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不用愁,姐姐也会帮你留意的,忘掉那些不开心的”。
到第十三天的时候,她办理好出院手续后,隋正开车来将他们接回家,隋小修将医嘱和药都分类注明好交给了她嫂子,没有跟他们一起回去,而是直接到南站跟最早的一班去上海的动车走了。
隋康学有些心疼隋小修,坐在车里半天没有说话,最后是他的儿媳打破了沉默:“爸,你们如果早让我知道她不是亲生的,我当初也不会闹出这么多误会和矛盾来,我今天帮妈做了好多菜,没想到她都不领情,连午饭都不回家吃,那是工作重要还是家人重要啊。”
当初看到自己的公公婆婆自隋小修上大学后那么溺爱,每次回娘家都会气愤不平的说起这事,她妈就出意见说,如果他们到老偏私将房产什么的都留给隋小修,到时候有她哭的,她将这话仔细的分析了下,于是就回家闹了起来。
第一不准隋小修继续读下去,第二如果以后偏私,她就带着自己的儿子和隋家断绝关系。现在她知道了隋小修的身世后,倒释然了,老话养儿防老,即便他们现在对隋小修再好,毕竟不是亲生的,最后还不都是为了儿子,什么都会留给儿子……只是白白的生了这么多年的气。
她想隋小修既然已经在上海上班了,那不如鼓励她找个上海本地人结婚生子,到时候把户口迁到上海,这事就板上钉钉了,自己再也不用为房产的事有后顾之忧。所以她现在想尽办法修补她们之前不和睦的关系,她也难得的主动找隋小修有说有笑的拉家常聊天。
人性有时候确会如此,看似改变换了副心肠,其实本质没变,只是因为某些原因,让本来执着不放的东西变得不重要了。
隋康学收回低落的神色:“你说什么?!”。
随正瞪了副驾驶上的老婆一眼,示意她不要再说话,却迎来了一记白眼:“我也是无意间发现的,我们家的户口本夹层里有一张已经作废的,上面写着她与户主关系是养女,连年龄都是虚报的,妈还不想说,这有什么好隐瞒的,都是一家人”。
隋康学记得明明到派出所更换了新的户口簿信息,原先隋小修养女的那张也找关系改了过来,也许是当时忘记撕了,家里知道这事的只有他们夫妻俩人和一些亲戚,不过都守口如瓶这么多年了,如今却被自己的儿媳翻了出来:“这事小修不知道”。
“爸您放心,家丑还不可外扬,何况关于小修的身世这么大的事呢”:她笑了一下回道。
她早就听闻邻居讲过自己婆婆的狠厉,隋小修的童年是怎样过来的,要是她知道了无数次被打被骂都只因不是亲生的,指不定多恨他们,但她不会告诉隋小修,她只希望,她的户口连同她的身世一起尽早的迁出他们的户口簿上。
隋康学没有说话,她心中怎么想的都写在了脸上,一目了然。二十一年了,自从他老婆一时脑热在车站将隋小修带回来后,好像生活的意义变得特殊了,至于哪里改变了他也说不上来。
这么多年来他只要一听到有人寻亲,就会像是触碰到了高压线一样,全身心警戒的探听消息。一直到现在也没有人来找她,如今他也不希望有人出现打扰他们一家平静的生活。
他宁愿自私的将这个秘密带进尘土,也不希望它有公布于众的一天,他只想自己的儿女都好好的,一家人和和美美的生活……这样他便知足了。
☆、不能说的秘密(2)
隋小修到店里的时候是下午2点半左右,一进店就看到周榕明正在指导高甜甜做松饼。周云打电话告诉她自己带广告公司的人去外围取景去了,她不在的这段时间,周云和刘威、周榕明开了一次会议,关于店内的营销活动。
周榕明忙完手中的事情后,端了俩杯咖啡朝办公室走去。隋小修正在看着电脑上的报表明细,和出纳袁大琴在说着工作上的事情。周榕明走了进来后,将卡布基诺递给袁大琴,摩卡给了隋小修说:“这个是吴鹏和高甜甜的转正申请”:他将手中的表格递给隋小修。
隋小修这段时间虽然不在店里,但是店里关于她的议论一直纷纷扬扬的,主要是因为古氏集团和乔氏集团共同宣布的婚期,古斯哲和卢爱乔的订婚。
众人看到这则新闻后,都猜测隋小修请假也是和这件事有关。之前古斯哲在微博上向隋小修高调求婚的视频还没有删除,俩则新闻被好事者放到一起,一时间舆论将古、乔集团推到了风口浪尖。
她接过周榕明的申请表,看了下他做的考核和评估,在转正申请上签了自己的名字:“好了”,隋小修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模样,问:“还有什么事情吗?”
周榕明犹豫了下,看了一眼袁大琴:“最近经常会有记者来店里,都是找你的”。
隋小修的脸上似乎永远都带着淡淡的笑意,看不出她是什么情绪,袁大琴端着咖啡在一旁小口的啜饮着,看着隋小修,当初知道隋小修拒绝古斯哲的高调求婚就已经很令她惊讶,如今又有新闻公布古斯哲和卢爱乔的婚期。隋小修又正巧请了这么长时间的假,想不让人将这俩件事联系起来猜想都有些难。
“时间一久就淡了,只要不影响我们正常营业,由他们”:隋小修想,古斯哲既然选择了公布订婚消息,也会处理好这些无谓的八卦的,应该也会尽快的删除微博上的求婚视频。
周榕明希望能看到她脸上露出微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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