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仍旧有所保留,不是不乐意让女友涉及到自己的圈子里,而是他自己太放不开,工作和生活,不想掺和到一起。
所以,当他第一次敞开心怀,在老方面前主动提起洛洛时,就受到了对方的挤兑,方守信笑指着他骂,“你小子也有今天,平常拽的什么似的,如今碰见感情还不是一样。”
虽说后来方守信只见过黎洛洛两次,一次是她和姜昱的结婚典礼,一次是路上偶然的擦肩而过,他却很笃定的感觉到,姜昱非常爱护这个女孩,因为那种眼神中包含的情愫是毫不遮掩的,这对姜昱的脾性来说,实属不易。
只是谁曾想的到,不过短短三年的时间,这对夫妻就从恩爱相伴走到了分离,离婚后的姜昱又恢复成了从前的冷漠性子,难搞的让人头疼,还整天的拉着一张扑克脸,所有活动聚餐一律不参加,没少让他为此犯难。
距离上次和客户争吵的事过去已有几周了,他劝慰归劝慰,但也不能因私忘公,他们事务所有规定,无论因何种情况,都不得与客户发生正面冲突,或是对客户进行言语上的侮辱,可偏偏这两种禁忌姜昱都做了,为此,方守信扣掉了他所有的奖金,并给予警告处分,写检查,惩戒道歉一样都没少。
前几种姜昱配合的很好,扣钱对他来说无所谓,写检查也是规规矩矩的写,警告处分也乖乖接着,但就是和客户道歉这一条,哪怕方守信磨破了嘴皮子,也没能把姜昱说动,导致这件事一直在拖着。
事务所主动给胖男换了律师,那夫妻的官司也如火如荼的打着,知道那件事的人都在猜测风波已经平静了,估计是胖男让媳妇整的焦头烂额没心情再和姜昱计较,可只有方守信知道,这事情根本就没过去,因为昨天晚上他还收到了胖男发来的信息,上面只有一句:那怂货律师啥时候给老子道歉?
对于胖男这种人,方守信再了解不过,他毕竟比姜昱年长,少年时又过的格外坎坷,所遇到的人群各色各样,亦如某些类型的人,他们往往最看重的不是钱,而是面子。好比胖男,他会为了损失金钱肉疼,却会为了丢掉的面子拼命。
眼见此事不能再拖,方守信硬着头皮再次来到姜昱的办公室,决定和对方深切的谈一次,不管是命令也好,威胁也罢,他必须要把这件棘手的烂事尽快解决,因为他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如果再不给胖男一个交代,恐怕对方的忍耐也就到极限了,离婚案马上接近尾声,损失了不少金钱的胖男或许正一肚子火气没地方释放,道歉这事,迫在眉睫。
姜昱看到方守信皱着眉头的走进来,二话不说就坐在了对面的沙发上,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种“我是上级”的姿态,顷刻间就把喧宾夺主的事展现的滴水不漏。
他放下手里的钢笔,走到饮水机那里亲自沏了一杯茶,走过去搁在了方守信旁边的角几上,微笑着坐到他的对面,等待发问。
“你小子!”方守信拍了下沙发扶手,装不下去了,“别跟我耍心眼儿,知道我来找你干什么是吧,今天必须给个痛快话,那电话打还是不打?!”
“打。”
“什,什么?你再说一遍。”方守信难以置信的往前倾了倾,他没听错吧,今天竟然这么容易就同意了,那他准备了大半天的话和谁说去?
姜昱看到方守信纠结的表情,摇头失笑,“说真的老方,还是严肃脸比较适合你。”
“你别打岔,正经回答问题。”
看到方守信发了急,姜昱不再故意玩笑,他收起了笑容,垂眸缓缓回说:“你放心,那个电话我会打的,为这事儿你也没少遭数落,估计要不是有你挡着,事务所早和我解聘了。老方,兄弟以前不太懂事,希望你能谅解。”
姜昱这一番诚恳告白,直接把方守信说愣了,认识这许多年,不说互相有多了解吧,但大体的性格是不会变的,如今姜昱突然转了性子,着实把方守信吓得不轻。
方守信确实是吓到了,他咽了口唾沫,异常紧张的问:“你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姜昱苦笑了一下没说话,起身从办公桌里拿出一包烟,扔给方守信一支,自己点燃了一支,静静的抽着。
青烟弥漫在空中,袅袅升起盘旋在两个男人的面前。
姜昱的脸庞在烟雾的映衬下愈显得扑朔迷离,方守信亦是平心静气的等待着,手中烟卷明明灭灭,就像是一颗心脏在忽上忽下的跳动。
一支烟抽掉了大半,姜昱才抬起眼看向对面人,瞳孔里闪烁着令人迷惑的神情,说出的话更是不着边际。
“老方,你觉不觉得我做人挺失败的?不管工作还是婚姻,我处理的都不好。”
方守信没立刻回答,而是淡淡的吐出一口烟圈,随即把烟掐灭在烟灰缸里,目不转睛的盯着姜昱的脸。
“你真想听我的回答?”
姜昱点下头,伸出右手做了个请便的动作。
方守信靠近沙发里,找了个舒适的姿势,这才指着他开口说:“要我说你这人吧,活得太特么累,失败不失败的先不提,关键遇见困难就知道逃避,工作中还好,你认真负责,任谁都说不出来什么,可感情上呢?你至今都说不出来为什么离婚,我也问过几次了,你都是含糊其辞的回答,对黎洛洛我虽接触不多,但说实话,一看就知道是个好姑娘,人家又没负你,准至于把婚都离了吗?”
“你是不是也觉得离婚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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