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歌没理他,连眼皮子都没有抬起来,安安静静地喝茶。
主子没叫起身,王喜不敢起来,只得跪着。
沉默也是一种威慑,王喜大气也不敢出,不多时已是一脑门冷汗。这时潋墨也回来了,看见王喜跪着,轻蔑地哼了一声,昂首挺胸地从王喜身边走过。
王喜心里半是后悔自己只顾着讨好谢长怜而顶撞了自家小姐身边的大丫鬟,半是恼恨潋墨心胸狭小,不就是一点小事吗,也用得着给小姐上他的眼药,给他小鞋穿?
谢长歌将茶杯往桌上一放,叮的一声,激起王喜一身冷汗,忙不迭喊:“小姐,冤——”
“枉”字还没出口,潋墨已柳眉倒竖呵斥道:“大胆!主子没让你开口你敢说话!”
王喜硬生生将话堵回心口,将身子俯得更低,心里却骂道:狗仗人势!
谢长歌觉得下马威也给得差不多了,便道:“清砚,拿二两银子给他。”
潋墨眼睛都瞪圆了,谢长歌一个眼风扫过,她就撇撇嘴,不敢说话。
王喜也愣住了,不懂主子这一个巴掌一蜜枣行为用意,直到清砚把银子塞到他手中才如梦初醒,结结巴巴道:“小,小姐,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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