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间中。
衙役们搬来两个小板凳,还从找了两个脏兮兮的垫子,给花问鼎和公孙锦坐着。
公孙锦原本就精神不振,看到两个小板凳想也未想坐了上去,顿时整个人比众人矮了三分之二的高度,仰着脖子才能看到众人的脸,显得非常的弱势。
花问鼎也坐了下,表情跟着微妙的变化了下,但他是谁啊,堂堂大欣朝六皇子,就那么保持着严肃表情,拉着大方脸,就有一股难以掩饰的贵气,威风凛凛。
公孙锦轻咳一声,开始询问开来……
一刻钟时间,花问鼎公孙锦知道冷文宇这边发生了什么的同时,冷文宇也知道了全城的人除了他们这些醒着的人外,所有人都在昨夜都梦到了老鼠妖。
这种令人心惊胆寒的事情说出来,在场的所有人都寂静了下去——不可置信的事情却不得不信,毕竟所有人都知道自己没有撒谎。
宋大人哭唧唧地很没形象地哭着:“怎么会……满当当的一下子粮食啊,怎么就都被老鼠吃了光了。这不是要逼死我们吗?!”
昨夜留下看守粮仓一直未走的官兵,跪地惊疑不定道:“昨夜属下们从未离开,敢肯定绝对没有人进出过粮仓!”
宋大人跟着说:“对对对,唯一的钥匙就在本官手中,帖肉放着,决定不可能被偷走……一定是鼠仙施法隔墙多来了子孙们,就把麻袋肯开粮食吃光了。怎么会招惹了妖物……”
范师爷紧忙打住:“老爷不可胡说,小心又惹怒了鼠妖,呸呸呸,是鼠仙,”
宋大人心有余悸:“对,是鼠仙。”
两人对话打破了紧张的氛围。
“……其实,如果抛开那个梦。”冷文宇道,手中扇子不断瞧着手掌:“唯一的钥匙在宋大人手中,守在门外的官兵又言之凿凿绝无人进出粮仓,那么也就是说……”
众人思路从灵怪思路转回现实:如果在众人都没有说谎的前提下,也就是说……
冷文宇眯了眯眼睛,猛地一合扇子:“粮仓中一定另有玄机。”
她一语道破,其他人纷纷恍然大悟。
晌午阳光渐渐暖和起来,在冬天让人暖洋洋地。
昨夜满当当的仓库,现在空荡荡的,地面一片狼藉。三面墙上有着不大的窗户,但因为处于被阴面,半片阳光也不能照入。
冷文宇、符一往和王青秀,一走进仓库,就觉得这里非常阴冷。
王青秀用手搓着自己胳膊,玩笑道:“冷先生符老兄你们有没有感觉这里妖风阵阵,异常阴冷。”
符一往锋锐桀骜的脸此刻略白:“昨夜那只是妖?”尾音颤抖。
王青秀没看出来,继续道:“那肯定啊!”
符一往心里很怕怕,表情很凶狠。
冷文宇眼尾斜王青秀一眼:“王捕头。”
王青秀立马立正站直,摸摸鼻子:“我就随便开开玩笑。”
符一往急不可见地松了口气,转头对上冷文宇似笑非笑地调侃神情,脸色一红,欲盖弥彰道:“我没信……”
冷文宇挑了下眉,踩在铺满麻袋片的地面,来到挂着破烂蜘蛛网、堆积厚厚灰尘的窗子前,伸手推了推窗子,发现是用钉子封死的。又用手指从窗框上的灰尘上划过,在窗框下留下一道痕迹。
符一往莫名其妙看着她的举动:“在做什么?”
王青秀冒出来解答:“你看这蜘蛛网这大尾巴灰好像是很久没打开过,但这些也不是不能伪造。同理窗子是被定死的,没准也是伪造的,用手捻开灰看看细腻不细腻,是不是用泥土吹落在上面伪造的灰尘。”
冷文宇赞同颔首,道:“这些窗户的确很久没没开启过。”
王青秀惊愕道:“昨夜粮仓大门紧闭,这些窗子也紧闭……那、那些粮食还能不翼而飞不成?”
符一往补充道:“还多了很多老鼠。”
“一夜之间粮食尽数消失,反而变成了数之不尽的老鼠……”冷文宇眼眸转过思索,先是仰头看仓库顶棚,并无所获。
她蹲在地上准备扒拉开地面上散乱的麻袋片,却在抓起一个绑着完整绳子的麻袋碎片的时愣了下——绕三圈系了两个死疙瘩,这种绑法有些眼熟——她迟疑地放下麻袋碎片,开始在地上寸寸摸索。
符一往茫然地跟着她蹲下,帮冷文宇扒拉开麻袋片。
王青秀看出门道,跟着她一起找地面上可能存在的机关。
符一往有些失落地看着二人忙活,王青秀和冷文宇总是不能沟通就能知道冷文宇想要做什么,自己怎么这么笨不知呢。想要开口问,却又拉不开脸。只默默跟着转悠,手有一搭无一搭地捡起地面杂物,扔开……
冷文宇按着结实的泥土地面,动作慢慢停了下来,一般地下若有机关表面应该是石头、木板铺设而成,敲而中空闷响,而这个粮仓地面明显不符合。
她正想着,脑门被一根捆麻袋的麻绳砸中,上端粘在她额头上,下端耷拉下来在她眼前晃荡着……麻绳底端还有点红色。
符一往保持扔的动作看着她。
冷文宇面色愈加冰冷,原本阴冷的粮仓越加阴寒入骨,她望着符一往的眼睛慢慢眯起,冷哼道:“大。块。头。”
“嗯?”符一往眼神挪开,装傻地应了一声,伸手准备消灭罪证。
冷文宇快了一步,伸手捏下了那根黏糊糊的麻袋绳,手腕刚一转麻绳脱手,扔向符一往头上,望着麻绳飞跃向符一的目光猛地一凝:麻绳上的是……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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