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回答她身体恢复后的打算,却也真诚地回了她后一个问题,那时候她是他的责任,他渐渐对她有了占有欲,容不得她半点逃离。这一次,她走进了他的心坎里,他想为她更多地考虑。
他浅笑着为她描画他们的未来,“若是可以,我想找一个没有纷争的地方与你隐居,生两三个孩子,一起看着他们长大,而后牵着你的手一起慢慢变老。当然,这只是我的想法,我不喜欢京城,也没有许多牵绊,你却不同,你有家人,为了你,那个地方也可以离这里近一些。至于说,我若是抗不过天命,我想我大概不会将我的所有都交给你,因为它们太过强大而危险,但却会尽我最大的能力护你,还有你在意的家人周全。”
这样的美好,不得不说卫明沅是憧憬的,只是,现实却并非那般容易实现,只是,这样的顾虑,她并没有问出口来,他并非诳言之人,她的顾虑他不会想不到,他这般描画他们的将来,想来是有将之实现的办法的。
她默了默,而后像是下定了决心一样拽紧了拳头,认真地看进他眼里,“我现在就把你治好可好?”
她把选择权给了他,同样,准备将自己的底牌翻出一张来给他看个究竟。
不得不说,这个提议宣逸很是心动,只是,他想到了她迟迟没有行动背后的原因和顾虑,便又硬生生地将心底的蠢蠢欲动压了下去。
“可会对你的身体有碍?”
她想了想,摇头。
“可会引起大动静?”
她还是摇头,只是喝水泡澡,哪有大动静。
“见杆立影?”
她点头,好得不要太快。
他眉心蹙了蹙,想起她学医认药,想起她对林神医的关注,很快便猜到了原因。
“你不想别人知道是你把我治好的?又或者,你需要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
她点头又迟疑着摇了摇头,最终和他说了她的想法和顾虑,“我只是跟着祁院正学了些皮毛,不足以把你治好,可我又必须把你治好,若不然慧然老和尚的话岂不就是一句空话?我怕自己变得不重要了,太后她……”
宣逸懂了,所以她是需要一个幌子,而治好他的过程中也需要有她的影子,这样既印证了慧然的话,同时也不会叫人怀疑,太后等人也不会因此而轻忽她。
“所以,林神医是你想好的幌子?你该不会是想拜他为师?”
想到那老赖皮的菊花脸,再看看自家媳妇娇滴滴嫩生生的小脸,他顿时有些不是滋味,不行,媳妇的功劳做甚要分给他大头,还要给他奴驭?!
卫明沅也想到林风的菊花脸,脸色有些僵,“呵呵,不,我才不要拜他为师。我之前不是让你去寻两株药材么,林风他若要救你,这两株药材是用得到的,我想着,到时候,明面上是我替你寻到了或是种出了至关重要的药材,明面下我再悄悄使法子把你治好。这样既不会暴露了我,也不会漏了我自个,你觉得这样如何?”
小妻子的小算盘打得噼啪响,宣逸看着她却是有些无奈又好笑,他也不问她为何知道林风若要救他为何需要那两株药材,只是有些拿她没办法地揉着她的头,“阿沅这样聪明,却又笨得如此可爱,真叫我无可奈何。”
卫明沅瞪着眼睛不解,笨?
“按你所说的,你的幌子其实是那两株药材,林风还只是次要的,既如此,有他没他又有什么关系,你只要寻得了又或是种出了某种药材,而它刚好把我的毒给解了,不也一样能够将事情掩过去?做什么要把功劳让给那老头,让他坐享其成?”见她不懂,他只好耐心地将她的笨点了出来。
“你说你是不是笨?”他宠溺无奈地看着她。
卫明沅有些懵,“可是,祁院正试过许多法子都解不了的毒,我随随便便找一株药材就能治好了,这难道不匪夷所思?糊弄不懂的人或许可以,像祁院正和林神医这样的行家却是不行的。”
宣逸如今身心皆放松,又恢复了恣意的状态,浑不在意地言道,“你要我去寻的那两株药材,祁院正就没试过,且你也说了,我的腿要想好,是真需要它们的,到时候,事实胜于雄辩,而这世上只我一人得了鲛人殇,他们便是有疑问,还能再找出第二个中了鲛人殇的人来验证不成?还不是我说了算!”
这下,卫明沅是真的窘迫得无地自容了,她手脚无处安放,“所以,我白白让你等了许久,让你受了许多苦?”
看她这样懊恼,宣逸只好温言安抚,“也不尽然,起码那两株药材现在还未寻到,不是吗?我尚且需要做一些准备和布置。”
可这样的话并没有让卫明沅好过一点,她嘴里仍旧絮叨着,“我的顾虑是多余的,我好笨……”
没奈何,宣逸只好用最直接有效的方法封住了她的嘴。过后,却在她耳边轻轻呢喃,“阿沅既觉得内疚,不若待我好全了,好生补偿我可好?”
说着这话时,他的手仍旧在她身上游移,所谓补偿的意思再清楚不过,卫明沅脸上红得滴血,埋头在他颈间不肯起来。
过了许久,他气息微乱,她却已溃不成军。
“答应我,嗯?”
她红着脸含糊着回了个“嗯”,他都听见了,而后毫不含糊地将她的小手往某处引,继续她昨晚未尽之事。
作者有话要说: 签下了不平等条约的小沅沅,好生享受你现在的好日子吧!
被一脚蹬开的林神医: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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