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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几人就着烤鱼的话题,展开了热烈,深入又全面的讨论,那叫一个激情澎湃,热情洋溢!
几人正说的欢快。
明玉衡突然闻到一丝血腥味,“戒备!”
随即发现自己喊的有些多余了,明玉锦早就把这一块屏蔽了,而且有人来的话明玉锦怎么会没有反应呢。
她所料不差,明玉锦自然是知道有人来的,只是还不想搭理罢了,左右别人也看不见她们,这莫名出现的人,哪有一条烤鱼重要呢。
但她不在乎,还是有人在乎的。
当明玉衡喊出那两个字时,良辰乐清便旋即起身,各朝一面,戒备了起来。
缓缓得,从山涧末端转出来一个人,清秀的脸,凶狠的眼,一手执剑,剑上血红一片,满身的杀意,却又满身的狼狈。
从那个方向来?
戒备的三人微微一愣,随即恍然大悟,难道是冷玄晟他们寻仇的对象?
可是,有翼天在,怎么可能会让他逃脱呢?
难道是他们出事了?
“阿锦,你快看看是不是你说的那个毒夫子?”
终于,明玉锦把眼睛从烤鱼上挪开,随意扫了眼,又转了回去,眼睛固执地盯着烤鱼,生怕糊了,嘴里淡淡回道:“好像是啊。”
想了想,怕她们太紧张,又补充了一句,“不用担心,已经是强弩之末了,走不到咱们跟前就该倒下了,乐清先回来烤鱼啊,我们吃饱了再解决他!”
三人:。。。不是应该先收拾了再吃饱吗?
对明玉锦这节奏的把握,三人也是无语了,不过乐清倒是一个指令一个动作,既然让烤鱼,那就烤鱼吧。
只是那人也果然没有让四人失望,很认真的走到明玉锦四人近一丈远的地方,“嘭”的一声重重倒下了。
对这自动送上门来,任人宰割的仇家,四人也就不客气地笑纳了。
只是,还是先吃鱼吧。
待明玉锦酒足鱼饱,已过了半刻钟的时间。
抹抹嘴,随手捡起一块砖头大小的石头,就起身来到那人倒地的地方。
猫着腰,左对对,右比比,要砸不砸得模样,看得身后几人是一阵心痒难耐,就差喊一句,放开那人,让我来!
“你砸不砸,不砸我来。”明玉衡干脆道。
明玉锦直起身朝着她摇了摇食指,然后又收回手摩挲着小下巴,嘴里嘀咕着:“这事好像不对头呢。”
三人面面相觑,良辰踱步到明玉锦身边,柔声问道:“主子可是发现了什么异样?”
“嗯,是有一些,我们再等等看。”
几人又等了将近半个时辰,从方才出现来人的山涧末端赫然又转出一队人马,那浑身散发着冷硬内敛气息的领头之人不是翼天,还能是谁。
朝后望去,翼天身后,冷玄晟的队伍里似多了一个人,白衣飘飘,气质出尘。
只是这仙风道骨的模样,看得明玉锦是一阵不爽,同翼天交换了一个眼神后,嘴角便邪邪得勾了起来。
此时,明玉锦已经把屏蔽撤了,该收的东西也收了,除了篝火和烤鱼,寻不出半丝异样。
后头的冷玄晟远远见到明玉锦等人,便加快了些步伐,不过依旧是龙行虎步,坚毅非常,一看就是在军队里锤炼出来得,身后的随扈也是踏着齐整的军事步伐。
这样的人往往意志力坚定,凡事讲求效率,从不拖泥带水,常与军士为伍的明玉衡见此满意的点点头,看来冷家人所带的军队,必然会符合自己的预期。
她这边点评着,冷玄晟那头也是边走边思量。
对这两位县主,他也是有些无奈了,有心想劝她们不要一同前来,只是他一向口拙,辩不过,也辩不得。
这事得从几天前的清晨说起,前一日夜里,他把幼弟和侄女托付给两位县主,请她们护送回都城,又把兄嫂托付给马大人。第二日一早,留下两个随扈后,便起身上路了。
只是,上路还没一会,就被一行人给拦了道,拦人的自然是那两位说要把孩子带回都城的县主大人了。
景阳县主还是少言寡语,倒是那安平县主也真是颇有辩才,歪理是一溜一溜的,重要的是明知是歪理还让他无从反驳。
如此,这队伍便演变成今日这般模样了,好在这两位县主也并不想做什么,只是也好像做了什么,让他没察觉罢了,总之这一路是顺遂无比,顺遂得让他以为自己不是来寻仇,而是来走亲戚得,这莫名的滋味,真是难以言表。
还有方才陪他们一同进谷的翼天兄弟,以他的能力只怕也只能在其手下走过百招,还是对方不出杀招的情况,其实力可见一斑。
品德实力兼备,景阳县主还是定王殿下的未婚妻,如果没有意外,那必然是坐上那高位之人,如此一想,把冷家一门绑到两位县主船上的效忠之心就更是不打折扣了。
正思量着,袖口就是一紧,垂首一望,见是自家幼弟,看他口型似在说“到了。”
冷玄晟有些木了,抬眼望向好奇打量自己的众人,尴尬的拱了拱手。
明玉锦明玉衡对他的出神也并不多问,只是指了指他身后之人问道:“这位是?”
冷玄晟听言就侧身退开半步沉声介绍:“这位是末将大嫂的大师兄,清风谷谷主楚墨白,擅长制药”
“擅长制药?那感情好,我正缺一个能帮我制药的能人呢,不知楚先生可愿屈就?”明玉锦扬手打断冷玄晟继续下去的介绍,笑着对那白衣飘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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