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摇头。
“那你快看看有没有淤青,要不要上药?”苏婉之嘀咕,“刚才那个冯大夫也没交代……”
谢宇的手放在衣带,他也不知计蒙那一拳打得有多重,初时确实是极痛,现在倒只有些闷痛,正欲解开,忽然发现苏婉之竟还盯着谢宇。
“你怎么还不,呃……”
谢宇眼睛瞟向苏婉之,不言不语,苏婉之幡然明悟,脸颊微烧,背过身去闭上眼。
身后是衣物悉悉索索的声音,苏婉之的听力不差,距离又如斯近,自然听得清清楚楚。
脑中没来由的回想起那晚手指触碰到的肌肤,细腻而微凉,触感宛如丝绸般光洁。
正想着,就听谢宇急促的痛吟了一声。
苏婉之下意识回头看去,一瞬间就僵住了。
衣衫半褪挂在臂弯,谢宇大半个身子连着胸膛都明晃晃的暴露在苏婉之的眼前,白皙如莹玉的肌肤毫无瑕疵,因为长期不见日光,显得有些苍白,但也不过分瘦弱,薄被半掩,腰线收的恰到好处,引人遐思……
那场景实在太震撼,以至于苏婉之甚至没能留意到谢宇胸口一个浅浅的淤青印记。
只是微微按了一下伤处,就痛不可支的谢宇第一时间也没能反应过来,但到底比苏婉之要早些意识到,双手一环,迅速将敞开的衣服合拢,手指飞快的系上系带,咳咳了两声。
苏婉之也回过了神,用手掩着嘴唇,脸颊发烧,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我不是故意的……”
转过脸,谢宇飞快回答:“没事。”
一时之间,两人脸上都有些尴尬之色,苏婉之更不知道该怎么去接谢宇的话。
她真的不是故意的,也是真的没想到会看到这么刺激的一幕,不过……谢宇的身子实在比他的脸有诱惑力的多……
呐呐半晌,苏婉之启唇低声问了一句:“你胸口可有淤青?有的话,我去给你拿点药膏,会好的快些……”
“那多谢了。”
谢宇的音色依然清冷,但尾音却带着些微的轻颤。
闻言,苏婉之快步走了出去,迎风拍了拍脸颊,努力散去脸上的红晕。
走得快,回来的也快。
把药递给谢宇的时候,苏婉之的神色已经恢复了平静。
“你好好休息几日,到时候我再来看你,额,给你带点苏星做的点心。”这时苏婉之才想起另一件事,“对了,苏星让我问你,她还能学画么?”
“当然可以。”
谢宇接过药,唇角不受控制的轻扬,半勾起微笑的弧度,轻轻浅浅,却显得很温暖。
那个几乎不算笑容的笑容让苏婉之的心也跟着暖了起来,不知是不是看久了的缘故,平凡的容颜落进苏婉之的眼里,反倒觉得既亲切又舒服。
美人再美又如何,心是黑的,还是一样要不得,有时候倒不如个普普通通的平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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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逸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直到再听不见。
“她已经走远了?”
“是。”
复又解开衣襟,手指沾着清凉的药膏,涂抹在受伤处。
静静等姬恪给自己上完药,其徐才垂头道:“公子,打算何时回明都?”
“不急。”
“可是……”
姬恪打断,神色淡淡将衣服重又穿好:“我知道。如今朝堂如何?”
“已经为立储之事吵得不可开交。”
轻笑一声,姬恪放低声音,似是同其徐说又似是自言自语:“父皇还是授意姬止?”
不等其徐回答,姬恪又问:“谨与的那件事查的如何了?”
“已有眉目。”
沉吟片刻,姬恪又道:“自云妃牵线来的那些族人只怕并不会乖乖听话,你可以引着他们先做些小的举动,若要祭刃可先从明都郡守起始,那是姬止的人,记得手脚干净些,不要留下证据。还有我来之前已和太尉关简商榷过,他虽未应,但已有意向我,必要时,可让子让出手,胁迫制住他,毕竟他还有把柄在我手中,但在那之前让子让谨言慎行,万不可让五年之功功亏一篑。”顿了顿,又道,“我故意露纰,几回之下,江成此时不说已成姬止的左膀右臂,应该也已取得姬止的信任,让他此时只管放手辅佐姬止,其余暂不用理会,姬跃只怕也不会好应对……”
一项项听姬恪交代完,其徐默默记下。
待姬恪话音落下,其徐忽得道:“公子,王将军来话说王小姐想见你……”
姬恪漫不经心应道:“我不是让你对外称病……”
“王小姐说虽未礼成,但到底也是八抬大轿进来的,她十分关心公子的病情。”
虽然其徐语气平板毫无起伏,但姬恪还是能从中听出王萧月的不满。
不满……的确,那日成亲礼堂被苏婉之搅黄了以后,他便再没见过王萧月,之前是王萧月受惊过度在家养病,之后却是他称病不出。
王将军握着的兵权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但这一分的助力,在谋取皇位上可能是至关重要的,他从未想放弃……然而,那之前对他而言无关紧要的娶妻之事,忽然间变得棘手了起来……
手指叩着桌面,姬恪沉默地盯着某处,良久,启唇:“其徐,我今日的药呢?”
“属下马上去煮。”
“等等……”
其徐顿住脚步:“公子还有何事?”
“我是不是……该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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