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事虽说是要被祖宗埋怨的,可是为了女儿,又有什么不行的?我昨天问过大哥,他也同意把这个孩子过继给锦绣。”
罗绍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原以为罗经是想在董家其他房头挑个老实本分的人家过继嗣子,却没想到罗经竟然要让罗家的孙儿承继董家香火。
如果没有分宗,他直接就把手里的茶盅砸到罗经脸上了。
可现在分宗了,长房就算把所有儿子全都改了别家的姓,也和他没有关系了。
何况,罗经也说罗红同意了。
罗红是一家之主,他说同意了,那这件事也就定下了。
“既然红从兄没有异议,那经从兄就去和董家说项吧。无论如何,对于锦绣侄女而言,娘家侄儿总比别人要贴心。”罗绍无奈地说道。
罗经立刻满脸堆笑,道:“我就知道绍从弟一定会赞成此事,那这件事还要劳烦绍从弟出面,董家虽然有个世袭的官身,可小小的武官怎比得上你这两榜进士、大权在握的文选郎?绍从弟,锦绣的后半辈子都靠你了,请受愚兄一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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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明一下,我只有一个微博,就是新浪微博“姚颖怡的十三蝴蝶”,没有其他微博,腾讯那个与我同名的微博不是我啊不是我。
第一五九章君子怒
罗绍只觉一口老血涌上来,他差点背过气去。
如果不是早就分宗了,他早就拍案而起,更不会坐在这里听罗经胡说八道。
“这怎么......”
他正要拒绝,就见远山急匆匆跑了进来:“老爷,不好了,小姐心疼侄小姐,昏过去了。”
罗绍一听,大吃一惊,就连罗经也皱着眉头站起身来。
“惜惜到底怎么回事?”罗经问道。
罗绍却已经三步并做两步地跑了出去。
罗锦言已经被抬进董家暂时给女眷们用做小憩的厢房里,经二太太韩氏在屋里走来走去,她知道罗经把罗绍叫出去是什么事,可谁想到惜惜偏就这个时候昏过去了?
“叫大夫,不叫大夫有什么用?”她尖声对夏至说道,还官宦人家呢,这丫头一点眼力都没有,人昏了不请大夫,去叫罗绍做什么?这不是摆明要拖住罗绍,不让罗绍替他们出头吗?
夏至哼了一声,道:“经二太太这话是怎么说的,虽说是分宗了,可一笔也写不出两个罗字,我家小姐说起来也算是您的从侄女,眼下这么多来吊唁的人,难道您就愿意让外人说我家小姐有疾吗?我家小姐若不是被绣姑奶奶的哭声给吓着了,好端端的也晕不过去。”
韩氏勃然大怒,反了反了,不过是个丫头,竟然敢这样说她。她冲过来伸手就要去打夏至,站在一旁的小雪上前一步,笑盈盈地扶住韩氏手臂,笑道:“经二太太,您别气着,这里是董家,不是梅花里。”
是啊,这里是董家,眼前的丫头也不是梅花里罗家的,她们是杨树胡同的。
韩氏只觉得胸口一阵气闷,都是炕上那个哑巴害的,如果不是为了这个哑巴,罗红和刘氏就不会让她把侄儿韩靖让出去。如果锦绣嫁给韩靖,安安心心做个商户家的少奶奶,又怎会嫁给武将之家,又怎会年纪轻轻就守寡?
她越想越气,比起得知董家要把庶出子承袭更让她难受。
这时,有小丫头在外面高声喊道:“罗大人来了。”
韩氏气得把小雪甩开,换了一副悲戚的神情坐在炕沿上,见罗绍和罗经一起进来,她用帕子擦擦眼角,上来给罗绍行礼。
罗绍面沉似水,看了一眼躺在炕上一动不动的女儿,对夏至道:“先派人去请崔医娘,再叫两个丫头,扶了小姐上车,咱们回去。”
他的声音不容置疑,罗经见他居然要走,心里着急,忙道:“把那个什么崔医娘请到这里来吧,惜惜病着,就不要来回折腾了。”
罗绍脸色比锅底都黑,不悦地道:“惜惜来的时候还是好端端的,到了这里就病了,难道我还要继续让她留在这里病得更重不成?经从兄,你心疼锦绣,我也心疼惜惜,从兄和从嫂白发人送黑发人,还请节哀顺便,小弟先行告辞了。”
罗经怔住,他的脑袋里有些迷茫,罗绍显然是在发脾气,他是真的不想帮忙,还是找借口呢?
如果是找借口,那惜惜可是真的昏过去了。
即使是父女两个合演一出戏,可罗绍来到董家,便是在男宾这边,惜惜则一来就和罗锦屏一起陪着罗锦绣,若说父女二人是串通的,也要提前知道自己的计划才行啊。
难道这真是巧合?
这也太巧了。
但不论巧不巧,凭借梅花里罗家,只要董家同族里还有一个男丁,他们也没有任何本事把自己的孩子过继给董家的。
如果有罗绍出面那就不同了。
当年祖父是糊涂了吗?分家也行啊,为何还要分宗?
分宗以后,他们连罗绍的名头都不能用,外人看来,他们就是罗绍的旁支亲戚,想要打着罗绍的旗号,只会惹人耻笑。
骡车里的罗锦言已经坐起身来,正在听着她爹唠叨。
“你找什么借口不行,非要说自己昏倒了,你不知道爹爹真给吓到了。”
罗绍看着一进骡车就没事人似的女儿,既是高兴又是责怪。
“你怎么知道爹爹遇到为难的事了?”数落完了,罗绍才想起来这件事,他都觉得自己够粗心的。
罗锦言嘻嘻直笑,还在得意她刚才的小把戏:“我猜的。”
“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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