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对方完爆了,真可怕。
云晓雾扯了扯时珩的衣角,支吾:“以后我来煮饭吧?”
闻言,时珩回头一挑眉:“你会?”
“额。”云晓雾抬头望了望天花板,“可以学啊。”
云晓雾确信在她话音落下的那一瞬间,她看见对方的眼里,闪过某些快要满溢而出的情绪。
两人正聊得开心,时珩裤子口袋里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那铃声熟悉得让云晓雾心一跳,随即,她眼睁睁地看着某人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了她那失踪已久的手机。
时珩淡定地接了电话:“喂,你好……啊,已经到了么?好的……”
云晓雾僵着脸,瞪着她那少女系的手机壳,在时珩挂了通话的那一瞬间,她迅速夺回手机,问:“是谁?你做了什么?……你这是不道德的,我强烈要求隐私权!”
“你母亲要来。”时珩揉了揉云晓雾的额头,他一边让烹饪工具从半空中降落下来,一边解释,“前几日我无意间接到岳母的电话……她已经到门口了。”
什么鬼?
云晓雾不由地目瞪口呆。
岳母是怎么回事?已经到了是怎么回事?
卧槽,卧槽槽。
时珩绕过呆若木鸡的云晓雾,三两步走到门口,开了大门。
“咦?唔……时珩?”她那不着调的麻麻真出现在了他们家门口,还热情地和时珩打了招呼。
“是,你好。”时珩也自然地将人迎进了客厅里。
两人熟稔地坐在沙发上聊天,云晓雾硬着头皮,去烧水泡茶,她根本不敢直视她麻麻好么?
同.居啊,她正和野男人同.居被抓包了,哦天。/(tot)/~~
还有,为什么他们能那么自然和谐地聊天,这完全不科学吧?
云晓雾将泡好的茶递到两人身前的桌子上,默默地听着两人从房地产聊到了股票。
见她入座后,云母话锋一转,拉过女儿的手,责怪:“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久都不和家里联络。”
“额,我……”云晓雾把目光往时珩那边瞟。
“别到处瞎看了!要不是时珩捡着你的手机,我们还云里雾里,就差报警了。”云母继续念着云晓雾。
听到这里,云晓雾更不敢乱答话,她避着麻麻又瞪了时珩一眼,脸上清楚地表示着“你特么撒谎”。
时珩倒是一点都不介意,他淡然地举起茶杯,品着清茶。
“好了。”云母紧握晓雾的手,轻轻地拍了两下,“虽然听着有些惊险,不过如此能成就一番姻缘,倒也不错。”
说着,她欣赏地看了眼时珩。
云晓雾抹去了额边的冷汗,猜测着时珩到底编了一个啥玩意,她点着头,符合妈妈:“对对,挺好的。”
不想,云母忽然一瞪眼:“我说好,你就顺着杆子爬了,都领了证竟然不亲自来告诉我,你太伤妈妈的心了。”
云晓雾一呆:“……啊?”
眼见着云晓雾即将穿帮,时珩将话头接了过去,谈论起两人的未来。
也不知时珩是怎么给云母灌得mí_hún汤,一番畅谈下来,云母愈发放心满意,在吃过晚饭后,便安心地回去了。
在妈妈走后,云晓雾逮住了时珩,她懒得问他是怎么把她妈忽悠住的,他一个修真者能持有着身份证,在z大念书,还有钱有房,想来明面上的身份肯定是清白而光荣的。
她想知道的是:“我们什么时候领的证?”
她这个当事人为什么一点都不知情?
“嗯……”时珩沉吟了片刻,回忆着说,“挺久了。”
“……我不在场,你是怎么领的?”
时珩侧头看了眼云晓雾,随意从桌下的抽屉里取出一张人形剪纸,淡声解释:“靠法术。”
在.乳.白色光华的笼罩下,纸片瞬间化为一个与云晓雾一模一样的人儿。
见状,云晓雾愈发地恼火,她把手中的茶杯往桌上一丢,扬声质问:“这种事情……你怎么能不先过问我?”
她原就受孕期影响,心绪不稳,此刻更是所有的情绪都爆发了出来,她指着纸片人:“你怎么不直接和这玩意举行婚礼得了?……不会是已经举行过了吧?你特么去和它过一辈子吧。”
云晓雾愤然离席,却被时珩拉住了手腕。
他收紧手间的力度,低哑而自嘲地道:“如果我问你……你会答应么?”
云晓雾一怔,奇怪地反问:“我为什么不会?”
时珩猛地抬起头,眼底燃起了明明灭灭的光火,他哑着嗓子追问:“你说什么?”
云晓雾亦冷静了下来,她坐回了沙发上,认真地注视着男人:“我当然会答应啊……你怎会如此不自信?”
时珩没有说话,他将头搭在云晓雾的肩膀上,低沉地笑着,带着几分释然,几分终成正果的欢喜。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番外,与正文无关
这是番外,与正文无关
这是番外,与正文无关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0.0
=。=这玩意和“蛇精病的小秘密”系列不一样,这是个支路结局,与正文没关系,即是,如果系统挂了,会发生什么,这个意思。
话说我本来就是想写个斯德哥摩综合征的……结果崩掉了,那玩意真要好好写,几千字搞不定的,还需要大量的肉哈哈哈哈,摊手
嗯,今天清晨木有更新,是因为我觉得把番外拆成两章不太好,九千字精装版啦啦~爱我么~
昨天被俩火箭炮砸中,炒鸡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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