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最上端。
符一往再次发现了一本奇怪的……东西,冷文宇让他扔过来。符一往就脸红红地扔了。
冷文宇伸手接住扔过来的东西,结果她动作太大,将位于上方的一本书震了下来,差点打中后脑袋。在看清接住的东西差点没气得翻白眼——春那啥图!
冷文宇顺手将那啥图扔到符一往头上:“你逗我玩儿呢?”
符一往被砸一下不痛不痒,但心里心里真是委屈极了:“这书真的很诡异……所有人都不穿……特别吓人。”
冷文宇斜眼瞅他,刚要再说什么。
符一往站在贴近棚顶的书架又发现了新大陆:“阿宇书架里面是空的,要不要掰开?”
冷文宇以为又是唐庄主藏银票的小机关,但打击符一往的积极性。
她直接从二层楼高位置的书架凭空飞起,轻飘飘地落在符一往身边,单手抓着书架。
符一往明明知道冷文宇比自己还厉害,仍忍不住伸手准备揽住冷文宇的腰,随后中途很害羞地改变方向,抓着冷文宇的胳膊。
“黑大壮这是害怕掉下去?”冷文宇仔细检查着中空的位置,那是书架最后面的一块木板,表面没有缝隙,应该是当初修建的时候就有的。
符一往讪讪收回手,吐出:“没。”
冷文宇斜他一眼,内力附加在手掌上,一把抓开木板,露出两块明显是碎片的羊皮地图:这是……和曹太傅那里抢来的一模一样。
地图上是那种令她觉得眼熟的字体,书写的歪歪扭扭的拼音和英文混杂的标注,上面还有些血迹。
冷文宇努力稳住心神不去多想,但越是如此克制就越忍不住想,垂眼看着地图的双眼透出一股阴狠之意——期望事情不是自己猜想的那样。
冷文宇在脑海中将自己得到的两块地图拼接,现在只差一块就完整,就能能拿到罗元帅记录证据的“东西”。
冷文宇收起地图,准备和符一往一起下去。
符一往却扫见比她所在位置高两头的横梁,“等等阿宇,横梁上好像有什么痕迹。”
“我们过去看。”冷文宇说着拉着符一往的手。
二人瞬间来到了横梁上。
比起落满灰尘的书架,这里的横梁意外的干净。
冷文宇看到了符一往所说的奇怪痕迹。那是一个崭新的凹痕,就像是有人将圆形的重物一下子砸在横梁上才形成的。
冷文宇蹲在那里低头摸着那处凹痕,目之所及的天棚四周是一扇扇巴掌大的天窗。天窗是敞开的还往里蹿冷风。
一些场景纷纷在她脑中回放——上元节浇灌冰冻而成的冰灯、密闭的阁楼。
圆形的巨大凶器。
唐庄主皱皱巴巴的前胸和后背上的衣服。
阁楼外地面因为昨夜大伙融化消失的冰雪。
昨夜刘巧救下的小鼠。
方才差点砸到脑袋的重物
——冷文宇脑中一个想法一闪而出……
“我们下去吧。”
冷文宇二人落地后。身前就是桌子上那张描绘得异常精细笔法技艺精湛的堤坝图纸,上面写着“黑水堤坝图”。
冷文宇无意识的目光落在上面,瞬间汇聚回神,她一把抓起图纸,细细看去那描绘精细的不怎么像出自男子之手的精细漂亮的图纸,恍然道:“凶手真的会是她吗?”
符一往好奇问:“是谁?”
“唐小姐,唐雨。”冷文宇收起这张图纸,招呼符一往一起向外走:“我们再去确认一件事。”
冷文宇领着符一往,随意找了几个唐府中的家丁、丫鬟,闲聊:“昨日我们家阿成看上了上元节上的冰灯,还吵吵要自己做上几盏。听闻你们府上就有工具,不知能否借用一下。”
一开始问的十多个都说“没有”。
在符一往不解而盲目信任的眼神中,冷文宇还是这样继续问这着。
终于,有个小丫鬟怀里捧着些书画,说:“小姐那里应该有。”
冷文宇觉得好像有些眼熟,多看了眼画技精湛的图纸,“这是你家老爷所画。”
小丫鬟:“不是老爷,是我家小姐画的。”
冷文宇微微更加确定:这手法果中黑水堤坝的图纸如出一辙。
符一往用一种敬佩的眼神看冷文宇。
冷文宇不着痕迹地眼珠转向眼尾与他对视一眼,接着问小丫鬟:“阿成想要圆形的冰灯,不知……”
小丫鬟笑了:“那可巧了,小姐那里的就是圆形的。”
冷文宇:“的确巧。对了既然你家小姐有做,为何昨夜不见府中点冰灯。”
小丫鬟摇摇头:“奴婢也觉得奇怪呢。小姐比庄主要厉害得多,应该做什么都能做得很好。老庄主在世的时候经常说要把庄子传给小姐呢!只是老庄主去的突然……那些旁系都不准女人继承家业。”
待丫鬟离去,冷文宇若有所思地与符一往说:“等今日宾客离去,我们便找唐小姐说说话吧。”
没等二人动身,花问鼎和公孙锦就带着周郡守回来了,并说收拾东西,即刻启程去童谣关,确认情况。
冷文宇看见周郡守,准备确认一事,她拿出那张描绘精致的图纸给周郡守看:“冷某有一事请求周大人帮忙,您看看这张图纸和唐庄主的画技手法是否一致?”
“哎这个……”周郡守接过图纸想了下:“我到看不出来。不过因为堤坝坍塌与唐家的设计图无关,所以我就把当日唐庄主给我的图纸带来了。”
周郡守从带着的行礼中翻找出图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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