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眼神真切地望着李贺南,“都是我不好,我不该这样……”一边说着,胸部还一边往着李贺南身上拱。
“不是你的错,她也不看看她自己哪点比得上你,唯一的优点不过是因为程氏的大小姐,她还不知道好好利用。”李贺南坚定地搂住怀里的人,扫视着程乐乐的眼神更加不屑。
“好啊,解除婚约,但是是我把你甩了的,种马先生,做好准备接受程氏对李家的报复吧!”程乐乐心里即使羞愧难过,面上绝不会让李贺南看出来半分,仰头挺胸,“另外,这个公寓似乎是你当初讨好我的生日礼物,房产证上写的是我的名字,麻烦你带着你的脏东西,一个小时内滚出我家,过时不候。”
李贺南本以为程乐乐会死皮赖脸地缠着他,程乐乐的果决让他神色怔怔,似乎第一次发现她这样的一面,在学术上才有的骄傲……
上辈子的分手时,程乐乐并没有觉得她有多难过,原以为她对感情本就冷冷淡淡,现在才知道,是因为没有遇见那个爱的人,她不爱李贺南,所以无所谓。
可是她仅仅看到霍尧和别的女人站在一起,她都觉得受不了。程乐乐情不自禁地攥紧一只手,尖细的指甲刺进手心,却因为心脏被情绪麻痹着,根本感觉不到疼痛。
程乐乐忍着心里翻涌酸涩的难受,仔细地回味着两人交往时的场景。
每次她受伤时,霍尧比她还心疼,每次分离,霍尧总会第一时间给她打回电话,情到浓时,霍尧会一遍一遍的要她,一遍一遍地说着一辈子在一起。
这样的霍尧怎么能和李贺南相比呢,两人的感情又怎么是说没就没的。当年她也是看见李贺南和别的女人滚床单,才有了解除婚约。可霍尧什么都没有,没有牵手,没有接吻,没有拥抱,这算哪门子‘捉奸’,程乐乐就像大海里溺水的人,找到了漂着的浮木,抱着浮木,就能得救。
程乐乐想到这儿,心逐渐冷静下来,她应该相信霍尧才对。可手里还是有意无意地摆弄着电话,小心翼翼地按过霍尧的电话,又迅速挂断。
她爱霍尧,不是么,本来没什么的事儿,若是被她这样一问,反倒弄巧成拙就不好了。
程乐乐下定决心,把手机塞进口袋,自己又推着大箱子,回到了霍尧家门口,安心等着霍尧。程乐乐折腾了一天,早就累了,靠坐在行李箱上,昏昏入睡。
清晨,淡淡的阳光斜斜地投映在走廊。程乐乐浑身腰酸背疼,手背挡着眼睛,慢慢睁开眼睛。意识回笼后,吊着的心迅速沉入了谷底。
霍尧一夜未归……
程乐乐哆哆嗦嗦地从裤兜里摸出手机,清了清沙哑的嗓子,拨了过去。
“喂,早上好。”温和如玉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早上好,霍尧,在做什么呢?”程乐乐轻轻地开了口,紧张地探究着,却又克制自己放松说话。
“现在?早上还能干什么?”霍尧避而不答,曾今说过不再瞒着她。
可听在程乐乐耳里,便是霍尧不敢回答,“我怎么知道你在干什么?”
“刚起来啊,宝贝睡觉都睡傻了,”霍尧伸了个懒腰,低笑道,“记得今天要干什么吗?”
“哦,刚起来啊……”程乐乐脑海一片空白,无意地向后退了两步,正好被行李箱绊了个正着,跌坐在地上,脑袋也向后仰去,撞在了墙上。
“乐乐?乐乐?你怎么了?”霍尧听到那头巨大的声响,好看的眉头紧蹙起来。
“没事,没事,先挂了吧。”程乐乐像是在安慰着霍尧,又像是在对自己说,声音压抑着,泪水却越涌越多。
‘没干什么’,‘在想你’,‘等香港的事儿完了,咱们就领证吧’……
霍尧在电话里说得每一句话,程乐乐都能记得清楚,从什么时候起,问他在做什么,霍尧总是左顾而言它,当时不觉得,现在只觉得讽刺。昨天,两人还在电话里说着矫情的情话,转眼间,他就可以和别人过夜。
眼睛扫过自己搬来搬去的几个大箱子,明明在香港什么都能买到,她却宝贝似的把自己给霍尧买的衣服全带过来。她以为是不同的,可霍尧应该很不耐烦吧。一时间心里五味陈杂、难以言表的情绪让她感到难堪、羞愤。
程乐乐忽然一跃而起,右手奋力把手机砸在了地上,手机碎片四处乱飞,好像这样就能当没有听见霍尧所说的话,可她一点也不觉得爽,干脆把行李箱全部打开,疯子似的撕扯着那些高级制定。
她要相信霍尧,她应该相信霍尧,不是这样的,程乐乐爬在一堆衣服上,呜咽呜咽地大哭了起来。这层都没有人住,程乐乐可算是好好地发泄了一下,哭得嗓子都哑了,才堪堪止住。
哭完了,程乐乐才开始后悔,那些衣服好不容挑得带过来的,这不是和自己过不去么。
她脑子乱哄哄地,只想着现在不想见霍尧,手脚麻利地把衣服乱七八糟地都收拾好。离开前,还是把破烂的手机捡了回来,手机无所谓,关键是电话卡,里面有一堆重要的号码。
一个人的时候,只有自己心疼自己。
程乐乐搭了一辆出租车,她让出租车司机帮她把行李搬下去,下车前给司机师傅的小费比车费还多。
到了容华酒店,有门童帮着拿行李,程乐乐什么都不用拿,在到目前能拿到的最好的房间。
拿到房间卡,第一件事不是上楼,而是到酒店内部的免税商店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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