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但柳氏几个却合计一下说他们轮流过来照顾她。
柳氏和周氏过来的时候,小钱氏正将自己儿子放在炕上看着常如欢的儿子。
“哟,大嫂和二嫂过来了。”常如欢正收拾东西见二人进来赶紧让她们坐下。
小钱氏眼珠转转,站起来抱着儿子道:“有事你们先说,我们先回去了,你四哥该回来了。”
柳氏拉住她,“不用走,没什么事不能听的,你留下一块参详参详。”
都这么说了,小钱氏便留下来。
周氏有些不好意思开口,还是柳氏脸皮厚些,道:“五弟妹,别看你比我们小这么多,但是老五是有出息的人,你也是有见识的人。我和你二嫂这不犯了难,想过来找你商量商量。”
常如欢笑道:“大嫂有什么事尽管说,咱都是一家人。不过要我猜是因为曼曼和小竹的婚事吧。”
“可不是,就是这事。”柳氏见常如欢清楚,当即拍腿继续道,“眼瞅着她们孝期也过了,俩闺女都十四了,该相看婆家了,我们这不拿不准找什么样的人家吗。大嫂说句心里话,虽说闺女不如儿子,但是也是咱们身上掉下来的肉,有绣绣的前车之鉴,我是真怕了。”
薛绣婆家的事她也知道,年前薛绣和丈夫回来送年礼的时候薛陆还特意和薛湘薛绣的丈夫谈过。薛陆当时道:“薛湘的丈夫是个有成算的,别看年纪不大,却很有想法也是个疼妻子的,湘湘又是个外柔内刚的性子,在婆家不会吃亏。倒是薛绣的丈夫,为人太过老实,绣绣在家被婆婆欺负也不奇怪,当然,这还要看绣绣,她若自己立不起来,别人怎么帮她也没用。咱们虽然给她做靠山,但是远水解不了近渴,他们家真不想让人知道,就算绣绣受了欺负咱们一样不知道。”
所以因为这层,柳氏和周氏担心小女儿的婚事就不奇怪了。
而且现在十里八村的人都知道薛陆考上举人,若不是因为守孝早该进京赶考了。就算考不上进士,这举人在乡下那也是香饽饽。况且薛家虽然分了家,几房兄弟关系却是好的,没看五房媳妇做月子都是几个嫂子轮流帮衬的,这几家的闺女也随着水涨船高来。
再有几个月孙子辈的孩子们就出孝了,到时候说媒的还不踏破薛家的门槛啊。就现在没出孝期,平日里相遇也有人暗地里打探现在适龄的薛曼和薛竹。
就是才十二的薛函现在都有人想事先定下来。
周氏听柳氏说完也跟着点点头,“就是这样。”
因着五房的缘故,他们几房日子都好了起来,自家闺女身价也随着高了起来。这说起婆家来却有些高不成低不就了。
常如欢早就考虑过这些,诚心的对柳氏和周氏道:“大嫂二嫂,你们若是信的过夫君,就再等两年。两年后曼曼和小竹也只十六,找婆家也不算晚。”
柳氏和周氏非但没有不高兴,反而眉开眼笑,两年后薛陆进京赶考,若是考上就是进士,只要有机会就能做官,到时候进士的侄女可比举人的侄女吃香多了。十六又怎么样,就是十九,那也有多的是人家想娶。
柳氏笑道:“那大嫂听五弟妹的,两年后再说。”
周氏也点头,“那以后再有人来问,我就说孩子还小,不着急了。”
小钱氏一向心眼多,听着她们说话心里也是高兴,虽然她现在还没闺女,但是以后兴许会有啊,而且就算是儿子,等儿子长大,薛陆估计都能做官了,到时候他儿子岂不是更有人帮衬有更大的靠山?就是以后生个闺女,有这关心的五婶在,那长大了找婆家那不也能找个有钱的人家?
所以常如欢仅仅说了一句话,就让三个妯娌吃了定心丸。周氏走后又去了三房一趟,和吴氏说了说,吴氏也没不高兴,反而比她们更高兴,因为薛函今年十二,两年后十四,在三个姐妹中更占优势。
“我就说五弟妹是个好的,怎么样,咱们四房不都指望着五房。”吴氏笑着道。
周氏也笑了,“可不,就五弟和五弟妹弄来的书,又带着他们兄弟几个买树苗栽种,又找销路,咱们几房这两年就小赚了一笔了,这可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啊。”
以前没分家的时候是钱氏管家,几房出去赚的银子大部分都交上去了,自己只能留少部分,而自家因为没有儿子更不受钱氏喜欢,平时有什么好东西更跟他们二房没什么关系。三个闺女别说做身新衣裳了,就是吃的有时候都比不上其他几房。
而现在分了家,他们夫妻为了三个闺女就算累点苦点也乐意,总能给孩子们添几件衣裳,偶尔吃顿好的。但这样的日子比现在却差了不少。
他们几房虽然分了家却共同打理着果园,分管着不同的果树,收入更是多了不少。
薛家上下,现在哪个不是脸色红润,穿着得体,补丁的衣服是早就不穿了,虽然细布的衣裳还不舍得穿出去,粗布衣裳却整整齐齐的干干净净的一点补丁没有。
周氏想到这些的时候吴氏也想到了,妯娌俩感叹了一番这才散去。
再那后,再有人暗地里打探薛家的姑娘都得到回绝,有跟薛家亲近些的偷偷道:“你们傻呀,薛老五再两年就进京赶考了,到时候薛家的姑娘不都身价更高了,能看得上你们?”
这人却有些不以为然,“难不成薛老五就一定能考上?若是考不上,那才丢人呢。到时候这几个姑娘都成老姑娘了,也只能找差些的了,说不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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