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鹏脑中想过很多种会面的情况,可绝对没有一进门就有个一等一的小美女扯着自己,叫得那么甜,眼神那么温柔。
突然间,郑鹏突然冒起一个念头:是不是前身的功劳,偷偷泡了眼前这位美女,啧啧,这眼光,自己得给他赞一个。
这是给自己的福利
就在郑鹏浮想连翩时,一个有些娘娘腔的声音好像杀猪般响起:“棠妹,他,他是谁”
郑鹏转过一看,又吃一惊,眨了眨眼,看清楚一点:一个年约十六七岁的少年,举着一只颤抖抖的手,指着自己,那双眼瞪得铜铛那般大,好像快要愤火一样。
少年长得俊俏,眉毛有点细,眼睛有点媚,是一张耐看的瓜子脸,举手投足有点女生的影子,最引人注意是他皮肤很白,不看仔细一点,差点以为他是女生。
“你叫郑鹏是吧”就在郑鹏脑子有点乱的时候,耳边突然响起美少女好像蚊呐的声音:“你有二个选择,一是和我合作,把这个人气走,一是我叫非礼。”
尼玛,郑鹏一下子无言了。
还以为是福利,是自己一来到这里就背祸的补偿,可怎么没想到,自己成了传说中的“挡箭牌”,不用说,那个娘娘腔缠着这个叫棠妹的美少女,美少女不胜其扰,于是就找上了自己。
除了无奈,郑鹏也有些感概,大唐真是一个开放、包容的社会,外国人能在大唐经商、定居甚至做官,平阳公主能带着娘子军冲锋陷阵、寡妇能再嫁没有卫道士指三道四,男女之间开开玩笑、一起游玩也没什么异样的眼光,不像大明,讲求男女授授不亲,大清官海瑞,就因女儿吃了男仆人给的一个饼,为了所谓的名节硬生生逼死女儿。
美少女拉着自己的衣袖,这年头不用浸猪笼,但郑鹏一下子成为那位娘娘腔的眼中钉。
要是目光能杀人,郑鹏相信自己不知被娘娘腔杀了多少遍。
“小小姐,你没事吧”这是圆脸护院有些惊讶地说。
郑鹏看得出,圆脸护院眼里全是疑惑,肯定是想自家小姐什么时候认识自己,而关系还是那么好。
“我选第一种。”郑鹏只是犹豫一下,很快坚定地说。
刚才不知两人是谁,就怕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圆脸护院一开口,郑鹏马上分清了主次:很明显,美少女是郭家的小姐,至于那位娘娘腔,估计某家的公子哥儿。
这里是郭家,这次来就是借郭家的威,郑鹏肯定选择第一种。
如果这少女说自己非礼他,别说借势,就是能不能走出郭府都是一个问题。
“放心,本小姐不会亏待你的。”美少女有些得意地说。
“对了,郭小姐,我还没知你的名字呢。”
“郭可棠”
三言二语间,二人已达成合作。
郑鹏转过头,很绅士地笑了笑,自我介绍道:“某姓郑,单名一个鹏字,不知下怎么称呼”
娘娘腔没有说话,一张俏白的脸开始慢慢变红,咬牙切齿地盯着郑鹏,好像还没有从震惊、愤怒中走出来。
郭可棠看郑鹏这般上路,柔声地解释:“郑公子,介绍一下,这就是人家一直和你说的表哥谭长峰。”
“原来是表哥,失敬失敬。”郑鹏一边说,一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棠妹妹,我这人就是这样,你说的时候我光顾着看你了。”
不就是做一个挡箭牌吗,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这种情节后世电影电视多了去,郑鹏说话都不用打腹稿。
郭可裳楞了一下,有些诧异地看了郑鹏一眼,她没想到郑鹏这么快就进入角色,那关切的语气、温柔的眼神还有脸上和蔼的笑脸,好像说得跟真的一样,让自己一瞬间以为自己真说过这样的话。
人才啊,郭可棠心里暗叫道:这人脸皮真厚。
想归想,郭可棠有些害羞地低下头:“郑公子,这,这里有外人。”
郑鹏看着郭可棠羞中带甜的样子,心里暗叫道:这妞真是祸水。
外人
谭长峰突然感到心一凉,好像被人狠狠捅了一刀,伤害直线飚升,自己对这位漂亮的表妹一往情深、百般讨好,就差掏心窝了,没想到在她眼中,自己是外人
“表妹,你和这位姓郑的什么时候认识的”谭长峰看着心上人,心如刀割地说。
郭可棠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那是一个月前的事,我到郊游散心,因马儿受惊,和下人失散,在休息时,突然从草丛里钻出一条蛇,表哥,你知道我什么都不怕,最怕就是蛇,眼看那蛇就要咬中我时,就在最紧急的关头,郑公子出现了。”
顿了一下,郭可棠现出向往、崇拜的神色,有些娇羞地说:“我记得,那天郑公子戴着绿色幞头,穿着青色的袍衫,脚上踏着色的皂靴,手里拿着白色的纸扇,一脚就把蛇踢走,救了我一命,在那时候起就认识了。”
郑鹏的嘴角抽了抽,差点没骂出口。
尼妹,本想来借势,没想到被人借来做挡箭牌,能在郭府缠着人家女儿,郭可棠就是烦也不好把他往外赶的人,家境肯定差不到哪里去,黄老鬼那边是妥了,谁知是不是赶走一只蚂蚁引来一头老虎
做挡箭牌也认了,说什么戴绿色幞头,幞头是帽子的意思,老子还没结婚就说自己戴绿帽
什么居心
想归想,郑鹏一脸认真地说:“不对,那天是你系着绿色的丝带,我戴的是青色的幞头,是用做衣裳剩下的料子缝制,看起来是一套。”
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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