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更加好奇:“你……多大了?呃,那个,我这么问,会不会触犯到你的隐私?”
感觉对方年纪应该和她差不多大。她在国内还吃住爸妈的,而伊诺克却已经赚钱养家了……这差距啊。
“不,当然不会。我今年二十三。”
自己的详细资料网上一搜就有,所以这些对伊诺克而言没什么可隐瞒的。
“可以详细问一下你的生日吗?”原来真的和她同岁啊。
“xx年2月19日。”
“……那个,可以再详细地问一下,你是几点出生的吗?”
“中午十二点,有什么问题吗?”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连他的出生时刻都要问出来。
凌珊深吸了一口气,在心中感叹着什么叫猿粪……
“我也是xx年2月19日出生的,下午两点。”
地球……原来这么小吗?呵呵。
听了凌珊的话后,伊诺克的语气也顿时激动起来:
“我们居然是同年同月同日出生的!不过呢,我还是比你早两个小时来到这个世界上。”
话语中还带着几分小得意,为自己那早两个小时的降生。
只是一下秒,凌珊就一盆冷水泼去:“你忘记中国与匈牙利之间存在不止两个小时的时差了吗?”
伊诺克:“……”
“我诞生的时候你还在为来到这个世界而进行着最后的挣扎呢。”这次轮到她嘚瑟了,以及……感谢中国位于东八区。
伊诺克:“……”
几秒钟诡异的静默后,二人相当默契地一同噗嗤一下笑出声。
……
一边敷着冰,两人一边随便聊着。
到了午饭点的时间,餐馆里的人也渐渐多了起来。
闭眼敷冰的凌珊,只能听到伊诺克一句又一句音量并不高但大碴子味儿够浓的东北腔,并没有看到走进餐馆的客人中有几位似乎认出了伊诺克是谁,而在收到了伊诺克回以的礼貌的微笑致意后,也体贴地并未上前打扰。
估计着时间差不多了,凌珊再次向对方道谢后也表示自己该走了,她下午还有课。
走路从这里过去的话,大概二十分钟就能走到学校。
“我的眼睛还肿吗?”凌珊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不说顶着双肿成灯笼的眼睛上课不太合适,光是这么走在街上她都会觉得有点不自在,略窘。
伊诺克相当认真地眯起眼睛打量了下,“好像还有点。”
话音刚落,便突然倾过身子,将原本手指上勾着的墨镜戴到了凌珊的脸上。
凌珊一时间有些措手不及,感觉到对方靠近,强烈的男性气息让她不由自主地瞬间心跳加快。
下一刻,那种气息便离开了她周身。
透过墨镜,凌珊看到了重新坐回餐桌对面座位上的伊诺克咧嘴一笑,脸颊上的小酒窝也浮现出来,仿佛对自己的杰作很满意:
“这样的话,走在街上,就没人能发现你刚哭过啦。”
……感觉好有道理的样子。
凌珊稍稍点了下头,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架,只是立刻想到了另一个问题:
“诶,前两天我刚把借你的伞还你,这样的话不就又借了你一副墨镜。”
“下次见面的时候再还我就ok了。”伊诺克倒是看起来毫不在意的样子。
而凌珊则感觉有些怪怪的……他这样等于是和她定下了下一次的约会?
不是她自恋,她实在还是怀疑……这家伙真的不是在撩她吗?
……
步行来到了学校,距离上课还有点时间,凌珊也就在办公室做一下课前准备。
一路戴着这副墨镜走来,倒也莫名觉得安心,就像是有了一层隔离外界的保护罩。
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坐下,摘下了墨镜,而在不经意间瞥到了镜腿上的logo后……心尖瞬间一颤。
虽然她从来不追求什么名牌奢侈品也没那个财力,但常见的世界知名品牌的标志她还是认得的。
这副gucci墨镜估计最少也能抵得上她以前上班时半个月的工资。
也是,伊诺克那家伙一出手就送他老妈一家餐馆当生日礼物,一副gucci墨镜对他而言肯定算不了什么。
将这副墨镜收好,凌珊也整理着自己上课的资料。
一想到待会儿又该去面对那些对她敌意满满的熊孩子,她就止不住一阵心塞。
……总不能这一年都跟他们一起这样气氛紧张地相处下去吧。
环顾着办公室,这会儿除了她,只有一位年轻的女教师在一边喝着咖啡一边刷着手机。
虽然和大多数亚洲人一样有欧洲人脸盲症,但她昨天还是努力记住这个办公室里每一位老师的名字与脸并匹配好。
这位看上去很温婉的长发美女是教语文的,姓氏是瓦尔佳,至于名字……抱歉,她还是忘记了。
“瓦尔佳小姐,你好。”凌珊试着主动向这位同事打招呼。
想起中午时伊诺克对她说的话,她也努力让自己放松、自然一些,就像在国内时和同事们相处时一样,不那么过于小心谨慎。
“你好,叫我凯丽就行。”瓦尔佳.凯丽放下了手中的手机,微笑着向着凌珊回以问候。
感觉到这位匈牙利美女并没有对自己有什么偏见或者排斥,凌珊也更加放松了。
“我……应该怎么称呼你呢?我没有学过中文,不知道发音准不准确,l——,是这么叫的吗?”
听到凯丽把自己的名字念成了“领赏”的音,凌珊觉得自己已经连内心刷段弹屏的yù_w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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