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该不会想把她这里当成旅馆吧?
梁婧二话不说就要关门,段骁逸连忙伸腿卡住了门,随后用力拉开门,委屈地说道:“你这是什么待客之道啊?”
梁婧力气没他大,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门被他扒开,见他堂而皇之地提着行李箱挤进门来,冷冰冰地说道:“我这里又小又挤,没你住的地方。”
段骁逸一听就笑了,伸手捏了捏她的脸,很是随和地说道:“没事,床不小就行。”
“......”一大早就污污污...真是让人无言以对。
梁婧甩给他一个大白眼,回到餐桌前继续吃早餐。
段骁逸瞥见鞋架上放着一双新的男式拖鞋,忍不住揶揄道:“拖鞋都给我准备好了,还说没我住的地方!”
梁婧喝了口豆浆,说:“那是怕你弄脏了我的地板!”
“嘴硬!”段骁逸小声咕哝了一句,换上拖鞋,走到餐桌前,单手撑着脑袋,悠然自得地看着梁婧吃早餐,梁婧被他看得不好意思起来,便问起了段景晔的事。
段骁逸就说起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前天晚上,段振祥见了一个来自某慈善基金会的负责人,这个负责人和他的团队刚从云南一个苗族自治县回访归来。他提起那里的教会有一个叫allen的年轻人,为了救助当地教民废寝忘食,每天爬山涉险不遗余力,当地教民都称他为大英雄,说他是上帝送来的礼物。
段振祥问起allen的中文名,负责人说只知道姓段。
毋庸置疑,这个人就是段景晔了。
梁婧听得目瞪口呆,一时想不明白沉迷于科学研究的段景晔怎么会在短短的两个月时间内摇身一变,成了遥远山民心中的英雄。
而她也是这么问段骁逸的,没想到他说:“那还不是你和他说什么‘顺从自己的心就好’?”
可她以为他的心在博创,谁知道他会跑到云南去,还加入了教会...
梁婧想了想,问:“那他还回来吗?”
段骁逸摇头道:“不知道,所以要去找他问个清楚。”
怪不得拖个行李箱,原来准备去找段景晔...
梁婧恍然大悟,却听段骁逸说:“你也跟我一起去。”
“诶?我也要去?”梁婧并不想去,一是因为路途遥远,二是因为要和段骁逸单独出行,说实话,她到现在都没想好到底该如何处理和段骁逸之间的关系。
段骁逸一眼就看出她眼里的拒绝,便说:“你不是心心念念要离职吗?去和allen当面说一声,就可以离职了。”
“真的吗?”梁婧有点不敢相信。
段骁逸反问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莫伟承事件终于结束了,九月的最后一天也结束了,连着日更了一个月,忍不住为自己点个赞。
明天就是十一假期了,祝小可爱们假期愉快!
大岑也要出去浪了,没办法保证日更,但榜单的字数还是会保证的~
54、r54...
在“离职”的诱惑下,梁婧终于下定决心和段骁逸一起去云南北部一个叫“光吉”的小县城找段景晔。
在出发之前,梁婧在网上查过一些当地的资料,相关的信息很少,只知道那是一个非常贫困的山区,资源匮乏、人烟稀少、交通不便,她无法想象这两个月在大都市里长大的段景晔是如何坚持下来的。
旅程很漫长,中途转了一趟飞机,又坐了两个多小时的汽车,到达了目的地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了。
两人出了脏乱的小汽车站,好不容易打到一辆出租车,先去了早就订好的酒店,放下行李后就直奔段景晔所在教会的办公地点。
来之前,段骁逸并未联系过教会的负责人,一是此次出行纯属私人行为,不想给他们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二是担心段景晔避而不见,想着直接杀过去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出租车沿着城中的主干道行驶,梁婧透过车窗往外看,只见道路两边列着一幢幢高矮不同的小楼房,沿街都是店铺,各种山寨品牌掺杂其中,虽说总体经济不发达,但比想象中还是好很多。
车子很快就在一幢旧楼前停下,两人按照之前慈善基金会负责人给的地址找到了教会的办公室,接待他们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他听段骁逸说明来意之后,忙请他们进去坐。
这间办公室大约二十来个平方,天花板上的裂缝清晰可见,墙上的石灰粉斑驳脱落,两张简易的办公桌靠窗摆着,一张桌子上堆满了资料,另一张则放着一台老旧的电脑,还用着多年前的老式显像管显示器,梁婧无法想象温文尔雅的段景晔坐在这里会是什么样子。
那男人招呼梁婧和段骁逸坐到门边的木沙发上,又热情地泡来了茶,他说自己是这里的主任,姓金,又说段景晔一早就带着爱心人士上山帮扶贫困山民去了,按计划今晚是要回来的,不过山上突发状况很多,也有可能临时更改计划。
因为山上的信号不好,金主任给段景晔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通,便留下了段骁逸的电话,说等段景晔一回来就通知他们。
谢过金主任,两人就回了酒店。
段骁逸就住在梁婧的隔壁,他让她先回房休息,等有了段景晔的消息,就叫她。
梁婧便先回了房,先洗了个热水澡,冲走了一天的疲乏之后,就躺在床上闭眼休息,不知不觉竟然睡了过去,等被敲门声吵醒的时候,已经晚上九点多了。
她连忙开了门,段骁逸就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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