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何漫漫却一直沉着脸,见周旁没人,小声对南歌道:“听说胡若欣势利的很,没名气前抱上一小花的大腿炒闺蜜,后来人家因为合约纠纷被公司雪藏,胡若欣转眼就把人家给踹了,提都不提人家的名字。”
南歌对这些小道消息实在不感兴趣,等快马加鞭回到酒店里已经将近十一点了,陆尧毫无征兆的一个电话打过来,询问她这几天过的怎么样。
南歌扯掉脸上贴的面膜,无奈道:“有吃有喝有睡,挺好的。”
陆尧挑眉:“真的?”
“不然呢?”南歌问,“陆总觉得我应该怎么样?”
“你什么时候从徐逸舟那儿学得这股无赖劲?”陆尧说的调侃,笑了笑,“什么时候出来聚聚?”
这些天南歌都忙着为接下来的试镜做准备,斟酌一番,南歌略表歉意道:“陆总,我这些天挺忙的,等有时间了一定请你好好好顿饭,一起聚一聚。”
“那敢情好。”
陆尧悠哉游哉的将电话挂段,这对话听在周晟然耳里让他止不住的摇头,哭笑不得道:“你这落进下石的也忒明显了点。”
陆尧上来就问南歌这些天过得如何,不用脑子想都知道陆尧指的是什么事。
“要那丫头心里承受力真有那么脆弱,也不适合在这圈里待着。”
陆尧说的不以为意,周晟然若有所思看他:“既然想签下人家,真不打算帮她?”
“就是徐逸舟亲自出面也不帮,要是这会儿就让她安了心,到时候拿什么资本再把她挖过来,”陆尧不急不缓道,“等那丫头没辙了,自然能认清楚事实,胡秋琴她就是不行,没指望的,别把好苗子浪费在那女人的手里。”
周晟然笑话:“要让徐逸舟亲自出面了,还用得着你指手画脚?”
陆尧无话可说,“嘁”了一声,又听周晟然道:“要我说,你这奸商本质我倒能理解,不推波助澜已经不错了,可徐逸舟那儿是怎么回事?”
陆尧皱眉:“什么怎么回事?”
周晟然小啜了口红酒:“听说徐逸舟带南歌见了徐淑云。”
陆尧吓了一跳,陆尧的反应在周晟然意料之中,不等对方搭话继续讲道:“但若说咱舟哥真栽那小丫头手里了又有点说不过去,这都过去好些天了,也没见他再有什么动静。”
陆尧还是不相信:“你不会听错了吧?”
周晟然看陆尧一眼,一副信不信随你的样子,陆尧沉吟片刻,摸了摸下巴:“我不信,要徐逸舟真看上了人家,就冲他那脾气,这脏水一波一波的往南歌身上倒,他不得发毛把秦浣和那何漫漫整的半死?”
说完陆尧还摇摇头,说的斩钉截铁:“我之前赌他喜欢人家也就是觉得这小丫头能入他眼,但若说来真的,不可能!”
从来都是见人围着徐逸舟转,他还没见过徐逸舟真正栽谁手里呢。
周晟然闻言笑看陆尧一眼,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不再多言,转而换了个话题:“你真准备签下南歌?”
“她自身条件本来就好,而且我看了《江雪》片花,也有点演技,”陆尧道,“只要手里有好资源,捧红不成问题。”
几天时间一晃而过,试镜当天除几位近期小热的小花旦外,南歌还看见了去年因在电影节上获得最佳女主角而崭露头角的柳姓女演员。
南歌是最后一个进去房间里的,江卫东坐于书桌之后,略带考量的看向她,不等她出声便先一步开门见山道:“徐逸舟很看好你,不过结果究竟如何,还得看你适不适合这个角色。”
对方的目光锐利,直直落在她的脸上,如一把能够穿透人心的刀子。南歌下意识屏住呼吸,郑重道:“我知道,最好不会让您感到失望才好。”
江卫东又细细瞧了南歌片刻,对方穿着很简单的黑色长裙,腰系腿长,身姿曼妙,看似随意却又精心打扮过,及腰的乌黑长发在发尾处稍稍烫卷了些,随心披在肩头,确与上回相见时有种不一样的风情在里头,只是妆容浅淡,并不会让人觉得妖娆的过分,反而显得瑰姿脱俗,透着少女特有的清丽。
此间南歌一直正襟坐着,并不言语,直到良久后江卫东才冲她展颜,语气也一并缓和下来:“别紧张,给你的本子看得怎么样了?”
南歌抬眸直视江卫东的眼睛:“看了很多遍。”
江卫东和气笑笑:“理解了吗?”
“我相信每个人对于角色的理解都有所不同,”南歌竭力平静自己跳动不已的心,“但我希望我的理解能符合您的想法。”
大家拿到手的都仅仅只是剧本中的一小段对话而已,要了解故事整体所要表达的东西,就只能借助那简单的寥寥几句人物传记。她之前就发现了,来此面试的人打扮皆不相同,或符合试镜片段中的风情妩媚,或贴近人设的飒爽英姿,由此来看,各人试镜时所展现的一面也一定是大相径庭。
“是吗?”江卫东饶有兴趣的颔首道,“那我也希望你能让我相信你就是剧中的那个她,你经历着她所经历的一切。”
南歌闭眼沉默了半秒钟,再睁眼是已多了几许前一刻不曾有的坚定神色。
南歌笑了下:“但愿如此吧。”
话音落下,门外却有人格外小心的敲了敲门,江卫东轻应了声,示意对方进来。南歌认出这是之前一直站在外头的男生,似乎是江卫东的助理。
男生径直走到江卫东身侧,在他的耳边小声说着什么,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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