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很快就弄明白了,这三个小伙子找错包间了。事发突然,ktv的管理人员也很光棍,他们马上要退还高欢的消费金。高欢一摆手,拉着周雨珊就走了。
两个人一路狂奔,电单车差点跑出法拉利的速度。终于到了一个地方,周雨珊停住车,突然捂着脸哇哇的哭起来。
高欢搞不明白是什么状况,周雨珊捂着脸,哭得天昏地暗。刚才的事儿是她这辈子遇到的仅有的一次,一个能让自己依靠的男人,就在眼前,可是……
高欢被她哭的手足无措,蹲在周雨珊身边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一个劲儿的问她怎么了。周雨珊梨花带雨,突然扑到他的怀里接着哭。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周雨珊的情绪总算是稳定了。她擦擦眼泪,略带歉疚的对高欢说:“对不起,刚才……”
高欢没等她说完,打断她的话。“有不开心的事儿,哭出来就好了。我不开心就打cs,每次都爆头,哎……”
周雨珊惨然一笑,突然亲了一下高欢,“我家就在前面,我走了……”
高欢被周雨珊一下子亲懵了,周雨珊嫣然一笑,骑上电单车,慢慢地消失在黑暗中。高欢摸了摸自己的嘴唇,还没回过味来。
这是怎么回事儿,她怎么就亲了自己一口呢,难道她对我有意思,刚才的话是邀请我陪她过夜……
漆黑的夜,高欢彻底凌乱了。都说女人的心思你千万别猜,猜来猜去也不会猜明白。可是,你遇到这样的事儿,不猜又能干什么?
周雨珊跌跌撞撞的回到家中,奇怪的是,她老公高奎竟然在家。看到自己老婆脸蛋红扑扑的,身上还带着酒气,他没好气的道:“又陪别的男人喝酒去了?”
周雨珊快速的收拾收拾脸蛋,冷冷的回敬:“办公室聚会,你要是不信就去打听打听!”
高奎嘿嘿笑着开始服,周雨珊瞅都没瞅他一眼,直接进了卫生间。镜子中的女人明媚动人:脸蛋红扑扑的,眼睛水汪汪的……
当她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高奎已经上床等着她了。周雨珊看他在主卧,便进了次卧,还没等她关好门,高奎突然挤了进来。
“你来干什么?”周雨珊的力气没有高奎大,面红耳赤的使劲推着门问。
高奎看着门渐渐地被自己推开,嬉皮笑脸的逗笑,“你是我老婆,你说我来这干嘛,自然是干你喽。”
周雨珊最讨厌的就是他这一副嘴脸,高奎很快就挤了进来。他一把抱住周雨珊,一下子把她甩到床上。周雨珊被摔得惨叫一声,还没等她爬起来,高奎已经压在她的身上了。
“你放开我!”周雨珊手打脚踢的叫。
周雨珊的反抗让高奎大发,他三下五除二就开始了征战。“自己老婆,我还不能碰了,嗯,嗯?”
周雨珊任凭他施为,既没有眼泪,也没有怨言。似乎这件事情是发生在别人身上。房间中的灯光似乎开始渐渐地昏暗……
从此开始,高欢和办公室的人的关系进一步融洽。清荷省的人质朴的很,你只要能在酒桌上让他满意,就能在工作上让他满意。尤其是莲花县,行政系统一直流传一句话:能吃能喝才能干!
这句话,高欢一直不理解。能吃能喝,怎么就一定能干呢,要万一是个饭桶呢,要万一是个草包呢?而能干的人,不一定能吃呀……私下的,他认为,提出这个口号的人一定是个傻子二百五。可是事实让他大跌眼镜,提出这个口号的竟然是莲花县的某位副县长,这位副县长在莲花县声名显赫。至今人们还传唱着他的“英勇事迹”:副县长刘明奎,不拆窗户就拆门。
原来这位副县长最喜欢的工作就是拆迁。拆迁的时候,往往是先拆掉你的门窗,让你无法居住,被迫搬迁。后来,因为业绩突出,被提拔为莲花县退休干部大学的校长,整天带领一群退休干部在老年大学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粪土现在拆迁户。
斯人已去,精神保留。现在的很多干部,有事儿没事儿就把这句话挂在嘴皮上,没事就默默刘明奎副县长的头皮。一年又一年,高欢这样的新进公务员,也终于了解了刘明奎同志的光荣事迹。
高欢的父母还在看房子,正好教育局的集体宿舍空出一间,徐局长认为高欢一个单身男子,来回跑也没多大意思,就让他搬了进去。
这些宿舍都是八十年代建设的,一律四层的红砖楼,古朴雅致,只是年代久远一点,采光不好,走廊里面经常阴森森的。尤其是晚上,风吹着外墙上的爬山虎,似乎是有人在深夜给你讲故事。
教育局招聘临时工的事儿胡以沫基本上办成了,这些临时工中有两口子也搬进了红楼,和高欢的房间挨得不远。
男的叫做林凡翔,女的叫做红梅。具体这俩名字怎么写,高欢还真不知道,套用一个翻译界的话:音译。
这两口子勤劳的很,负责的就是教育局办公楼的卫生。低头不见抬头见,高欢偶尔也和他们打个招呼。
这两口子倒是很热情,自从高欢和他们打过招呼之后,每次见到高欢都先和他打招呼。有几次徐局长见到了,表扬高欢和人民群众打成一片。,最新最快更新,享受无弹窗阅读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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