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一方银白绣了墨兰的帕子,都快被揉碎了,她神情没了往日的淡然宁静,带了几许狰狞。
“哼!没胆的家伙,尽会拉我做筏子!”很难想象,这话会从她嘴里说出来,却还清泠泠十分动听。
他们谁也不会去主动袒露真相,施清徽不会,是没有人会自揭其短,而秦檗,却是怕福芳郡主更痛苦,甚至于会对整个大长公主府不利。
谁能保证施清徽出入大长公主府多次,还与秦衡有了婚约,皇上就真不会疑心三皇子与大长公主府有勾结呢?
“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忽然有人开口问道,声音里透着不耐烦,却是三皇子赵麓为。
事情一出,施清徽便暗中送信给他:秦檗不利。
他皱了皱精心修剪过的长眉,略带阴柔的面上透出杀意。
既然有人对自己大计不利,不若趁此机会一道了结了便是。反正总归是要流点血死几个人,否则又怎么坐实他好大哥的罪名,挑起父皇怒火?
“福芳郡主还不知道,秦檗不会说的。”
虽然接触不多,但通过福芳的只言片语和那日的观察,她知道秦檗不是冲动之下拼个鱼死网破的性子。
他想要保护福芳郡主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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