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然后勾起她的双腿,让她夹在他的腰间。等她夹紧了,绪方精次便一手托着她的屁股,一手扶着她的头,调整姿势让她能够平视自己。
感觉她听话的像个无尾熊一样揽着自己的脖子,眼神却依然不甚清醒,绪方精次轻笑了一声,再次将她的头压了下来,余光瞧着路,一边迈步向楼上走。
葵的记忆一直停留在他压着她吻上来的时候,她怎么上楼的,怎么和绪方精次滚上床的一点印象都没有,痛到极点的时候似乎有那么一刹那清醒过来了,但是转瞬间又迷失在他温柔的吻和动作下。
一整晚都迷迷糊糊的,什么时候睡过去的也不清楚,但习惯了早起的葵还是在天刚明的时候就醒过来了。还未睁眼,就感觉到从四肢百骸传来的酸软,葵忍不住轻轻的呻、吟了一声。随即睁开双眼,看到眼前赤、裸的胸膛,葵愣住,然后昨晚的回忆涌上来,想起他昨晚对她这样那样,脑袋瞬间就充血了……
今天一早还要出发去中国,葵慢慢的坐起身将床上团成一团的毛毯展开轻轻裹在自己身上,然后小心避开沉睡的人,翻身下床。刚站直身体,下、身传来的异样就让她愣住,咬着唇羞恼的瞪了一眼还在一旁沉睡的绪方精次,见他睡得安稳,又忍不住帮他拉了拉只搭到腰间的凉被,然后迅速出了房间直奔自己卧室的浴室。
洗漱完毕,刚把早餐做好,就接到森下一郎过来接她的电话,于是葵便出发前往机场。
本来昨晚就喝多了,加上做了个美梦,绪方精次沉浸在梦中不愿醒来,直接睡到了下午。等他醒来,空气中传来的yin糜味道夹着葵身上特有的清香瞬间冲击了他头疼欲裂的大脑。
她哭泣的模样,她求饶的声音,她在他的身下沉沦的表情……成熟稳重的脑袋有些木,然后记忆回炉,一瞬间脸色就变得苍白。
他到底做了什么?居然借酒做了这种无可挽回的事!她会怎么看待他?肯定会恨他的,想到那双总是盛满温柔笑意的眸子用冰冷的视线看他,心就痛苦的仿佛被碾压过似的喘不过气来。
等等,她人呢?!
被子里已经没有余温,想起昨天桑原仁提到的事,以及醉梦间恍惚看到的那个行李箱,绪方精次立马掀开被子,只把裤子套上,皱巴巴的衬衣穿在身上,连扣子都没扣就冲了出去。
卧室里没有,书房里没有,客厅里也没有,绪方精次再次冲回了葵的卧室,发现她的衣物少了些,就连书架上原来摆满了的棋谱都空了好多位置出来。
那只他看过一次的银色行李箱也不见了,绪方精次顿时就软倒在地,她,走了吗?真的走了吗?
呆滞的坐到葵的床上,抚摸着有她味道的床单被子,还有摆在床头上,她生日时他送她的泰迪公仔。
“呵……我到底做了什么啊?”
任由自己倒在她的床上,发抖的双手覆盖住他的桃花眼,一连串的水珠从他的手掌下溜出来,顺着鬓角滑落。
不知道过了多久,中午明晃晃的太阳已经落下,羞涩的月牙拨开了云层露出了笑容。黑暗中,绪方精次依然红着眼呆坐在葵的床上,沉浸在失去她的悲痛里。
忽然,楼下突然响起开门的声音,绪方精次顿了一下,立马从床上下来,光着脚就冲了出去。
“葵!”大喊着,绪方精次带着希冀,然而很快这希冀就终结在一脸茫然的长谷川智身上。
“卧槽,你怎么了?!”长谷川智还是第一次见绪方精次这狼狈的模样,袒胸露怀,光着脚丫,眼镜没带,胡子拉碴的……等等,他脖子上的红痕是什么?!
长谷川智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越看越觉得奇怪,犹疑的问,“我说,你该不是昨晚喝醉酒带了女人回来吧?”
绪方精次没有回答,直接坐在楼梯上,双手捂脸撑在腿上沉默着。
“卧槽!我真说中了?!”以为他这是默认了,长谷川智一脸震惊,但随即又反应了过来,自言自语道,“不对啊,小葵上午给我打电话的时候语气挺好的,没觉得在生气啊……”
坐在楼梯上的绪方精次没听出他话里的另一层意思,但也立马惊喜的站了起来,冲过去问,“小葵给你打过电话?什么时候?说什么了?她有说她去哪儿了吗?”
被他急吼吼的一连串问题问懵了,长谷川智连忙摆手,“你急什么?!小葵早上出门的时候给我打电话,说让我空了过来看看你,怕你一个人在家又不好好吃饭,这不,我手上的事一忙完就过来看你饿死没饿死……至于她去哪儿了……等等,你怎么这种表情?”长谷川智注意到他脸上一闪而过的愧疚和懊恼,精光一闪,顿时下巴都要掉了,“厉害了我的哥,你该不会昨晚把小葵她……?!!!”
“我喝多了,我真的以为是在做梦!”绪方精次懊恼着,急切的问,“她到底去哪儿了?!”
“什么去哪儿了,她不是一早定好今天去……”
长谷川智话还未说完,玄关再次传来开门的声音。
屋内的两人同时回头,就看到提着行李箱的葵走了进来。当看到客厅里两个对峙的人,葵疑惑的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长谷川智回过神,疑惑问,“你不是一早的飞机飞中国吗?”
“噢,我等了一天,结果说北京天气不好今天飞不了,所以……”就先回来了。
未说完的话阻断在了绪方精次的怀抱里。因为他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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