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周氏见状赶忙扶住她:“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王氏点点头,又摇了摇:“突然觉得恶心,不过现在已经好多了。”
后宅妇人对于恶心这两个字的含义通常多含误解,周氏谨慎地探过头轻声问:“莫不是……”
王氏苦笑:“许是早饭用得多了些,有些腻了。”
周氏于是坐了回去,她是真心跟王氏好,对方多年无子是块心病,她不该多提。
很快两人就到了请帖上的地点,也就是乐宁公主府。
不论周氏的次兄驸马爷是怎么想,起码乐宁公主对这桩婚事应当满意得很,不然她也不会有闲情逸致举办赏花宴了。
这时节人还到得比较少,只三三两两的人,公主也尚未到场。周氏和王氏一路悠哉游哉,找了偏僻点的地方静静看花,说悄悄话。
乐宁公主大概实在无忧无虑,自从成婚后一年能办上几十场这样的宴会,受到邀请的命妇闺秀们,起先严正以待,场场必到,后来实在是厌了,时有不至,再后来,大家就如点卯一般,旷得差不离了再给面子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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