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驰的骏马,像疾风一样。”
贺天一惊喜的看着她。
“唱的好!”大叔比了个大拇指,“再来一首!”
朱珠羞涩的撇开目光,贺天一和大叔交谈想和朱珠的马并排。
“小伙子坐好嘞!”大叔一拍马屁股,贺天一被马驮着轻快的往前跑去。
众人哄笑。悠悠蓝天下,欢声一片。
中午找了家餐馆吃饭,味道偏辣,一行人都不大适应,还好有买来的零食应付着。
吃完还有喂养马的活动,等马吃饱了又能骑着它们去田野地里的一片湖水上坐船,享受农家的乐趣,还能垂钓。
“咦,怎么还能钓到虾?”周涵涵看别人的船上有人正在拣鱼,旁边的小盆里还有活虾。
小马哥看的津津有味,“应该是人工放养进来的。”
一直到下午,赶着车程在晚间的时候他们回到酒店。
陈犹匪在浴室放好热水,出来让书令仪去洗澡。
在外面虽然做好防晒,还是暴晒一天的书令仪坐在地上靠着床差点睡着了。
陈犹匪叫她的时候才迷茫的睁开眼。
“怎么不去床上躺着?”
“衣服脏。”书令仪迷迷糊糊应了一声,在陈犹匪对她说洗澡的时候渐渐清醒了。
房间里的电视开着,浴室里的水声哗啦啦的传出来。
男生盯着电视机里面的人影,手里拿着遥控器快速的换台。
卫生间的水汽冒出来,和着空气,带来很淡很淡的沐浴露的香气。他把遥控器丢在一旁,拿着手机翻看今天拍的照片。
书令仪被满浴室的热气蒸的头脑发昏,撑到洗漱干净之后出来,里面的热气争先往后的朝外面涌去。
门一打开陈犹匪就看了过来,眉眼深沉,隐隐有光。
书令仪心中一悸,不安的扯了扯身上的睡衣。
陈犹匪起身那一下,给了书令仪宛如黑暗袭来般的压力,“洗完了?”
他走过来,书令仪不敢看他,“嗯,你,你去洗吧。”
阴影覆盖住她,陈犹匪却是没动一下。
书令仪疑惑的抬头,一根手指按下来,在她皮肤上轻轻温柔的摸去她眼角处的水珠,陈犹匪故意问:“为什么不敢看我?”
书令仪不自在的躲开他的目光,“没有啊。”
陈犹匪盯着她片刻,仿佛发现了新大陆般,饶有兴趣的道:“乖宝,你是害羞了吗。”
他语气笃定,书令仪一下被他说中,脸转过去对着墙壁,闷闷的催促他道:“你去洗啊。”
陈犹匪被她这样子逗笑了,正要从她身边走过去,顿了顿又略微柔和低沉的告诉她,“你洗澡的时候我也等的很紧张。”
书令仪全身都麻麻的,像过电一样。
等男生关上浴室洗澡时她才想起来,自己换洗的衣服还没拿出来,都放在衣篓里了,包括贴身的衣服,只希望陈犹匪不要注意到。
然而进来就将浴室里的一墙一角纳入眼中的男生早就看见了酒店的专用衣篓。
那里面女生脱下来的衣服隐隐露出一抹白色,他飞快的掠过一眼,开水冲洗,一件件衣服同样丢在衣篓里,就像两个人在一起生活了许久,带着生活气息。
镜子被白色的雾气遮盖,男生仰着头迎接水的冲刷,从脖子到胸膛再往下,他闭上眼脑海里只有女生的身影。
书令仪在床上等了陈犹匪很久,禁不住体力消耗大,眼皮一直往下沉渐渐睡着了。
陈犹匪出来以后看见她这模样,眸光柔和许多,也没打扰她。关了浴室的灯,检查一遍上锁的房门,再拉上窗帘才到床上躺下。
睡前他刷了一遍手机,微信群里大家都分享了照片,朋友圈也发了一轮又一轮。
放下手机,陈犹匪把书令仪往自己怀里带了带,手搂着她的腰,长腿搭在她腿上,简直霸道的厉害。
早上书令仪比昨天起的要早一些,两个人叫其他人起床。
在餐厅里朱珠觉得两个人浑身上下都冒着粉色的泡泡,从出门起女生脸上就呈现着如打了腮红的绯色。
“说吧,怎么回事,难道你们昨晚?”
书令仪借着喝牛奶掩饰自己的不自在,“不是的。”
对着朱珠探究的眼神,她怎么好说自己早上起床,才发现没有换洗的衣服都被陈犹匪洗了呢。
那简直,简直太羞耻了。
娇嫩的唇瓣都快被雪白的贝齿咬破,正在拿吃的男生看见,朝她招了招手,朱珠就看见女生乖乖的过去了,迷之像只软萌的小动物。
陈犹匪问:“还在在意我把衣服都洗了的事?”
书令仪好半天才挤出一句,“你怎么,怎么能洗那些啊。”她的内衣还有什么的,就连刘淑在她长大后很少帮她洗了,一律都是自己动手。
陈犹匪抬起她的下巴,轻轻挠了挠,挑眉认真道:“怎么不能了,给我小宝贝洗的。”
书令仪:“……”那,那多脏啊,而且太亲密了,就像直接进入到她心房里,霸占的不留一丝余地。
陈犹匪喂了她一口水果,笑着道:“别想了,你一想我也要害羞了。”
书令仪咬着水果,“骗人。”看着根本不像。
陈犹匪凝视她,“真的。满脑子都是你。”
书令仪脸上酡然一片。
去了古道,爬了雪山,一路逛去古城。陈犹匪在民谣店里和书令仪一起淘了几张有格调的cd,贺天一买了两个装饰用的鼓,送了一个给朱珠,其他人也在古城挑了几样礼物准备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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