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被我利用来逃脱的一根稻草一样啊……
“咚咚咚。”
“石平先生?“梨衣柔和干净的声音隔着门传了过来。
“抱歉,梨衣。”我背靠着门,垂首坐在地板上,“我今天想一个人待会。”
*
当我洗漱完,换好衣服打开门的时候,梨衣正像夏日祭典上的不倒翁一样,背对着我缓缓倒在了地板上。
“喂,梨衣!”我连忙蹲下来扶了梨衣,右手腕穿来钻心的疼痛,我倒抽了一口气,“嘶——”
“嗯……早上?几点了……啊,石平先生,早呀~”梨衣揉着惺忪的睡眼对我打招呼。
“你……你不会坐在我门口一个晚上吧?”
“啊,脖子、肩膀……好疼疼疼……”梨衣捏着自己的肩膀,扶着门框慢慢站了起来,还真有点像我家的老妈睡觉落枕时候的样子。
发现了我正在看着她,梨衣捂着脸对我说,“别盯着看啦……脸、一定睡肿了……”
不会不会,今天也很可爱。
我用左手将梨衣的小手掰开,问她:“我说,你不会一晚上……眼睛、好红。”话还没问完,就看见梨衣的眼睛布满了血丝,连卧蝉的位置也星星点点都是出血点。
“梨衣,你昨天晚上哭了?”
“都说别看了!”梨衣拍掉我的手,转身钻进了自己的卧室,戴着一副搞笑艺能人似的带有大胡子的墨镜走了出来,到厨房准备早餐。
“噗。”
梨衣意外地,总是在细枝末节的事上爱钻牛角尖呢。
“啊,梨衣,今天准备西式早餐就行了。”
老年人的身体恢复能力还真是差劲啊,我暗自抱怨了自己一声。用左手简单地吃了西式早餐之后,我就出门工作了。今天是外国映画吹替,我试着用右手做了做抓举的动作,嗯,不碰到的话也不会特别疼,大概是可以应付过去呢。
译制配制的话剧团出身的声优会比动画配制来得更多些。到达录音室大厅的时候,出云前辈和同是剧团出身,如今自己也已经担任团长的森村胜真两人正站着聊天。
“哟,小晃君,早啊,正说到你呢。”今天倒是出云前辈先和我打起了招呼。
“早,出云前辈,森村君~”虽然最近没有和森村一起配音的工作,但是因为答应了出演他们剧团的舞台剧,倒是常常见面的关系。
“小晃君,森村君刚才给我周日公演的门票了呢~我周日也会去看的哦。”
“啊,出云前辈能来看的话,真是荣幸。”我有些喜出望外。森村却向出云前辈抱怨了起来,“出云前辈,您听我说啊。石平先生真的是,真的很难邀请啊!明明演技那么好,不出演舞台剧真是太可惜,您也劝劝他吧。”
出云前辈温柔地抱着胳膊,轻轻碰了碰我的肩膀,“呐?小晃君,你听到了么?”
“出云前辈的团的话……”我挠了挠头,关口前辈也刚好走了进来,“关口前辈,早上好。”
“早上好。“关口前辈和我们打了招呼,就抱怨了起来,”出云先生,你听我说啊!昨天吹替的角色……“
“嗳?今天是怎么了,怎么每个人都要向我抱怨。”出云前辈无奈地摊了摊手,和煦地笑着,“小晃君,你也偶尔撒个娇吧?”
要说可以抱怨的事倒是有一大堆,但是性格使然,我不愿意对人说这些话,此时我只好笑着搪塞过去。
“石平先生的话,不像是会做这种事呢。”森村说完,工作人员就过来请我们进录音室了。
和监督们打了招呼,我和出云前辈一起去取“耳朵”,也就是外画译制的时候所用的耳机。录制的时候,需要听着耳机里的外语,配合着原作的语调、语速来进行。取了“耳朵”就要进行调试,确认电量情况。
嗯,这个“耳朵”没有问题,可以用呢。正当我将耳朵挂到自己的脖子上时,出云前辈压低了声音问我。
“小晃君,这只手,怎么了?“
啊……糟糕,抬手的时候袖子下的淤青露了出来。
“啊,运动的时候受伤了。”我随便找了个藉口,“让前辈担心了呢。”出云前辈叹了口气,让我以后注意点,我们就在录音室左边的位置上坐了下来,等待录制。
在自己一直憧憬着的关口前辈和出云前辈的身边一起工作的时间,总是充实愉快。结束后,出云前辈将我叫到了走廊的角落。
“小晃君,有的时候任性一点也没有关系的。”出云前辈最近已经是第三次对我说这样的话了,我很感谢这么温柔的前辈,但是昨天的事毕竟关系到自己之外的同行,要跟前辈撒娇什么的……
“我知道突然之间要小晃君改变性格是很困难的事情。啊~作为前辈有时候都忍不住想向小晃君说些任性的话。”
“没关系的。撒娇什么的,出云前辈的话,我很欢迎。”
“小晃君,好好照顾自己。这次只是手而已……”出云前辈说到这就止住了,一脸担忧的看着我。我知道前辈想说的是这次只是手而已,万一伤到嗓子就不好了。我微笑着对前辈说:“嗯,我会注意的。”
和前辈道别后,就是去文本朗读的录制现场。结束之后回到家,梨衣还是戴着早上的搞笑面具站在门口迎接我。啊……还在在意眼睛的事么。
“石平先生!”梨衣蹦蹦跳跳着,“呐呐,听梨衣说,听梨衣说啦!”
“怎么了?这么开心?”
“终于出了!”梨衣把挂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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