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伯言感觉到他的紧张,便松开了手,只听“砰”的一声,他摔倒在y-in影中,发出一声闷哼。
简意来不及细想,忙打开手机电筒照亮这方寸之地,贺伯言蜷缩在地上,脸色苍白。
他蹲下.身把人搀扶起来,扑面而来一股酒气。
“天,你喝了多少?”简意看他一直捂着腹部抿唇不语,问:“你是胃疼吗?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
贺伯言摇头,紧握着他的手,良久才吐出一句完整的话:“不……去,我没……没事,也没钱。”
简意不信,能走得进那间包厢的人,非富即贵,再不济也是像他这样的演员明星,怎么可能没钱?
为了证明自己真的没钱,贺伯言还把自己的钱包摸了出来,在简意眼前晃晃,“给你看。”
简意无意窥探别人钱包里的东西,但他发誓,刚才在自己眼前晃过的是某行的信用黑卡,不限额度的那种。
贺伯言像是醉了,抓着简意的手不肯放,嘴里念念叨叨的,也不管简意有没有再听,说起自己这几天的经历。
他的声音很低,不是在诉说,更像在自言自语,简意没听太清,但大体明白了:这是个离家出走的小屁孩。
哦对了,这个小屁孩还是自己的粉丝,所以才会追着他跑出来。
“地上凉,你先起来,”简意打断他的自白,带着几分无奈,问:“你家在哪儿?我帮你叫个车。”
贺伯言就靠在他身上,眼神直愣愣的,不肯说话。
简意问:“你朋友叫什么名字?我把他叫过来陪你,好吗?”
贺伯言摇摇头,“他们都不是我朋友。”
“那你说你家住址,”简意打开叫车软件,递给他,“你要是怕泄露隐私,就自己输。”
贺伯言又不肯开口了,连眼神都不肯落在手机上。
得,一遇到“家”这个问题,就开始装聋作哑。
简意本想扔下他一走了之,但看到对方用那双大狗似的眼神眼巴巴地望着自己,手里还握着他刚才签名的那张纸,简意就狠不下心来。
最终他把自称流浪街头的贺伯言送到了一家酒店门口,并且往他口袋里塞了两千块钱,“发生什么事都要学会沟通,离家出走解决不了问题。”
所以,贺伯言究竟为什么会离家出走呢?简意是真的回忆不起来。
也许他当时就根本没有听进去缘由。
五年前的贺伯言,还是个会离家出走的叛逆小孩,联想近日来影帝温柔慷慨的照顾、强势霸道的维护,简意不禁感慨这人的变化实在是令人惊叹。不过,当年只是一次擦肩式偶遇,他又何曾真正了解过贺伯言呢?
简意轻叹口气,把手里的碟片放回到格子里,他走到文艺片那边,挑了部只听过名字还没看过的影片拿到投影仪前,选择了播放。
他一个人靠坐在柔软的沙发里,沉默且专注把整部影片看完了,心底先前的浮躁与疑虑全部烟消云散,只剩下一片宁静。
这是他喜欢文艺片的原因之一,可以让人沉静下来。
不过也有副作用,他看得太过专注,中央空调吹出的冷气铺在他身上侵袭了两个小时,让他成功地着凉病倒了。
贺伯言几乎是在他开口说了第一句话后就察觉出他的不对劲,一直追问“要不要紧”“需不需要去医院”,简意听他的架势恨不得立刻推掉所有工作飞回来,赶忙说:“真的没那么严重,我吃两粒药再睡一觉就好了。”
“那我让陈姨给你做点药膳。”
“这些我来沟通就好,你不用c.ao心,”简意赶紧转移话题,说:“其实……我想起来咱们在哪儿见过了。”
视频里,贺伯言明显的一愣,随即笑了:“哦?真的记起来了?”
“嗯,”简意点点头,“只是当时你好像跟我说了很多话,我记不太清了。你……当时为什么离家出走啊?”
贺伯言说:“敢情你只记得我离家出走这件事了?”
“印象比较深刻。”简意不好意思地笑笑。
“都是陈年旧事了,不值一提。”贺伯言说,“你要是真的想知道,等过两天我回家再告诉你。”
简意说:“好。”
贺伯言定在6月24日返程回m城,前一天下午,简意开了直播,跟粉丝们提前打招呼未来一段时间可能不会经常开直播,但会制作一些吃播视频发在个人动态里面。
原因无他,只为贺伯言会长时间待在家里,他开直播不方便。
不过这些原因,他没办法明说,只能推脱说是个人有事。
直播开始,人气逐渐上升,最终维持在700左右。其实凭简意的实力,实时人气的上升空间很大,但他开播的频率不算高,因此能保持不降反涨的现状已经算很不错了。
这次他做的是蒜香蜂蜜j-i。
工序不算太复杂,他边看弹幕聊天边做饭,感觉十分惬意。
“最后一步就是中火收汁,在此之前,大家只需要保证做到一件事就能成功。什么事儿呢?”简意抽空冲着镜头笑了下,“那就是不要在这个时候把j-i肉吃掉,你一定要控制住自己。”
弹幕里哈哈笑成了一片,简意拿着小勺把锅里冒泡的蜂蜜汁淋在已煎的金黄焦脆的j-i肉上,香气扑鼻,他很满意地点点头。
“好了,关火,装盘。”
简意把燃气灶关好,将j-i肉一块块装盘,用白芝麻点缀完毕,正要拿到镜头前展示一下,身体忽然被往后拽了一下,紧接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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