诸事,我皆不擅长,因而便想等你们过来,再做安排。”杨延和解释道。
“那,这守门老者又是怎么回事?我观那老者,似乎武艺颇为不凡啊!”谭筱娴问道。
“你没看错,老岳是我年初来京师的路上偶然之间遇上的,那时我看他身受重伤,我便将你放在我包裹里的药物用在了他的身上,原本想着只是日行一善,却不想他病好以后,便决定誓死跟着我。”杨延和回忆道。
“原来如此!”谭筱娴点头道。
“好了,时间不早了,你们快随我回府中休息吧!”杨延和抱着杨檬起身道。
“不急,既然府中尚未安排好,那今日,便暂且在客栈住下,待明日收拾好府里,再回去。”谭筱娴道。
“也好!”杨延和想了想道。
于是这一晚在客栈不甚宽大的床榻上,杨延和与谭筱娴,便要警醒些,以防他二人压到躺在床榻中间的两兄妹。
寅时,谭筱娴半梦半醒中,感觉到杨延和起身的动作,虽然脑袋已经不甚清楚,但还是缓缓坐起身来。
“允贤,你怎么了?”在院外洗漱完回来的杨延和看着谭筱娴道。
“无事,你可是要去翰林院?”谭筱娴清醒过来问道。
“是,不过现在天色尚早,你再躺会吧!”杨延和按着谭筱娴的肩膀道。
“不了,醒了便就睡不着了,我陪你去用早餐,待卯时过后,便回府中收拾,你且放心。”谭筱娴笑着说道。
“好!”杨延和笑着点头,待谭筱娴洗漱完毕后,便与谭筱娴自然而然地十指相扣。
在谈筱娴拿着杨府的令牌再次去敲杨家的门扉,她又一次被岳老爷子拦住了。
“老爷子,这是何意?”谭筱娴疑惑道。
“无他,只是觉得你怀中的小娃娃甚是可爱。”岳老爷子摸着胡须笑着说道。
“哇哇哇……”杨檬哭着挣扎道。
“这是吓到了。”谭筱娴笑着说道。
“没事,没事。”谭筱娴将杨檬抱在怀中细声安慰道。
“对不起!”老岳失落道。
“无事,勿要觉得自责。”谭筱娴笑着说道。
虽然谭筱娴带着两个孩子成功入住杨府,但是也不知是何原因,府中的仆役日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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