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鹦你不是大夫吗,赶快想想办法啊?”
红鹦一脸为难的站在那儿:“每个人的体质不同,这痛经也是在所难免的,我……我也没什么法子啊,总不能给郡主吃止痛药吧?何况这药不能乱吃,若是损了身子,今后孕育也会有麻烦的。”
“可郡主如今这么痛苦该怎么办啊?”朱雀面露忧色。
“怎么样了,浔阳?”长公主匆匆忙忙的从外面赶过来,看着趴在榻上一动不动的女儿心都要碎了,“还疼吗?”
邵珩此刻身上已经疼出了虚汗,但见长公主这般又有些不忍,只得哄道:“娘,我没事的,每次都是这样,我都已经习惯了。何况只是阵痛,过一会儿就会好很多。”
“热水袋来了!”雪鸢急急忙忙的拿了刚添了热水的狐皮袋子,外面毛茸茸的一层白色,此时正热乎着。长公主接过来垫在邵珩的小腹下面:“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好些?”
邵珩点了点头:“好多了。”她昨晚上不知不觉的来了癸水,疼的睡不着觉,也没有变成被子去御书房,还不知道他昨晚上有没有等着急呢。以前只以为生病的时候不会变成被子,却原来这种时候也不会。
“浔阳在想什么?”长公主看她眉头紧锁着,温声问她。
邵珩摇了摇头,笑着说:“没什么,我在想我这癸水来的倒是时候,还有五天是乔老夫人的大寿,若是再晚几天来那我就不必去了。”
长公主见她说这个,也试图转移她的注意:“说起这个,我让人在锦绣坊为你新做了衣裳,这两日应该就能完工,刚好去给乔老夫人贺寿时穿,是件寒烟裙,你定会喜欢的。”
寒烟裙如烟如雾,如梦似幻,夏天穿着更是凉爽舒适,是邵珩最喜欢的。她闻此笑了笑,将头枕在长公主的的大腿上:“谢谢娘亲。”
长公主怜爱的摸了摸她的额头,轻轻拍着她的肩膀:“睡一会儿吧,一觉醒来或许就不痛了。”
邵珩乖巧的点了点头,伸手环着长公主那纤细的腰肢,闭了眼睛睡觉。
醒来的时候长公主已经走了,肚子稍微好些了,她难得可以坐起来一会儿。朱雀端了蜜枣姜茶过来:“郡主再喝些暖暖肚子,省的一会儿再痛了。”
邵珩接过来一勺一勺的喝着:“可派人通知了乔家的四姑娘?”她这几日上午都会去找乔第学画,如今这事来的突然,都没来得及告知她一声。
朱雀点头:“郡主放心吧,已经派人去说了,乔四姑娘还嘱咐郡主这几日不要剧烈运动呢。”
邵珩应了声,这几日她自然是要小心注意的。她每个月的这几日总要腹痛三日才肯罢休,自去年春上初潮之后每月便是如此,疼的多了自然就长记性了。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笑闹声,她不由好奇的问:“外面在干嘛?”
“青鹤在变戏法,院子里的下人们闹着玩儿呢。”
邵珩闻此倒是想起来了,这青鹤戏法变得惟妙惟肖,瞧不出破绽,自己生性/爱玩,见她有此手艺才让长公主将她留在自己身边做了二等丫鬟。
“我记得……青鹤是天南国的人?”邵珩突然道。
“是,据说是跟着家人来我大夏游历,她不小心和家人失散了。”朱雀回道。
——“陛下,那蚕丝被乃是天南国的贡品……”
初次变被子那晚康顺的话在耳边回响,邵珩狭长的睫毛颤动几下:“把青鹤叫进来,我也许久不曾看她变戏法了。”
朱雀唤了青鹤进来,她今日一身靛青色的撒花裙子,外罩一层薄纱,手里拿了个杏子和一个绢帕,见到邵珩笑着过来,见邵珩面色不好面带关切:“郡主,你身体好些了吗?”
邵珩捏捏她那肉嘟嘟的包子脸:“我没事儿,我听说你方才在变戏法,让我瞧瞧。”
“好啊。”青鹤高兴的说着,望着手里的杏子想了一会儿,“我给郡主变一颗枣吧,朱雀姐姐说郡主现在吃枣比较好。”
她说着将右手里的绢帕蒙在左手的杏子上,那绢帕是黑色的,因为比较厚,这一盖便只能瞧得出那是一个圆鼓鼓的小东西。却听她倒数了三下,再次将那绢帕拉起时那杏子俨然已经成了一颗大红枣。
“郡主,给你!”她得意的将那颗枣儿递给邵珩。
邵珩接过来咬了一口,香甜干脆,当真是枣儿的味道。
站在一旁的雪鸢见了笑道:“小青青,你这戏法到底是怎么变的,也教教我们呗。”
青鹤摇头:“这个可不行,说出来就不好玩儿了。若是以后你们都会了,那还有个什么趣儿?”
邵珩望望屋里的朱雀、雪鸢和红鹦,突然道:“你们三个先出去吧,我有些悄悄话话想单独跟青鹤说。”
雪鸢一听笑了:“莫不是郡主想偷偷逼得小青青就范,教你变戏法吗?”
邵珩笑嗔她一眼:“既然被你猜中了还不快出去,若我学会了就教你如何?”
她们三人笑着出去了。
青鹤在邵珩跟前站着,低头戳着手指,神色看上去有些为难:“郡主,这个奴婢真的不能教你,我在我爹面前发过誓的。”
邵珩笑着拉她在自己旁边的绣墩上坐下:“我没有要你教我,就是想找你聊聊天。我记得你说过,你们天南国很多人都擅长变戏法对吗?”
青鹤点头道:“据说六十年前,我们的祖先穆南子带着一些百姓逃避战争到了那里,在里面设了五行八卦、奇门遁甲之术,外面的人都无法攻破。
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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