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开了一夜的录像给关闭了,当然,在关闭前,赵清茹并没有忘记选取几个特写的镜头,截取下来后,连上激光打印机,制成(伪)黑白照片。
证据什么的,不管回头用不用的上,总归得提前准备好,不是么?
准备好一切后,赵清茹重新穿上了雨披,随后将三个摄像头给拆了,将东西两堆稻谷重新放了回去。东边的稻谷堆,赵清茹少放了两百斤谷子,至于西边,除了最外面的那个大竹筐上没有额外加盖一层防雨布外,另外十几个都多套了一层。
既然敢做,当然得付出点儿代价啦。瞧瞧姐多温柔体贴啊,知道十几个大竹筐里的粮食,你一定偿还不了,就特意留下一个意思意思。嘻嘻嘻~~不用太感激。真的~
准备好了一切后,赵清茹又稍稍检查了一下,发现没有什么明显错漏后,便直奔回廊那边,将某只睡得跟猪似的家伙给摇醒。
“哥哥哥哥哥~~醒醒,醒醒,耗子出现了哦。”
“什么耗子?有耗子那就养只猫呗。”
“……”赵清山,你睡迷糊了吧。赵清茹开始反省昨晚上那安眠药是不是下多了。问题才半颗啊,不至于效果那么猛吧。
赵清茹见自己没办法将自家大哥叫醒,只好拿起放在藤椅旁的绿色军水壶,拧开了盖子,将里面的水直接浇到了赵清山的头上。
“啊,下雨了。”赵清山立马苏醒了过来。尽管还是睡意朦胧,可瞧着朦胧灯光下露出冷笑的自家宝贝妹妹,赵清山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啊,汝儿啊……啊,我怎么睡着了。”赵清山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你说咧,睡得跟死猪似的。”赵清茹自然不可能实话实说,跟自家大哥坦白,他之所以睡着完全是因为喝了掺了安眠药的水的关系。
“几点了,汝儿?”赵清山只当自己是因为最近太累了,并没多想。一边抹了把脸上的水滴,一边问道。
“四点半快五点了。还有……偷稻谷的耗子出现了。”
“啊,昨晚上真的出现了?”
“而且还不止一只哦。”赵清茹笑嘻嘻的,将放在一边的雨披递给自家大哥,继续道,“走!我们去村长家,现在就去抓最肥的那只大耗子。”
“什,什么情况?”赵清山赶紧穿上的雨披,跟着自家妹妹走出了回廊。
“路上,我再跟你说。”
。
“啥?清汝丫头,你,你有证据没?”被吵醒的村长沈老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一股浓郁的口臭随即迎面扑来。
“我哥一个人照看稻谷,我有点不放心就难得早起了一回。结果我到时,发现我哥累得睡着了。就想着帮着我哥巡查一下,结果发现中间那堆稻谷好像有人动过。许是走得急,这一路还洒出了好些谷子咧。村长叔,乘着现在雨不大,我们赶紧沿着稻谷找过去吧。要不然一会儿准被雨水给冲掉了。”赵清茹原想拿出照片,可转念一想,便打消了主意:来村长家的路上,乘着没人,暗搓搓地人为制造了一点点所谓证据。
至于照片什么的,回头再拿出来也一样的啦。
村长沈老头一听,立马将自家儿子沈利江跟胜利湖也给叫了起来,沿着赵清茹事先伪造的那点点稻谷印记,没费什么周折,便找到了恬妞婶家。
正在暗搓搓庆贺,盘算着怎么吃这些稻谷的恬妞婶一家,做梦都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抓了个现行。
“村长呐,您可不能冤枉俺们一家呐。”
“冤枉?!那好,平春家的,你给大家解释解释,从你家灶堂里搜出来的这袋子稻谷是咋回事?!还没听说过,谁家存粮食,塞灶堂里的。”沈利洋不客气地质问道,甚至将恬妞婶所有的后路都给堵住了,“平春家的,你可别告诉大家,这稻谷是你从娘家拿回来的。”
“就,就是俺娘从外婆家背回来的。”恬妞死鸭子嘴硬,咬牙坚持着。
“有件事你们可能还不知道。今年村里种的水稻都是农科院最新品种,就沈家洼村有。”
“这不可能。”一瞬间,恬妞婶几个露出了惊慌之色。
“可不可能的,舀一碗稻谷,做成饭让大家尝尝,不就能区分出不同了。”沈利洋嘴上虽然这么说着,但心里并没有什么信心。不过瞧着赵清茹朝他点了点头,沈利洋也只能硬着头皮坚持下去了。
其实从恬妞婶家的灶堂里搜出这两大袋稻谷,已经足以证明恬妞婶家就是偷稻谷的那只肥耗子。只不过为了能让这家人,彻彻底底地认罪,那就再拿出点实质性的证据出来。
两碗稻谷,一碗据说是今年沈家洼村特有的稻谷,也就是从恬妞婶家的灶堂里搜出来的,另一碗是从村长家米缸里拿的,往年沈家洼村种的水稻品种。两碗米当着所有村民以及知青的面,去壳加水大火蒸熟。还别说,第一碗米那味道确实跟村里平日里吃的味道不太一样。
这不是废话嘛。从恬妞婶家搜出来那两袋稻谷,早被赵清茹暗搓搓地给调包了。味道能一样,那才叫见了鬼了。
“哥,你昨个儿不还跟我说,就在前几年,也是像昨个儿晚上那样的下雨天,也出现了偷粮的大老鼠。要不是今儿我们兄妹俩运气好,抓到了这只偷粮的大老鼠。估摸着这被偷的粮食,就得我们兄妹俩赔了。”赵清茹笑盈盈地看向人群里,正看着热闹的某些人。
赵清茹若没提起几年前发生的事儿还好,原本这事已经发生好几年了,除了当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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