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来得及领。”
秦翦急道:“这么点小伤不用打针吧。”
苏幕遮一只手拍了她的头一下,“别多嘴。”
秦翦往沙发角落里缩了缩。
苏幕遮对王医生道:“你先回去吧。”
王医生走后,苏幕遮将餐桌上的盘子收拾了,秦翦抱着手跟在他身后,“苏老师,你放哪儿,我明天洗。”
苏幕遮没理她,继续放水,他从储物柜里拿出来一双一次性手套戴上,洗盘子,“医生有没有跟你说伤口不能碰水。”他突然没头没尾的来了这么一句。
“我晚上得洗澡呢?”这么热的天气不碰水怎么可能。
更何况今天流了一天的汗水。
苏幕遮将洗好的碟碗摆好,秦翦在他身后看着他,觉得这个男人就算是洗碗的姿势都酷爆了。
他将一次性手套脱了扔进垃圾桶,抬眼,认真的道:“我觉得还是要去打破伤风。”
秦翦啊了一声后,“我觉得不用了吧,我小时候经常被刮伤,切菜切到手,都没打过针我也长这么大了啊。”
苏先生皱眉,以一种不容置喙的语气道:“现在不是你小时候,去换衣服,我去开车。”
秦翦泄气认命的去楼上换衣服,等她到车库的时候,苏幕遮坐在奔驰车的驾驶位上。
秦翦上车看到他的样子就笑了。
只见他换了一件纯黑的外套,带着黑色的棒球帽,黑口罩。
她笑着问他:“我们这是要去抢银行吗?”
苏幕遮四周看了看,“钱叔他们吃个饭怎么这么久。”他话虽然这样说,但是没有抱怨的意思,显然是被她调侃的有些不好意思。
她哪里知道,作为一个公众人物,要出趟门去公众场合是多么的不容易。
然而苏先生从来都是生病在家看,已经不记得医院长什么样子了,王医生帮着挂了号,亲自兑好药水,交代给值班的护士。
苏幕遮很局促的站在一旁,只听护士说:“请家属在外面等候。”
他进来的时候护士便觉得他很奇怪,大晚上一身黑,要不是王医生亲自接待都要怀疑是不法分子了。
不过要是她知道眼前的这个高个子男子是著名演员苏幕遮的话,会不会当场晕了过去。
苏幕遮往外走了几步,只听里面护士说:“小姐,麻烦将裙子拉下来一点。”
接着是秦翦不确定的声音:“打屁--股针吗?”
“是的,啊。”
苏幕遮脸不自觉一红,忙快步往走廊上的长椅走过去。
但是秦翦那一句‘打屁---股针’让他很不自在,有些心火上涌的意思。
好容易让自己平静下来,不知道秦翦什么时候站在自己身边,笑跟朵花儿似的:“苏老师,我们走了。”
着实将他吓了一跳,但是他面上不动声色,眼神闪了闪,起身,说:“嗯、”其实他很好奇,打屁---股针是什么感觉。
“嗯,那个......打针......疼不疼”启动车子不久,他还是将这个问题问了出来,虽然有些难以启齿。
秦翦倒没想那么多,既然他问,便照实回答:“不疼,涨涨的。”
苏幕遮若有所思的抿了抿嘴。
这个时间段,车少,他加快马力,往回赶。
到家停好车,苏幕遮将钥匙扔给她,头也不回的道:“有空练练车。”
秦翦看看手中的钥匙,再看看苏幕遮远去的高大的背影,再看看线条流畅的奔驰车,怎么觉得有些兴奋的意思。
这车少说也有一百多万吧,自己居然开的第一辆车这么豪。
“秦小姐,你怎么不进去?”
钱叔的突然出现,将她吓了一大跳。
钱叔开的是苏幕遮平时用的商务车,所以他站在商务车后面,刚刚才没看到他,钱叔本来洗完车要去休息的结果看见苏先生回来,便在车后面站了一会儿,他现在有些内急,见秦翦没有走的意思,这才现身。
秦翦摇了摇手中的车钥匙,“我马上进去,钱叔晚安。”
“旋转,跳跃,我闭着眼......”她哼着歌进门的时候,苏幕遮坐在沙发上品酒,他单手握着高脚杯摇晃着,酒杯里猩红的液体在水晶灯的照耀下,发出灿灿的光。
她走上前,笑的像个小孩子:“苏老师,你就这么把钥匙给我了,不怕我把车给你蹭坏了,我可没技术的。”
苏幕遮注视着酒杯累晃动的液体,轻描淡写的说:“无所谓,坏了再买新的。”
秦翦的价值观在这一刻被刷新,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低调内敛的苏先生竟然能说出如此土大款才能说得话,她这个念头刚刚冒起来,就听他说:“不过,要在你工资里面扣。”
秦翦:“.......”
她就说没那么好吧,原来在这儿等着她呢。
她撇撇嘴,苏幕遮抿了一口酒,问她:“喝点吗?”又道:“忘了你刚刚打针了不能喝。”
她坐到他身边,道:“寻姐说了,你少喝点酒。”
他勾唇笑了笑,笑容转瞬即逝,如同美丽的昙花一现,“习惯了,不喝睡不着。”
秦翦不在说什么,她以前就听说当演员日夜颠倒,面对舆论和观众,都不能做真正的自己,而面对外界给予的压力,都会有自己的独特抗压方法。
“有的时候,是不是感觉自己特别累?”她没来由头的问了这么一句。
苏幕遮放下酒杯,闲闲的靠在沙发上,默了良久才说:“会啊,一直都特别累,我一个人,空荡荡的家。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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