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那串珠子能值一千五百块钱?”听到老马的话后,方逸哥三均是愣住了,他们原本还以为那老头脑子不好吃亏,没成想这吃亏的却是自己几个人。
“要是我没看走眼的话,应该是的……”
老马很认真的点了点头,他在朝天宫古玩市场也是个老人了,虽然平时不怎么做文玩相关的生意,但眼力还是有的,别的不说,那串珠子的包浆就远比方逸从玻璃柜里拿出来的要厚重的多。
“哎呦,那咱们可能真卖便宜了……”胖子一拍大腿,脸上露出懊悔的表情来,本以为这第一单生意是开门大吉,谁知道是让别人给捡了漏。
“满哥怎么没交代咱们啊?”方逸摇了摇头,在店里的时候那些东西大概值多少钱,满军交代的很仔细,方逸清楚的记得他似乎并没有提到这串珠子。
“可能是老满也看走眼了吧……”
老马笑了笑,说道:“刚才那老头姓赵,是美术学院的一个老教授,眼光毒着呢,以后他再买东西,你们多留几个心眼就行了,这种小漏你们不要在意,话说还有人花了两百多块钱买了价值几十万$c的东西呢……”
在两千年这会,虽然古玩市场里已经充斥着各种赝品假货了,但相对而言还是有一些真品掺杂在其中的,不过想要在这偌大的市场里面淘弄出寥寥无几的真品,那还真不是一般的困难。
当然,事无绝对,这样的事情还是时有发生的,就在去年的时候,一个在金陵古玩行挺有名的藏家,就在市场里的一个地摊上,花了两百八十块钱买了一方上面沾满了泥土黑不溜秋并且残缺了的砚台。
等那个藏家将砚台拿回家一清理,才发现这竟然是一方宋代的澄泥古砚,并且在砚台上还有留款,于是那个藏家将砚台带到了京城找到几位专家一鉴定,结果出来之后,让整个古玩行都为之震动。
谁都没想到的是,经过专家们的考证,这方残缺的砚台,竟然是宋代苏轼苏东坡亲手所制的,也是他早年一直使用的一方砚台,具有极高的其考古价值和收藏价值。
有人曾经给这方砚台估过一个价,就算是不上拍保守一点估算的话,这方东坡澄泥古砚的市场价格也要在三十万以上,用区区两百八十块钱买到了价值三十万的东西,整整翻了一千倍,那位藏家绝对是捡了个天大的漏。
这件事一出,金陵古玩市场在全国也是名声大噪,有不少来自全国各地的藏家都赶到了金陵,想凭借着自己那双火眼金睛也来捡个漏,这其中也有不少真东西被淘弄了出来,但如此大的漏,却是没有人能再碰上了。
“哎呦,那两百八十块钱卖掉砚台的人,还不亏死了啊?”
听老马讲完这件事,胖子刚才东西卖便宜了所导致的那种不平衡心里,终于舒服了不少,相比那倒霉哥们,方逸卖掉的这串珠子根本就不算什么了。
老马说着话叹了口气,就是他自己也被人捡过漏,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小方,你们几个要记住,古玩行里能出人头地的,一定是有眼光的人,这来不得一点侥幸的,说实话,我也吃亏的呀……”
老马在去年的时候,进过一批青铜古镜,当时他就看出来了,这些古镜全都是后面造的假,那上面的铜锈十有是埋在地下沤出来的,进价也不贵,一面镜子五十块钱。
老马第二天就将这批古镜给摆在摊子上了,他卖的同样不贵,两百块钱一面随便挑,还别说,这批青铜古镜虽然都是造假的,但品相还不错,摆在家里很是能糊弄人,所以只用了两三天的功夫,老马的青铜镜就全卖掉了。
原本这事儿就算是结束了,但是让老马始料不及的是,就在青铜镜卖完之后的第三天,有一个客人又回到市场找到了老马,问他前几天出售的青铜镜还有没有,如果有的话他全部包圆了。
看到那人着急的样子,老马有些奇怪,于是就问了那个人一句为什么还要买古镜,但问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老马却是恨不得给自个儿一大嘴巴,这事儿不知道还好,知道之后老马心里那叫一个难受。
原来这人买了一面青铜镜回去之后,感觉上面的铜锈有点太难看,于是找了块磨刀石和砂纸,将镜子前后面的铜锈全都给处理掉了。
这一处理掉不要紧,那人发现这还真是一面青铜做的镜子,而且上面还微妙维权的刻有十二属相的图样,那种工艺绝对不像是现代的仿品或者是故意做旧的。
这个藏家也有点关系,当下就找到了金陵博物馆的一个专家帮他看了看,经过那个专家的鉴定,这应该是一面汉代青铜古镜,市场价值在一万五到三万左右。
古玩行里基本上没有什么秘密,再加上那人又是捡了个漏,这事儿很快就传出去了,搞的老马被人笑了很久,事情都过去了好几年,有时同行中在一起喝酒的时候,还有人将这件事拎出来说事呢。
“这行里的水,不是一般的深啊……”
听到老马自曝其丑,方逸和胖子还有三炮对视了一眼,直到这会他们才认识到,如果真的想在古玩行混饭吃,那还必须要去学习一些相关知识,否则被人坑死了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马哥,那你来帮我们看看,这柜子里的东西还有没有值钱的?”胖子连拉带拽的将老马“请”到了自己的摊位前面,甭管怎么说,现在老马的眼力绝对是要强过他们几人的。
“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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