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的,为她扫平路上不应该出现的障碍物:“这次新规划的那个项目,正好在你们新店附近,下次想偷懒的时候可以去你们店里了,年纪轻轻经营着俩家店不错,丽丽你可要多像小修学习啊”。
“爸,那我去r上班可以吗?”:敖丽笑着问
古斯哲微微的笑了起来,大家却都自然的将目光看了过去:“张叔可以轻松些了”
“胡闹,有些事小修做得来,你不一定也做得来,要真是想工作了,就来帮老爸”:敖军笑着板起脸,严肃的慈父
敖丽俏皮的眨了眨眼,起身挽着一旁的大厨张叔的手臂笑着说:“张叔还要教我好多菜呢,你们有口福了哦”。
离开敖家时,直到坐在车上才感觉松了一口气,打开车窗一阵一阵的凉风吹的人很舒服,梵蒂克难得的安静,只是在
一旁不时的看着她,隋小修知道他在打量着自己,对他这样肆无忌惮的目光她已经习惯,接下来应该是毒舌的损她一顿吧,按惯例是这样,所以她耐着性子没有说话,由着他去。
“好酒,要不是你要开车,真想劝你也喝一杯”:梵蒂克开口道
隋小修小心翼翼的开着车不敢分心,考了三次才拿到驾照的人,每次以为自己肯定会过时结果就载了,所以她只是听听没准备接话。
“如果喜欢一个人只能这样看着,该怎么办?”:梵蒂克看着她,是不是只要我们一直是朋友,爱情就永远不会消失。她认真开车的模样令他很想伸手摸摸她的头,说一句,放轻松。
“那就多看几眼”:隋小修淡淡的回应着
梵蒂克的唇角泛起一丝转瞬即逝的苦笑:“看着呢”。
“如果想今晚顺利到家就安静点,喝酒后不是都会有想睡觉的感觉吗?”:车子拐弯,隋小修对自己这个流畅的转弯感到满意,看了眼身旁的人,是醉意上涌吗,也许是,所以才令那双眼睛更加的充满蛊惑,要不是了解他的本性,隋小修会以为自己认错人了。
梵蒂克从口袋拿出俩颗薄荷糖,剥好一颗递到了她的嘴边,还有一颗塞进了自己的嘴里:“那些喝完酒就能好好睡一觉的人,不懂酒不懂情”。
“矫情的我浑身发麻,见好就收哦”:隋小修无奈的回应着,喝酒后话会变多也是真的吧,她还从未见过梵蒂克醉酒的模样,这个家伙酒量这么好,估计是很少会将自己喝醉的,今天也就喝了几杯敖军的私藏,就借题发挥的矫情,算了
算了,由着他,也许是遇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听他唠叨唠叨吧,自己和他也是彼此彼此,她唠叨的时候,他也是这样的包容的着,虽然毒舌却很温暖。
“可是我懂你”:梵蒂克说着笑了起来:“哪天可以考虑给孟雪写一首歌”。
孟雪,最近似乎销声匿迹一般,没有新闻没有娱乐,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只是她的那些歌偶尔还是会听到,风头过后的冷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由心而说隋小修还是很喜欢她的声音,她的那些歌确实很棒,一开口就让人喜欢,充满氧气的声音。还记得在子妃婚礼上她的目光,在她的项链上,想到这里,隋小修不禁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项链。
车,忽然停了下来,梵蒂克看着她手放在脖子上的神情,微微皱着眉头问:“怎么了?”。
“梵,我的项链不见了”:隋小修有些恍惚,自己没有拿下来过,怎么会不见了,实在是想不明白,慌乱、恍惚,这个项链对她的意义已经不是单纯的他送她的,而是她对爱情的一种信仰和坚定。
梵蒂克看着她神色失落的模样,像是世界崩塌了下来一般,令他的心情有些莫名的沉闷:“小修,别着急,我们回去找找,说不定落在什么地方了”,他看着她不受控制的落下眼泪,很想说,小修别哭,可是他说不出口,他越是抗拒,这种感觉越是强烈:“小修,没事,项链不会丢的”。
“真的吗?”:隋小修看着他像是在极力说服自己相信这句话,手却仍摸着自己的脖子,脱下了外套,会不会掉在了衣服里,前后左右的翻找就是找不到:“怎么会,明明在的,怎么就不见了,怎么会不见了,明明就在的,刚刚还在的”。
“小修,我们一起去找”:梵蒂克的双手按在她的肩膀上固定着她,试图安抚下她的慌乱,要是隋小修抬起头看着他,一定会发现此刻注视着她的人,目光中闪烁的慌乱不亚于她,还有那总能及时掩饰好的心疼。
再返回时,隋小修完全没有了新手上路的顾忌,一路开的很顺畅,到了敖家,急匆匆的下车,梵蒂克在身后追了过去,隋小修没有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在到敖丽家大门距离的这段鹅软石路上也仔细的找了下,抬起头准备向前走,大门打开了,敖军的笑声那么的热切。
俩人十指紧扣,敖丽踮起脚在他脸上亲啄了一下,虽然只是背对着她,隋小修仍被这样的背影灼伤眼睛,心脏在那一瞬间,似乎听到了什么东西在轰然倒塌,爱情是制胜的筹码吗?是他们利益永存的条件吗?是在一再证实,自己的爱情是多么廉价吗?!
古斯哲,我爱你,我爱过你,可我选择放弃了。我并不是不够爱你,而是我唯一能掌控的事情,就是当你爱上别人时,安静走开,原谅我的渺小,我还无法为了爱情放弃令我赖以生存的人格和尊严。
错愕的表情,脸上的泪痕斑驳,喉咙好痛,隋小修拉住梵蒂克跑进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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